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你自己洗不干凈。”

    “老公,你再過分,我就打嗝,熏死你。”

    江總:“……先去給我刷牙!”

    古暖汐刷牙后,她徹底不美妙了。

    在浴室,自己又成了剝了殼的白花花雞蛋。

    兩個小時后,古暖汐躺在被窩,欲哭無淚。

    江塵紹卻精神抖擻,抱著她愛不釋手。

    怎么都吸不夠。

    幸而翌日是周六,江塵紹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吸小妻子。

    古暖汐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已經暈了,任夫折騰。

    自從夫妻關系坐實,她夜晚玩兒手機的時間都被替代了。

    早上起不來床,丈夫也從不喊她了。

    抱著被子繼續睡,太陽曬到屋子里,睡眠不安穩,古暖汐大喊一聲,“老公,拉窗簾。”

    江塵紹就去了。

    睡醒吃飯時也興致懨懨。

    “暖娃,你咋了?”江老問。怎么看著像是精氣被吸干了?

    古暖汐手撐著頭,思考人生。

    本打算中午去蘇家,結果被古暖汐墨跡到下午。

    在她指揮下,夫妻倆到了蘇家。

    既是上門探望,又豈會沒有禮物?

    江塵紹打開后備箱,從中取出各種禮品,連大骨頭他都買來了。

    古暖汐敲門,“小沫,你在家嗎?”

    沙發上的蘇小沫此刻正將腳丫子翹在茶幾上,享受著親哥伺候,她聞聲,扭頭看蘇凜言,“哥,開門,暖兒來看我了。”

    蘇凜言:“……不是說了家里別讓外人來。”

    如此說,他還是去開門。

    當看到古暖汐身后站著的男人時,蘇凜言眼皮微壓。

    江塵紹身上沒有了之前的鋒利,仿佛從蘇小沫身上已經得到了蘇家的秘密一般。

    “蘇大哥,小沫腿受傷了我不會開車,剛巧我老公今日休息,他陪我來看小沫。”

    客已上門,豈有不進之理?

    他把門敞圓,彎腰提著她們夫妻倆的禮物,邀請進門。

    古暖汐一進入就朝沙發上的小姑子跑過去,“小沫,我帶我老公來看你了。”

    蘇小沫見到不是姐妹一人來的,身后還有個可怕的人兒,她立馬將自己的腿收回來,規規矩矩的坐好。

    她和古暖汐腦電波交流:你來就你來,帶你老公干啥?

    古暖汐瞟了眼丈夫,她對蘇小沫眨眼:來就來了,我車技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最后咱仨都成殘疾人那才是完蛋。

    醫院還有個江小蘇沒有出院。

    海花公館,蘇小沫腳傷未愈。

    她若是開車撞樹,車毀事小,人殘事大。

    到時候,姐妹三朵花,齊齊住院還能都一塊兒斗地主。

    “小沫,你腳傷如何了?”江塵紹關心她。

    不知為何,蘇小沫總感覺江塵紹看她的目光柔和,充滿慈愛。

    這讓她緊張。

    然而,還有更緊張的。

    她要伸手拿水瓶喝水,但是勾不著,蘇凜言離水瓶近距,她喊了一聲,“哥,我喝水。”

    結果,沙發上的兩男同時起身,搶水杯似的,同時拿到那個杯子。

    蘇小沫:“……”

    靠,我喊得是我哥。我姐妹兒老公積極個啥?

    古暖汐看著殷勤的丈夫,她理解丈夫激動的心,畢竟剛尋回來妹妹。“啊,我在家就經常喊我老公‘哥哥’,我老公可能以為我也要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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