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對付大丫有手到擒來的感覺,抓她就跟抓小雞一樣,倍覺揚眉吐氣。
當初去她家吃個早點還時不時被她白眼,如今壓你身上也吭不了聲,哈哈!
“大丫,好久不見。”
岳舞也就放開了她,坐到她旁邊,問,“你這是和梁寬勾搭成奸了嗎?”
“滾蛋,本圣女····哪看得上他。”
一個丫頭,看不上一個王子。
而且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看不上。
大丫揉著自己的腳瞪他,“你這混蛋不會又想殺我滅口吧?”
“這不還沒到那個份上嘛。”
岳舞聳聳肩,“你要是被捕,小嘴又愛胡說八道,你說會有什么下場?”
大丫很有些氣惱,氣惱的是,這個曾經在她眼里顯得那么可笑的一只螻蟻,不知不覺竟然爬到了她的頭上來,疑惑的仔細打量了他幾眼,說:“你的修為怎么提升這么快?看來那顆種子確實是神物,不然怎么可能在短短幾年間把你帶到這樣的高度。”
岳舞得意的點點頭:“我是神子,你還不臣服?”
大丫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再進一步再說吧,現在要人臣服為時還早。”
臣不臣服隨便你,反正你也就一個丫環而已。
姿色沒多少,脾氣還臭,誰稀罕!
“你這是要扶持梁寬上位?”
“是。”
大丫微微點頭,又氣惱的瞪他,“好好的一個布局讓你這個混蛋攪黃了,害得本圣女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什么布局?”
“必死名單啊!你知道這一招有多厲害不?能把一個國家弄得雞飛狗跳,趁機殺掉所有的潛在對手,用不了幾年就能輕輕松松掌控一個國家。我們因此已經掌控住了好幾個國家,你這混蛋居然把我害成這樣····”
“誰害誰?”
岳舞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你把我的名字掛在榜一,居然說是我害你?”
“這不怪我,誰讓你人品差,得罪這么多人呢。”
大丫直搖頭,“正常來說,你應該立馬逃走,而不是把我的事攪黃了,知道不?”
岳舞如果逃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更加有助于死亡名單的進行,梁都很快就會進入雞飛狗跳的狀態中。
或者說,大丫下意識的覺得岳舞應該會逃走,逃不了就死唄,她自然不怎么在意這個家伙的死活,整他一下出出當初差點被他弄死的氣也好。
結果,一夜間成了這樣的爛攤子。
對于大丫來說,岳舞屬于反應過激,自己人不好好配合一下,還把場子砸了,就氣。
“你也沒有早點知會我,反而害我差點被殺,還能想好?”
“你是豬嗎,這種事也能猜不出來是我們干的?”
“惹到大爺頭上來還想好,你才是豬!”
兩人有了巨大的分歧,互相怒目,大丫想揍他,結果忍了。
“以后再破壞我們的事,跟你沒完!”
岳舞懶得跟她浪費唇舌,轉而問:“二丫呢?”
“她受了點傷,在呂國養傷呢。”
原來二丫受傷了,怪不得讓大丫冒充圣女。
“嚴重嗎?”
“不嚴重,十年八年也就好了。”
十年八年才能好叫不嚴重?!
三觀不太合。
岳舞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么了,感覺和大丫實在說不到一塊,目光掃向梁寬的方向,轉而問:“梁寬還要嗎?”
不要了的話,就該死了。
“要啊,看看后續的情況再說。”
目前的情況已經超出了大丫的預料,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雖然梁國的王子不少,但還沒到換一個的地步。畢竟重新接觸一個王子需要不少時間,能不能談攏也是未知數。
“怎么,你想弄死他?”
岳舞翻了個白眼,說:“你們最好不要惹我,不然····難說。”
大丫也翻了他個白眼:“你要搞清楚,咱們是自己人。”
“嗯?你這是要臣服了?”
“你想什么好事呢?不管你這神子的地位能不能得到承認,總之,神子肯定是自己人。”
這么說的話,大丫已經算是退了一步,自己人的門可以進去了。
至于將來會怎樣,再說。
岳舞這個太平軍神子一直是被拒之門外的,除了少數知道他是誰的人外,壓根就是個傳說而已,就連大丫都沒把他當過一回事。如今岳舞的實力超過了她,才讓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拉進門至少也是個戰力,比讓他站在敵對方要好。
大丫既然認自己人了,岳舞也不好非得翻臉,又問:“天弓兵院怎么回事?”
“怎么了?”
“那里早就不安全了,聰明的話,不要再在那里活動。”
大丫笑了笑,嘲諷的瞟了他一眼:“我還納悶怎么一直不出事呢,原來有你罩著,看來你在官方的勢力不小嘛。”
“你故意的?”
岳舞差點氣死,果然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大丫這是故意整他。
整不死也要讓你焦頭爛額······
江湖就是由各種大大小小的恩怨糾纏而成,各種因果環繞。
“我們在打死打活,你在享受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哼哼!你最好認清自己的立場,不然····一旦我們失敗,肯定會拉著你一起死的。”
他這個神子不被承認,混的風生水起享受榮華富貴了又被眼紅,妥妥一個受氣包。
岳舞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如今他在各國間也算小有名聲,也是進入了太平軍那些高層的眼中,又讓他們不爽了。
你在享福呢?
堂堂神子居然在敵方享福,太豈有此理了!
人心就是這么復雜,你要是在受苦受難,活的不如意,也就能得到那么一點同情了。
如果活的比自己還好,很容易就會引來妒忌。
岳舞混得越來越好,越來越讓太平軍那些高層不爽,自己在拼死拼活呢,你這個神子在逍遙快活?
就算不愿意承認,畢竟他就是神子,這是不可反駁的事實,如果此人無能,也就淹沒于人海了,成不了氣候。
一旦此人不同凡響,事態就不一樣了。
很可能他們打死打活,最后被岳舞摘了果子,這種事豈能忍!
所以,不可能不關注他,甚至還要時不時提醒他一下,免得他忘了自己是誰。
這種情緒很微妙,很復雜,側面說明了太平軍里有些人心思的轉變,岳舞的地位也不是可有可無了。他如果是個無能的人,自然有你沒你無所謂,如果有能力,他們還陷入僵局甚至下風,關鍵時候就想要他的援助了。
你一個神子還想置身事外?
“不作不會死。”
岳舞懶得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看到梁寬已經回頭往這邊走了,當即離開了梁寬的這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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