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婚禮的事宜都安排好了嗎?”
葉憐突然提起婚禮的事情,藺煜下意識地接話:“已經全部安排好了,你忘了嗎?”
她垂眸淺笑,“最近忙著虎門杯比賽的事情,想要拿個好的名次,忙忘了。”
參加虎門杯比賽獲獎,最后獲獎的人能夠在時尚界嶄露頭角,還能獲得現金獎勵,她迫切地想要揚名,才會如此地勞累。
藺煜瞥了一眼神色不明的姚溪月,“酒店、婚禮流程、伴郎伴娘,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等比賽結束后,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準備婚禮。”
“嗯,煜哥你真好。”
兩人當著姚溪月的面,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姚溪月,你看什么看?羨慕了嗎?羨慕了你也找宸爺陪你秀恩愛啊。”
藺詩琪說酸話,“都說宸爺跟你的感情好,我看不盡然。”
姚溪月睨了她一眼,“關你屁事。”
“姚溪月,你說話真粗魯沒禮貌!!!”藺詩琪氣得跳腳。
葉憐秀了一波恩愛,舒服多了。
“姚小姐,我和煜哥的婚禮你一定要來,我離開的時間,多謝你替我照顧煜哥,我一直很感謝你的,只是你好像對我有些誤會......”
她柔弱地靠在藺煜懷中,“我知道你記恨我把搶走煜哥,所以對你那些冷言冷語從來不在意。”
藺煜臉色冷漠,想著給姚溪月的那三分之二的藺家財產,沒有出聲。
藺詩琪對葉憐的白蓮花表演技藝嘆為觀止,兩人前兩天還在聲討姚溪月,甚至買水軍抹黑她的名聲,如今就能一副為姚溪月體貼著想的形象。
換做是她,根本忍不了一點,跟姚溪月說三句話都要吵起來。
“行了,憐憐,不用跟她說。”
藺煜忽略心中難受的情緒,他已經決定要跟憐憐結婚過日子,就不應該對過往的生活留戀。
他和姚溪月,從她簽下離婚協議書開始,他們就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詩琪,你要是管不住嘴,今天給我滾回老宅去。”
哥哥發火,藺詩琪不敢多嘴,唯唯諾諾地跟在藺煜身后。
葉憐柔弱無骨地趴在藺煜懷中,“姚小姐,記得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姚溪月嘴角一勾,“當然會去的,還會送一份大禮。”
一份讓兩人驚喜的大禮。
她越過兩人走進展廳,留給他們一個絕美的背影。
葉憐站直身子,不過身體依舊緊緊貼在藺煜身邊,自從懷孕后,她就變得缺乏安全感。
“煜哥,你說姚溪月是臺下的觀眾,還是參加比賽的選手?”
問話的時候,她有些惴惴不安,她沒想到姚溪月會來展廳,更沒想到她會來參加虎門杯比賽。
藺煜不關注那些,“憐憐,姚溪月和我離婚了,你不用把她放在眼里,我們進去吧。”
“對啊,姚溪月根本不懂服裝設計,不管她是觀眾還是選手,都不用害怕。”
不過是靠著宸爺才會如此囂張,要不是宸爺,她和憐憐姐才不會慫。
她摸著有些凸起的肚子,可憐的孩子,還沒有出聲就跟著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