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逆襲從上元開始 > 第260章 以毒攻毒
  “你可真行啊柳大仙,跟我玩行為藝術呢?”

  青青躺在床上,額頭敷著毛巾,咯吱窩底下還夾著根溫度計。

  按說她現在發燒我不應該多說啥,但實在是繃不住了:“你說你都發燒了,還敢領我去大雪地裏麵躺著?還脫衣服跳舞,你咋不直接光腚呢?”

  “那我不是沒發過燒嗎?從小到大也沒病過啊。”

  她還挺委屈,說實話我也有點納悶,問她:“你不是說你不怕冷嗎?”

  “那不是原來嗎,前天挨了一掌之後,現在我身上的傷還沒好,也動用不了任何靈氣,誰知道這麼一會兒工夫就能凍感冒啊。”

  她拿出溫度計:“這東西怎麼看吶?”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瞇著眼睛告訴她:“挺好,三十八度六,你可以擁抱這片綠洲那熱烈的溫柔去了。”

  ……

  她瞪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看見,一邊收起溫度計一邊問她:“怎麼著,琳姐沒給你療傷麼?”

  “嗯,她那會兒已經沒能力幫我療傷了,我想著正好要送我爸回本家,到時候我也能順便把傷治好,就沒告訴你這件事。”

  她伸手摸摸頭頂上的毛巾,又歎了口氣:“那現在怎麼辦?吃點藥麼?”

  我搖搖頭:“吃個屁的藥,感冒吃藥那隻是抑製你自己的免疫力,吃了七天好,不吃一星期好,屁用沒有。”

  她有點著急了:“那我爸怎麼辦啊?”

  “現在知道問你爸了?”

  我翻了個白眼:“你再脫光衣服出去奔一圈,或者去外麵跳個舞啥的,說不定以毒攻毒這感冒就能好呢。”

  被我陰陽怪氣的有點不樂意了,她氣呼呼的對我說:“那我不是想為了讓你開心點嗎?”

  我說嗯,你是為了讓我開心,現在可好,我倒是挺開心,柳伯父就得在床上多躺一個禮拜了。

  “不行不行,等不了那麼久,咱們得趕緊出發,要不然我爸知道這事兒得罵死我。”

  說著,青青坐起來作勢要穿拖鞋,可還沒等站起來呢,她兩腿一軟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求求你了姑奶奶,消停點吧。”

  我走過去扶了她一把:“昨天晚上不是還在吹牛逼,說你爸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讓他多躺會兒無所謂麼?現在咋還著上急了呢?先養養吧,就你現在這身子骨,別你爸沒啥事了到時候你再死半道上。”

  “不是,顧言我沒跟你開玩笑,真不行。”

  青青的眼神有些慌亂:“別看現在他身上有祖靈之力護著,倒是沒什麼性命之憂,可那股力量會在七天之內慢慢消散的。

  現在已經過去兩天了,我現在又受了傷沒有法力,如果我們五天之內趕不回本家,到時候魔氣攻入心脈,那就真的麻煩了啊!”

  “臥槽!”

  她這話說的我也有點慌了,問她:“你咋不早告訴我呢?”

  她擺出一副哭無淚的表情:“那我也沒想到自己會生病啊!”

  “行,你可真行。”

  我是徹底無語了:“這樣,你把你本家的地址告訴我,實在不行我自己跑一趟吧,柳青青啊柳青青,你可真是個大孝女。”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我:“不是,本家在外興安嶺啊,你過不去的!”

  ……

  我甚至有點心疼柳長生,他這個女兒多少有點不讓人省心。

  就像青青說的,這畢竟是她第一次生病,所以癥狀也比其他人感冒要嚴重的多,況且身上內受了點內傷,所以下不來床這事兒還真不是她矯情。

  可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柳長生去死吧?

  也是被逼無奈,我還是把這件事給攔了下來,坐在沙發上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先撥通楊叔的電話。

  因為琳姐說過,現實中遇見什麼事兒他都能想辦法幫我解決,而且以他的能力,出個國應該也不算太費勁吧?

  楊叔電話接的很快,他還是一副笑嗬嗬的態度:“過年好啊小顧。”

  不知道為啥,我突然覺得有點尷尬,也是敷衍著說了兩句過年好,然後試探著問他:“楊叔啊,我的事兒琳姐都跟你說了麼?”

  “說?嗬嗬,其實沒什麼可說的,你跟薑總之間的關係我早就清楚,你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我想辦法引你過來租的。”

  他倒是很坦然:“這麼說吧,包括薑總身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也是清楚的,所以你不必防著我,有什麼需要盡管說。”

  那他都這麼說了,我心裏也就有了數,沒瞞著,清了清嗓子問他:“那楊叔……我確實是遇見了點麻煩事兒,所以就想問問您……知道怎麼偷渡麼?”

  “偷渡?!”

  他愣了足足五秒鍾,緊接著壓低了聲音:“那個……小顧你殺人了?”

  我說沒有啊。

  他又問:“那你犯啥事兒了?”

  我說也沒有啊。

  “那偷渡幹啥?想去哪兒直接辦簽證坐飛機過去不就完了?”

  我知道他是會錯意了,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有沒有楊叔,你要硬問我為啥要偷渡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我是想帶個人。”

  “販賣人口?”

  他好像更迷糊了,猶豫了半天才問我:“不是小顧你缺錢啊?缺錢我給你不就完了嗎?還是說你想從外麵往回帶?那是多大歲數的女的啊?長得好看麼?這玩意你犯不上這麼折騰吧,花點錢也行啊!”

  我也有點無語了:“不是楊叔,我不是想當人販子,那人也不是女的,其實是個老頭。”

  ……

  我是足足解釋了半小時,才讓楊叔相信我的性取向沒問題,隻是柳長生一直在昏迷,而且他有沒有身份證還不一定,我實在沒法帶著他用正常的辦法到外興安嶺去。

  要說楊叔倒也挺幹脆,解釋明白之後他就讓我等著吧,他現在開車過來,大概十分鍾之後就能到,讓我到時候給他開門,我說行。

  不過剛掛斷電話,一直在旁邊站著的王瑤就問我:“你是要去江對岸麼?”

  我說對啊。

  然後王瑤就用那種期盼的表情問我:“那你能給我帶點那邊的巧克力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