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鷥鈺先用自己調配的植物染發膏,給太后全頭染了黑發。

  純天然的完全沒有一絲異味,反而在染發后散發著陣陣的幽香。

  “鈺兒,你用的什么為哀家洗頭啊,這味道真好聞。”太后躺在床榻上,一臉享受的問道。

  翟鷥鈺一邊給太后梳頭,還順帶按摩了一下頭皮。

  “皇祖母,這是孫媳親自調配的香胰子,如果您喜歡,我叫阿策給皇祖母多送來一些。”

  “好好,鈺兒最孝順,哀家能有你們兩個孫兒真是福氣。”太后今日是真的開心,多少年了沒有如此辦過壽宴。

  關鍵是策兒的毒解了,讓她心里如釋重負。

  “皇祖母,現在鈺兒為您上妝。”

  “行,今日聽你的,搞得如此神秘,等下哀家定要好好瞧瞧,難道還會變戲法不成?”太后打趣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愉悅。

  翟鷥鈺把太后扶起來,打開了一扇窗戶,對著陽光,就開始給太后上妝。

  她用一些易容術的手段,直接去掉了太后臉上的皺紋。

  然后給她修飾了眉形,讓她面部看起來更飽滿,眉間距更寬一些。

  用自己調配的粉底液,給太后做了一個無瑕處理,然后打上一層薄薄的肉色散粉。

  瞬間整個臉看起來通透如玉,膚質好得不得了,宛如少女般絲滑。

  然后就是眉形的勾勒,眼影用的大地色系列,深邃而不失高雅,也不會顯得濃妝艷抹。

  還做了面部的陰影和高光區域處理,整個妝面看起來,整潔干凈,骨像分明,妥妥的裸妝感。

  最后用唇刷勾勒出了飽滿的唇形,抹上正紅色的口紅,在邊緣又做了霧化處理。

  看上去自然高貴大氣,顯然就是要放大招的感覺。

  翟鷥鈺就是要讓太后今日“艷壓群芳”,找回當年在后宮力挽狂瀾的感覺。

  妝容都弄好了以后,綰發這個事情,翟鷥鈺卻是一點沒有辦法。

  于是,太后叫了貼身嬤嬤進來為她梳頭。

  嬤嬤進來之后,直接用手捂住了嘴,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是太后。

  “怎么了?見鬼了?趕快過來幫哀家梳頭,還要戴上鈺兒送的牡丹花。”

  “是。”

  翟鷥鈺在一旁捂著嘴不停的低笑著,然后給嬤嬤使了一個眼色。

  那位嬤嬤才開始淡定的給太后綰發。

  頭上的發飾,也是翟鷥鈺在一旁搭配的,今日主要突出的是牡丹的華貴,跟這個妝容交相呼應。

  所以頭飾相對來說,要減少一些,只需要做到對稱就好。

  一炷香以后,太后的頭發就被綰好,翟鷥鈺慢慢給她戴上發飾。

  前后調整了一會兒,終于算是大功告成了。

  “皇祖母,現在可以照銅鏡了,您要做好心理準備哦,別被嚇到。”翟鷥鈺還真怕太后一個激動,被嚇到了。

  誰要是看見自己忽然年輕二三十歲,能不嚇到嗎?

  “你這孩子,哀家怎么可能被嚇到,難道還換臉了不成?”太后起身,慢慢走到金絲楠木梳妝臺前。

  翟鷥鈺讓她先坐好,然后走到鏡前。

  “皇祖母,生辰快樂,祝您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健康!”說完直接就掀開了上面的輕紗。

  太后看著鏡中的自己,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這..........”

  抬起顫抖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緩緩的往銅鏡前走去。

  “這是哀家嗎?這真的是哀家嗎?”太后聲音掩飾不了的激動和興奮。

  “皇祖母,這就是您年輕時候的模樣吧,皇祖母滿意鈺兒送您的禮物嗎?”翟鷥鈺也走過來,扶著太后,生怕她一個激動摔倒了。

  “這完全就是哀家剛當時貴妃時候的模樣,鈺兒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后激動的轉身直接抓住了翟鷥鈺的手。

  “哀家,真是太高興了,想不到竟然能恢復年輕時候的容貌,這真是哀家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太后有些語無倫次,一個勁的在鏡子前照來照去。

  “皇祖母,喜歡就好,今日您可是主角。”

  一旁的嬤嬤更是激動得留下了眼淚“太后,老奴祝您生辰快樂。”說完直接跪拜在地上。

  她是真的很激動,從小就跟太后入宮,一路辛苦走到現在。

  如今能看見太后當年的風姿,心里也是開心不已。

  “快起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跪什么跪,不怕閃到腰啊?”太后此時心情大好,說話都會開玩笑了。

  慈寧宮里正是歡聲笑語的時候,圣皇和南宮策就走了進來。

  兩人直接就俯身行禮,并沒有看見太后此時的模樣。

  “兒臣,給母親請安,祝母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祝皇祖母長命百歲,福澤安康。”

  太后慢慢轉過身來,此時身上的氣勢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帶著威壓淡淡的說了一句“平身。”

  嗯?平身??

  圣皇心里納悶了,母親今日這是怎么回事?平日不都是說,不必多禮,過來坐嗎?

  今日怎么就是變,平身了?

  于是圣皇跟南宮策對視了一眼,緩緩的抬起頭看了過去。

  當看到太后的那張臉時,整個人簡直呆如木雞,驚訝得合不攏嘴。

  南宮策也沒好到哪里去,這是誰?皇祖母?真的是皇祖母?

  原來皇祖母年輕時,這般有氣勢,這般絕色之姿。

  “母..........母...........”

  “母什么母,不認識哀家了?”太后此刻眼神凌厲,完全氣場全開,連說話都自帶威嚴。

  圣皇完全凌亂了,要不是他身上還穿著龍袍,兒子還站在身邊,他真的要以為自己重生了。

  回到了二三十年前,還是個小皇子的時候。

  那時候母親就是如此威嚴,周身氣勢讓他心生敬畏。

  “這是鈺兒為哀家化的妝容,怎么樣?蒼兒可有當年的感覺?”太后依然端著威儀,表情也如當年一般嚴肅。

  蒼兒?母親都直呼他乳名了?

  這是不是入戲有點深了?

  圣皇此時真的有些畏懼自己的母親,這個模樣當年可是刻骨銘心,還有那么一絲陰影在心里。

  “母親,兒臣覺得甚好,簡直就是當年再現。”圣皇恭敬的給太后又行了一個禮。

  “嗯,這都是鈺兒的功勞,今日就讓鈺兒坐在哀家身邊。”說完又轉身對著鏡子不停的照來照去,還拉著翟鷥鈺幫她再補補妝。

  圣皇和南宮策呆在原地面面相覷。

  兩人都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想必今日的壽宴應該還會驚到一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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