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月有些珍惜的撫上這套衣服。
“確實很美,不過...它已經有主人了。”初見月低低的呢喃著。
身后的廖溪年有些茫然的看著初見月。
這套禮服的主人,從始至終只有你!
哪里有其他主人?
“它的主人,一定很美吧。”廖溪年試探性的問道。
“不..這套禮服的主人,不是女人。”
“而是一個男人。”初見月低低的說道,小心的把禮服折起來。
“男人?”
這個傻女人,莫不是認為自己花了錢,便想把衣服還給自己吧。
初見月轉過身來,對著深海淡然的笑了笑:“嗯,現在它的主人是個男人。”
“但是以后,它的主人是否想把它送給其他女人,就不得而知了。”
哪里來的其他女人!
別說這件衣服不過是個仿品,就算是正品也不可能有其他女主人!
廖溪年忍不住蹙著眉,心底的話幾次欲要脫口而出。
“是你送給對方的么?”深海有些疑惑的聲音傳來。
初見月微怔在原地。
不過隨即釋然,深海的性格一如既往的八卦,若是不問自己反倒是不像他了。
初見月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像是回憶起什么,眼底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意味。
“這件衣服,是復制品。”
初見月的話音很輕,但是卻好似炸雷一樣的在廖溪年耳畔炸開來。
她...她發現了么!
她會不會害怕?認為自己是個瘋子?
居然為了留住一套禮服,仿造了一套假的給她?
廖溪年的呼吸忍不住變的急促起來,有些不敢聽接下來的內容。
“它的主人為了給我錢,便尋了一個借口,然后把這件復制品送還給了我。”
“這樣聽來,這個主人還挺好的...變著法想給你送錢。”
深海笑了笑,但是若是初見月可以看清楚的話,便會發現他的笑干巴巴的,就像是木偶人一樣扯起嘴角假笑一樣。
“是啊,它的主人...很好。”
廖溪年在聽到初見月這句話時,徹底怔在了原地。
她...她說什么?
她說?他很好?
廖溪年懷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所以出現了幻聽?
“那你,為什么要還給他呢?”廖溪年繼續試探的問道。
初見月緩緩把衣服裝進了袋子封存,等封存好后臉上的一抹哀思徹底不見。
揚起微微有些泛紅的臉,笑意就像清泉的波紋,從他的臉頰綻放開來。
“因為,它的主人付了錢呀。”
“我總不能,占他便宜,你說是吧。”
初見月從一開始發現廖溪年為了留下這套婚服,特意制作了一套假的婚服時,他的愛意宛如雨霧中突然出現的猛獸。
狠狠的撞擊在她的心頭。
可是緊接著,反應過來他的愛,不過是為了另外一個人女人后。
初見月的心徹底清醒了,漸漸的恢復了冷靜。
她和他之間,自始至終只是一場交易罷了。
他以為她是前世的那個女人。
而她呢,一開始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接近他,假意討好他。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和他撇清關系。
任何和感情有關的關系。
若是命運讓他們不得不牽扯在一起的話,那就單純是利益關系好了。
和廖溪年做生意,談錢。
總比和他談感情來的簡單多。
身后的廖溪年忍不住蹙起了眉。
他斷斷續續的從初見月處聽到了些許心聲,尤其是最后一句異常清晰。
她和他只是單純的利益關系?
鬼才和你是利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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