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想這些小事讓少爺擔心,您每天有很多事要做。”
程煙楚楚可憐,跪坐在草地上瑟瑟發抖。
“小事?”時眠忍不住怒火,“我妹妹被欺負你覺得是小事?!”
“算了,我自己會到學校處理。但是,你,現在,馬上,立刻,搬出去!”
時眠拉著時夏離開這里,一路上沒遇到任何突發意外。
可能是男主光環在起作用。
當天下午,一輛搬家公司的車駛入,程煙的東西都被拉了出去。
程煙眼睜睜看著一群人沖進自己的房間,把東西都搬走。
其他傭人阿姨也是一臉驚奇。
有善良的掃地阿姨想上前安慰兩句,被之前的胖阿姨攔住。
胖阿姨在掃地阿姨耳邊說了兩句話,掃地阿姨一臉古怪離開了。
無他。
胖阿姨告訴她:“剛才我聽到煙煙說,是我們每天做飯上廁所吵的她不能復習。”
要知道這些天為了程煙高考復習,她們每天輕手輕腳。
甚至每天熬一碗甜湯送到她房間。
不一會兒,所有傭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大家看程煙的目光瞬間不一樣了。
當天晚上,程煙被迫搬進了學校附近的公寓。
第二天,她帶著紅色眼圈來上學。
同桌莉莉看到她,關切道:“煙煙,出什么事了嗎?”
程煙搖搖頭,不說話,只是目光無神望向前排的時夏。
莉莉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可思議道:“我就知道是她!”
學校里都在流傳程煙和時夏是豪門姐妹。
兩人經常坐同一輛車上學放學。
但是不是一個媽生的有待商榷。
畢竟,豪門嘛.....
但是自從上周開始,一切都變了。
司機開始只接送時夏,忘了程煙。
如今程煙這么傷心,一定是因為時夏的緣故。
莉莉拍拍程煙的手:“你放心,我一定站在你這邊。”
說完,她起身來到時夏的座位前質問:
“煙煙這個樣子,是不是你干的?”
時夏剛放下書包:“一大早就有大型狗叫現場?”
莉莉拍桌,發出劇烈響動。
“一定是你!不僅沒禮貌還欺負煙煙。整個年級誰不知道你時大小姐脾氣古怪?”
“我脾氣古怪礙著你的事?說吧,主人是誰,我打狗看主人的。”
時夏直接把書包摔在地上,一掌拍碎的書桌。
一樣的力度,但書桌明顯質量更差,四分五裂。
這可把看熱鬧的學生嚇了一跳,莉莉也后退兩步。
天哪!
時夏什么時候變得力大無窮?
“怎么不說了?剛才不還叫的開心!”
程煙眼見事情鬧大,趕緊把莉莉拉到一邊。
“夏夏,對不起,莉莉是為了我好,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其他同學見狀,議論紛紛:
“又是時夏,仗著有個好哥哥,在學校胡作非為。”
“要我說程煙也是大小姐,怕什么?”
“那肯定是同父異母的呀,哪比得上原配生的孩子。”
“但是時夏也不能還這么欺負妹妹吧!”
時夏絲毫不在乎同學的議論,直接道:“原來狗主人是你,出來遛狗怎么不拴好繩子?有違公德呀。”
“時夏,你太過分了!”程煙忍不住為朋友辯護,“你怎么能說莉莉是狗呢?”
時夏撇嘴攤手:“我可沒說,是你說的。”
程煙和莉莉互相對視,都看到了難堪。
其他同學忍不住上前伸張正義:
“時夏你太過分了,快給莉莉道歉!”
“就是,真想發大小姐脾氣讀什么書,直接自己建個高中不好嗎?”
“學校風氣就是被時夏帶壞的!”
“夠了!”
關鍵時刻,門外傳來教導主任梅老師的怒吼。
同學們紛紛以為看到了救星,剛準備上前告狀,一位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便出現在大眾視線。
剛才熱情高漲的同學們瞬間冷卻,一個個低頭或者躲閃男人的目光。
時眠上次無意間聽到妹妹在學校受欺負的事情,周一清早便趕過來。
沒想到恰好撞見了‘精彩’的一幕。
“很好,梅老師,我捐了一座圖書館和一棟教學樓,學校就提供這樣的教學環境給我妹妹,你們可真行。”
梅老師有口難言,剛才事情經過他們都看完整,先是莉莉挑釁,再是同學們發難。
眼見為實,她實在想不出借口。
“真是對不起,我會聯系學生家長,讓家長好好教育孩子。”
“不用了,我覺得同學們說的有道理,既然學校不好,那我不如重新建個私立高中給夏夏,免得有不長眼的狗成天上來叫。”
時眠的霸總氣質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這是時夏第一次感受到霸總魅力,說不讀就不讀,說上私立高中就建一個。
時眠上前撿起妹妹丟在地上的書包:“走吧,這破學,我們不讀了。”
梅老師還想上前挽留,時眠卻轉身問:“剛才是那位同學說程煙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無一人敢上前。
大家都低著頭。
時眠冷笑一聲:“我的妹妹只有時夏一個。”
莉莉低著頭,聲音哽咽:“對,對不起,我們不知道,大家都只是看到了程煙和時夏坐同一輛車上學。”
“程煙只是保姆的女兒。我可憐她上學不方便讓她搭個順風車而已。”
此話一出,所有同學都愣在原地。
他們都以為程煙是時夏同父異母的妹妹,也是時家大小姐。
兩人性格天差地別,時夏高冷貴氣,程煙卻平易近人。
大家自然喜歡平易近人的程煙。
但是同學們想的都很好,既然都是大小姐,親近一個,得罪一個,應該也不會有事。
可沒想到程煙竟然不是時家大小姐!
那他們的巴結不就成笑話了嗎?
時眠瞥見學生驚詫的表情,嗤笑:“怎么,你們的程同學沒告訴你們嗎?”
程煙紅著鼻子解釋:“少爺,大家平時都喜歡開玩笑,沒人當真,我說了他們也不信呀。”
難以對證的情況下,程煙開始甩鍋。
其他人怒不可遏,程煙分明就沒解釋過。
每次他們開玩笑說都是大小姐,怎么時夏脾氣這么差的時候,程煙永遠都是笑著搖頭:
“沒有啦,大家不要這么說。”
這在他們看來,便是默認。
誰知道,她當時是在反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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