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海并不答應留下幫他驅邪,李漢初張秀兩口子,此刻是徹底急紅眼了。

  “陳大師,之前是我們不對,您心里有氣,我們知道!”

  “只要你答應幫我男人驅邪,不管有什么條件,我們都絕無意見。”

  “我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他要出了什么事情,我們這一家人,該怎么活啊!”

  “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幫幫忙吧!”

  ……

  李漢初還在考慮,該如何挽留陳海。

  他妻子張秀,卻二話不說,直接在陳海面前跪了下來。

  她口中之言凄凄切切,說著說著,她眼角的淚珠,竟控制不住,狂涌了下來。

  她請過來的葛老太,究竟是如何驅邪的,她或許不太清楚。

  但是,從葛老太離去之時的狼狽樣子,她便可以看出來,事情肯定還未解決,那個未知的存在,依舊還會繼續糾纏自家男人李漢初。

  如果自家男人,僅僅只是身體不好有病在身,那還可以去醫院解決。

  可現在這種情況,連他們眼中的高人葛老太,都弄的如此狼狽。

  張秀已經真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解決此事。

  在此刻她的眼中,陳海或許已經成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陳大師,你要愿意幫我這一把,讓我平安度過此劫,以后就算要我做牛做馬,我都絕無怨言!”

  見到自己妻子如此,一邊的李漢初,此刻也一咬牙,直接跪倒了下來。

  自己的身體情況如何,沒有誰比李漢初自己更為清楚。

  所謂男兒膝下是黃金,他這么一個大老爺們,跪在陳海這么一個小年輕面前,要不是被逼無奈,實在沒有其他辦法的話,他又怎會如此?

  “漢初叔,秀嬸,你們這是干什么?”

  “起來,趕緊起來!”

  本來還想矜持一陣的陳海,見到這幅陣仗,他哪里還能繼續坐得住。

  他與孫進忠兩個,三兩步之間,走到李漢初兩口子面前,一人一個,準備將他們扶起。

  “陳大師,你不答應幫我家男人做法驅邪,我就這么一直跪著!”

  狠狠瞪了準備拉自己起來的孫進忠一把,張秀一臉倔強,開口又道。

  她這一番話,根本就是將陳海拿到火上烤。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張秀是在要挾自己,可面對這種情況,陳海又能如何?

  幽幽長嘆了口氣,他苦笑了笑,說道:“驅邪這種事情,我僅僅只是略懂略懂!”

  “能否解決漢初叔身上的麻煩,我也沒有十足把握。”

  “我不能承諾你們什么,我只能保證,自己肯定會盡力而為。”

  “漢初叔,秀嬸,你們還是先起來吧!”

  聽陳海這么一說,李漢初張秀兩口子,相視一望一點頭之后,才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

  李漢初的事情,孫進忠所知道的,僅僅只是一點皮毛。

  此刻在陳海的盤問之下,李漢初將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述說了一遍。

  “距此兩三里之外的水槽上面,遇上的那花衣服女人?”

  “除了一身花衣之外,那女人還提著一個籃子,頭上戴著個頭巾?”

  “這應該是孕婦橫死之后所化的怨靈,這種怨靈,最是兇猛不過,漢初叔你也是倒霉,怎么會遇上那東西呢!”

  皺著眉頭,陳海嘆了口氣,說道。

  對于他而言,他寧愿遇上十頭妖,也不想遇見一只靈。

  靈這種東西,自虛妄之中誕生,它們的形體,可以在虛實之間自由變幻。

  陳海的螞蟥之魂,可以吞噬靈魂之力,這確實不假。

  但是,當他吸附在靈身上之后,那些靈,卻可以將那被吸附的部位,瞬間化為虛幻。

  “怨靈?”

  李漢初張秀兩人,面色沉重無比。

  相互看了看之后,李漢初試探著詢問道:“陳大師,這東西,您有幾分把握應付?”

  “漢初叔,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喊什么陳大師,我聽著別扭。”

  “你也甭問我有幾分把握對付那東西,你只需知道,既然我答應了幫你,就肯定會盡力而為!”

  淡然一笑,陳海四下掃了掃,他指著堂屋左側擺放的一張竹床,又道:“你身體的情況,我之前便仔細看過。”

  “體內陰氣肆虐,確實如葛老太之前所說的那般,已經有些陰陽不分。”

  “只有每晚都與纏著你的那東西有親密接觸,才會造成你這樣的嚴重情況。”

  “你自己也說過,只要躺在床上,眼睛一閉上,那穿花衣服的女人,便會與你夢中相會,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來,你就在這竹床上躺著,眼睛閉上,直接進入夢鄉!”

  直接開口,陳海吩咐道。

  貓有貓路,蛇有蛇道,那黃鼠狼妖,可以直接找到那怨靈的存在,與她打上一架。

  陳海可沒有那種本事,他讓李漢初睡下,主要是想以他為媒介,來與那怨靈會上一會。

  “陳大師,漢初他在這堂屋內睡下,需要我回避嗎?”

  聽到陳海的吩咐,李漢初已經躺到竹床之上,而她妻子張秀,卻試探著,詢問了一句。

  “老表,秀嬸這問題,我也想問,我這人,天生陽氣重,我要呆在這里,嚇的那東西不敢過來,那可咋辦!”

  之前被葛老太的異狀,嚇的大腿抖個不止的孫進忠,此刻又人五人六起來。

  他附和著張秀的話,緊跟著詢問了一句。

  只是不知道,他想要暫時回避,是真的擔心驚擾到那東西,還是心里害怕,想找借口先行離開。

  “你那點陽氣,前兩天的時候,不是都快被那個麗麗給吸干了嗎?”

  “纏住漢初叔的那個存在,會怕你?你是逗我吧,忠哥?”

  沒好氣的給了孫進忠一個白眼,陳海看向一邊的張秀,又道:“秀嬸,那種存在,普通人看不到,也接觸不了。”

  “你是否回避,對事情沒有任何影響。”

  “不過我覺得,你和忠哥兩個,還是就留在堂屋里比較好點!”

  “真要是見到情況有什么不對勁的話,你掐漢初叔人中,應該能將他強行叫醒!”

  歪著腦袋,略一思索之后,陳海開口,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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