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硯桉黑眸一斂,向來機警地他立馬查覺到這其中的不對勁,立馬看向了她:“我沒有要找你,是什么丫環,叫什么名字?”

  池言卿一聽,更確定就是跟前世一樣一場的陰謀了,不過好在,她現在不需要擔心,見他擔心,她嘴角一揚,如實道來。

  “她叫阿如,不過你既然沒有找我,那便算了。”

  藍硯桉叫住了她:“你等等。”

  說完側過頭冷聲吩咐:“常吉,立馬去找禮部查府上阿如賤婢。”

  一直是跟隨在藍硯桉身邊的一個灰衣男子立馬抱手扶拳:“是!”

  藍硯桉不放心她:“你先跟著我!”

  “別到處亂跑,免得遇上危險。”

  池言卿:“…………”

  能有什么危險?

  不過看著藍硯桉那霸道卻是真正關心在意她的模樣,她勾唇一笑,十分乖巧可人地點了點頭不問緣由地道:“好!”

  藍硯桉微怔了一下,有些不大習慣如今她會如此乖巧懂事聽話的樣子,不過瞧著那一雙帶著笑眼的杏眼,如同初見那般,一下子落到了他的心底。

  從此,再也沒有辦法從他的心底挪開。

  以后的日子,他只知道,他要跟這個女孩在一起。

  生生世世,絕不分離。

  ………

  寶珠帶著披風回來找不到池言卿,本能的臉色一變,生怕池言卿出什么意外,立馬四處尋找,可她對信陽候府不熟悉,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人直接就是回來了宴會現場這邊。

  此時宴會現場有些人跟自己交好的三三兩兩的找地方相談著,也有分了男女賓客兩席,但大部份其實都還是留在此處。

  寶珠四下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沒有池言卿,正準備出去,倒是江玉芝眼尖的一眼就發現了她,微擰了眉頭:“寶珠,你怎么一個人?”

  “卿卿呢?”

  話落,不等寶珠回話,便聽到旁邊的許如月聲音響起:“剛剛我的婢女好像瞧見了池家五姑娘出去了。”

  江玉芝擰著眉頭:“可瞧見卿卿去了哪里?”

  許如月四下看了一眼:“我婢女剛剛出去了,等她回來我問問她。”

  正說著,她的婢女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小姐,小姐……”

  許如月看到她這模樣,不耐煩的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說完盯著她問:“我問你,你剛說看見池家五姑娘出去了,可瞧見她去了哪里?”

  那脾女臉色一變,立馬低下頭來回答:“奴婢,奴婢瞧著池家五姑娘,去了,去了女賓更衣之處的地方去了!”

  許如月道:“你瞧見往那邊去了便往那邊去了,何必如此慌張?”

  說完,她眼眸一轉,立馬問:“你可還瞧見了什么?”

  那婢女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小姐,又看了一眼眾人,很快低下頭來:“奴婢,奴婢還瞧見了二殿下,二殿下也過去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驚呼了一聲:“什么,這池言卿去跟二殿下私會了??”

  “我的天啊,這可是信陽候府,她竟然是敢在她未婚夫家中跟二殿下私會,她這也未免是太大的膽子了吧?”

  “那池言卿向來膽大包天,不把信陽候放在眼里,在信陽候府跟二殿下私會算什么?”

  “可是,她跟二殿下的事情可是眾所周知的。”

  “…………”

  眾人各種議論之聲傳來,許如月更是勃然大怒:“那個池言卿,她先前還裝得跟二殿下什么關系都沒有,轉眼就跟二殿下私下相會,當真真是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這種賤人,如何配得上信陽候?”

  “可不是。”

  “實在是荒唐啊!”

  “…………”

  周圍所有的人都被這件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全都開始討論著此事,就連江玉芝也是沉著臉色:“那個死丫頭真的是太大的膽子了。”

  說完立馬站了起來:“走,趕緊隨我過去看看!”

  其它的人一聽有如此熱鬧可以看,立馬也連連跟著提起來了衣擺站了起來,就要跟隨著過去想要看這一場好戲。

  而此時,池錦之和池慎北正巧從外面進來,聽到斷斷續續的議論之聲似乎是提到了池言卿,微擰了一下眉頭,池慎北看著眾人往外面走,立馬詢問:“發生了何事?”

  被他攔住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一臉同情的看了過來,仿佛是看好戲一樣地道:“池大公子,聽說你妹妹跟二殿下私會呢?”

  “是啊,這可是信陽候府,你們怎么敢?”

  “這你們池家是如何管教女兒的?”

  “…………”

  池慎北萬萬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傳言,他瞬間勃然大怒:“閉嘴!”

  “你休要胡說八道,你們可曾親眼所見是我妹妹與二殿下私會?”

  此話一問,倒是眾人一愣,確實是沒有人私下所見,倒是許如月冷笑,完全不怕他:“池大公子何必如此大氣勢,我婢女親眼所見!”

  池錦之聽到大家的話,早就臉色鐵青,盯著她婢女道:“你確實是眼盯見到我女兒與二殿下兩個人在一起私會?”

  “到底是怎么回事,說!!!”

  那婢女嚇了一大跳,不敢隱瞞,將剛剛跟眾人所說的話再說了一次,話落池錦之已然是怒火沖天,直接就凌厲地道:“放肆,你們一個個的還未曾親眼所見,便言我女兒跟二殿下不清不楚。”

  “你們如此污蔑我女兒與皇子名聲,你們哪來的膽子?”

  眾人想起來也沒有親眼所見,倒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可許如月想著池南語跟她所說之事,她冷笑了一聲:“永安候不必動怒,是不是,我們過去看看可不就知道了!”

  江玉芝眼眸一轉,提醒道:“大哥,事情不論如何,卿卿不在這里,咱們還是要盡快過去看看!”

  池錦之凌厲的看了她一眼,江玉芝嚇了一大跳,不敢再說什么,倒是許如月道:“沒錯,是不是她,我們親眼見見就知道了!”

  “是啊,永安候,是不是你女兒,去看看便知道了!”

  “反正剛剛吃飽了,剛好可以消消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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