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了愿大師的話,所以最后燕北溟有了大概的方向。

    幾天之后,他終于找到了確實的證據,然后便去了宮里。

    “你說那了空是大夏的將軍?”

    “是。”

    燕北溟開口道,

    “二十年前,我大燕同大夏曾經有過一戰,在那場戰役中,雙方死傷甚多。”

    “那一場戰役,裴國公身負重傷,而對方的驃騎將軍也生死不明白。”

    “若是兒臣沒有猜錯的話,了空便是驃騎將軍。”

    “一個敵國的將軍竟然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藏了二十余年,京兆尹是做什么吃的?”

    宣武帝怒喝著。

    這京兆尹也真的是冤枉,他是剛被提上來不久的,但是都背了不少的鍋了。

    “天門寺竟然敢隱藏敵國重犯,來人啊,將天門寺的和尚都給朕抓起來,嚴刑拷打。”

    宣武帝怒不可赦的說道。

    “父皇,且慢。”

    燕北溟阻止道。

    “你想說什么?”

    “兒臣覺得隱藏在京城的不只是了空一人,他應該還有其他的同黨,所以,此時不宜打草驚蛇。”

    燕北溟開口道。

    這是一個將戚家拉下馬的絕好的機會。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戚夫人同那了空之間絕對不會那么的簡單,眼下只是還沒有證據罷了。

    聽到這話,宣武帝也冷靜了下來,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就是在查大夏的奸細。

    自從二十年前爆發過一次大規模的戰爭之后,幾國之間都還十分的友好。

    可是誰都想不到,大夏竟然從二十年前就開始布局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么京城肯定是不止一個了空這么簡單的。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務必將人都給朕揪出來。”

    “是,父皇。”

    燕北溟應道。

    回到王府,燕北溟便去了書房。

    戚家根深蒂固,在朝中經營多年,這也是為什么他查到戚家很多的把柄,但是卻一直沒有動戚家的原因。

    因為他知道那些把柄不足以動搖戚家的根本,最多只是會讓父皇大怒,斥責戚丞相一番。

    到時候,皇后吹一些枕邊風,一切便又過了。

    但是,通敵叛國卻是不一樣的。

    這是要抄家的罪,這也是父皇的底線。

    燕北溟思慮了一下,手指有節奏的在書桌上敲著,不一會兒便問道,

    “姚楚兒那邊的進展如何了?”

    “還沒有進展。”

    扶搖有些不解的道,

    “太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燕北溟聞言蹙了蹙眉,當初他秘密的將姚楚兒帶回京,便是想要走太子那條路的,誰知道最近太子卻仿佛轉性了一般,竟然不碰其他女人了。

    “太子這一段時間格外的自律,哪里都不去,只去太子妃的屋子。”

    “他不是一個深情的人,這件事有古怪。”

    燕北溟思索著,不過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燕南風日日臨幸太子妃是為了什么。

    “太子那邊沒有進展也沒有關系,這次有人自動的送上門。”

    燕北溟說著停頓了一下又道,

    “丞相夫人那邊如何了?”

    “聽說近兩日病倒了,誰也不見。”

    “本王倒是想要去會會她。”

    燕北溟說完站起來剛想往外走,卻見天權一臉嚴肅的進來了,

    “王爺,不好了,戚夫人投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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