“有什么問題?”時夏故作輕松,“不就是喝個茶,再說了,晚上我也回家了。”
“我重病躺在床上,你就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
申景冰聲嘶力竭吼叫,氣地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不戴綠帽,是他身為贅婿最后的尊嚴。
“你說說,你和男人怎么喝茶?嘴對嘴喝還是交杯酒喝??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流社會喜歡玩烏七八糟這一套!!”
時夏純純為了氣人:“嘴對嘴有,交杯酒也有,沒辦法,弟弟們太乖,我不好意思獨寵一個。”
納尼?
竟然還不止一個!
申景冰扯著枕頭就往外扔,扔完枕頭扔被子。
偏偏時夏還在一旁煽風點火:“老公,別生氣啊,雖然和許多弟弟親熱過,但我還是清白的,我的心只屬于你~”
“惡心!臟女人,滾!!!”
申景冰受不了在他臥病在床老婆還出去和別人鬼混,直接把時夏趕出房門。
時夏關門后,不屑笑了笑。
畫了個夜店妝去夜店玩耍。
獨留房間里餓到發昏的申景冰躺在床上氣到發抖。
枕頭被套全被扔在地下,身邊也沒個傭人服侍他。
最后不得已,他只能慢慢往床邊挪,伸手夠枕頭,結果重心不穩,他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昂的尖叫再次響徹夜空。
筒子也嚇得差點尖叫,他娘的,居然敢坐在勞資身上!!!
【下去下去,敢拿屁股對著我,我扎死你!!】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容嬤嬤附體扎小人!!!】
林黑半夜再次被揪了起來,地點依舊是贅婿房間。
此刻的申景冰趴在床上,身邊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傭人。
時小姐不在這。
他湊上前看去,只見男人屁股長扎著一整頭豪豬。
關鍵是那只豬也不老實,被頂在半空中還亂動,疼的申景冰直打哆嗦。
林黑的臉也不禁黑了。
他哥有過幫人屁股上拔刺的經歷嗎?
他想了想,沒有問為什么豪豬會在他屁股上。
“要不先把這跟刺從豪豬身上拔下來,再看看如何從小姐老公身上取出?”
與他交好的傭人小姐姐直搖頭:“不行,這可是小姐第一次把寵物帶回家,可金貴著呢,怎么能少根刺?”
申景冰:“......瑪德,我還不如一頭帶刺的野豬嗎?”
“給我拔!!把這頭豬的刺全部拔干凈!!”
他氣地口不擇言,但身邊的傭人以及林黑都是清醒的旁觀者。
林黑掙扎猶豫半晌,澀然開口:“把申女婿按住,我來拔刺。”
傭人立即一哄而上,按住申景冰的四肢,讓他不得動彈。
“干什么?不行!我是說不許聽到沒??!”
申景冰慌的一批,突然屁股一涼,褲子就被人拖下來了。
“不許扒我褲子,聽到沒?不許不許啊!!”
當然,第一次扒男人褲子的林黑也是極為崩潰。
以前給貓貓噶蛋蛋的時候見過的公貓不計其數,但都比不上眼前的沖擊大。
他不忍直視別過眼,努力把目光凝聚在豪豬身上。
“123按住,拔——!”
“啊啊啊啊啊啊!!”
“123按住,再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如此動人的音律大約重復了三四遍,林黑才保住豪豬一身完整的刺,將大小姐的寵物從男人的屁股上拔了下來。
與此同時,噴涌的血跡從屁股蛋涌出飛濺到林黑的臉上。
這下他的臉是真的黑了。
“艸!”
他忍住沒有一腳踹上去,雙手穩穩捧住大小姐的寵物,將他放到地上,這才松了口氣。
林黑抹了把臉上的血跡,咬牙切齒盯著床上已經昏過去的男人。
“不用打麻藥,直接手術!”
凌晨五點。
時夏蹦迪結束,從夜店回來,開門裝上的便是委屈巴巴的炸毛筒子。
【嗚嗚嗚,夏姐,我不干凈了。】
時夏:[怎么啦?]
筒子委屈巴巴將事情經過說給了她聽,時夏聽完憋著笑安慰:
[沒事,姐不嫌棄你,洗洗還是我干凈的筒子。]
當晚,筒子在浴池里泡了倆小時。
時夏看了看床上的男人,讓傭人送了碗白粥。
隨后她粗魯把床上的男人搖醒。
“老公,喝粥了。”
溫柔甜膩的語氣令申景冰有點恍惚,暈暈乎乎之際還以為是以前時夏謹小慎微,任他打罵的時候。
“滾,別吵老子睡覺!”
他罵了一句想翻身繼續睡,時夏可不慣著他,一腳踩在他的傷口。
“啊——!”
“還睡嗎?”
冰冷的語氣終于讓申景冰回過神來,“你...你怎么回來了?趕緊把你的豬弄走!!”
時夏沒有回答,只是溫柔的端著粥:
“大,呸,老公,喝粥了。”
申景冰聽聞甜膩的語氣莫名起了雞皮疙瘩,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他餓了一天,急需填飽肚子。
他張開嘴,時夏溫柔喂粥。
喝完后,時夏又拿出一個盒子,他打開,是領帶夾。
義烏九塊九包郵。
“這是送你的禮物。”
又是喂粥又是送禮。
熟悉的操作,熟悉的流程。
申景冰聽完后沒忍住問:“你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時夏看起來落落大方:“也沒有,只是出去蹦迪和帥哥貼貼罷了...”
“什么?!時夏,你還是不是女人!”
時夏趕緊解釋:“這都是為了時家,他們都是時家的合作伙伴,玩一玩怎么了?雖然我五點鐘才到家,但我好歹也回了家。”
時夏的話戳著申景冰心底最深的弦。
還記得入贅時家后,他也過了一段醉生夢死的生活。
每天拿著時夏的錢和狐朋狗友出去混酒吧。
遇上投懷送抱的美人,他也來者不拒。
畢竟他之前可是消費夜店的高昂酒水,可如今一出手就是包場。
那時候晚上回家,時夏質問他,他也只是拿生意當借口。
最后補上一句‘我這不是回來陪你,鬧什么?’。
如今風水輪流轉,他竟然有一種悲涼感。
“你...你根本沒把我這個老公放在眼里,我...我要離婚!”
說著,他拖著殘廢的身軀作勢爬起來要離開。
時夏也不攔著他:“你走,走了就別想再踏入時家的大門!”
申景冰氣上心頭,堅決要離開。
這一舉動徹底惹怒了時夏。
“小東西,敢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一輩子把你捆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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