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將電話一放,回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蘇青還在睡覺的時候,就聽到大門“砰砰砰”的響起來。
她從貓眼里一看,是紀成郝彩虹兩口子,還有紀威王希兩口子,估計是因為紀飛謙和紀海樂的事。
蘇青把門打開,紀成四個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紀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將飛謙和海樂帶走了,說他們偷了你的車?”
“對啊,是我跟警察說的,他們就是偷了我的車,開走兩三年了,還不還回來。”
紀成和紀威對視了一下,以為蘇青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紀香,昨天飛謙就是犯了小孩子脾氣,你一個做長輩的,就別跟他計較了。
快跟警察打電話,就說我們是一家人,就是一場誤會。”
“不!他們就是偷了我的車,必須要將我的車還回來,否則就去坐牢吧!”
紀成惱了,伸手就來拉蘇青,“紀香,你差不多就行了,飛謙和海樂可都是你的侄子!”
“我說了,要么還車,要么去坐牢!”
紀成惱羞成怒,對紀威說道,“紀香腦子糊涂了,我們給她松松皮。”
松松皮,這是紀家人要打人的說法,從小到大,紀成仗著年紀最大,就用武力鎮壓下面的幾個弟弟妹妹,等紀威紀陽長大以后,比紀香個子高了,也開始用武力震懾她,包括后來長成的幾個侄子,對紀香的時候,也曾經使用過武力威脅。
不是那種真的打,而是會用身高體重等,刻意的和紀香作對比,從心里碾壓她,讓她心生懼意,然后邊威脅邊用親情感化,這是他們紀家的男人們用熟了的一套手法。
紀成是打過紀香的,曾經有一次,紀香想要結婚,被他們拆散,鬧騰的最厲害的時候,紀正東和葛琳壓不住紀香了,紀成這個做大哥的出面,狠狠揍了紀香一頓,從那以后,就確定了他高人一頭的地位。
今天,紀成想重拾這個辦法,沒辦法,誰讓這個妹妹錢多了呢,錢是人的膽,她又不老實了,得揍一頓,把她揍老實了才行。
男人們開始打他們的妹妹,兩個妯娌郝彩虹和王希默契的站在了一邊,他們可不會管,打的厲害點兒才好呢,誰來她害自己兒子。
紀成將手捏的咔咔作響,他比紀香高處一個頭,體重快是她的兩倍了。
蘇青冷冷一笑,看吧,每次都是這樣,感化不過就騙,騙不過就吵,吵不過就打,娘的,不就是仗著比女人力氣大嗎,所以這么肆無忌憚,今天就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紀成決定,不管紀香怎么求饒,今天自己都要將她打個半死,絕對不能手軟。
客廳里,還是昨天的樣子,大桌子上還擺著昨天吃剩下的菜。
紀成抄起一把椅子,就朝蘇青掄過來,“呼”的一聲,從蘇青的頭上掃過去。
蘇青眼里一冷,這要是打到紀香身上,能將她的胳膊給打劈了,紀成這個當大哥的,心可夠狠的。
她也抄起一把椅子,紀成說到,“紀香,長本事了啊,竟然敢拿椅子砸你大哥了。”
蘇青罵道,“砸算什么,我還敢砸死你呢!”
她拿起椅子就朝紀成走了過去,紀成一點兒都不慌,將他的椅子擋在前面,“你砸啊,你大哥讓你一下。”
還讓一下,真特娘的假惺惺的惡心!
蘇青狠狠一把,將椅子砸到紀成的椅子上,砸的他手臂發麻,握不住椅子,嘩啦啦掉了下去。
再看他手中的椅子,已經被蘇青給砸的散了架。
趁他愣神的功夫,蘇青將椅子狠狠一下子砸到他的身上。
”砰!“
紀成被砸的后退了好幾步,他捂住胸口,咳嗽了一聲,嘴角竟然流下血來。
“你......”
蘇青再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又一下子,紀成又退了幾步,又一下子,砸到腦袋上,紀成腦袋發蒙流血,暈了。
郝彩虹尖叫起來,“紀香,別打了!那是你大哥!”
她撲上來,擋住了紀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蘇青將椅子丟掉,抄起桌子上的盤子就朝她砸了過去,“那你就替他守著吧!”
“啪!”
一盤子紅燒豬蹄砸了過去,滿盆子豬蹄砸到郝彩虹臉上,汁水濺到了她的眼睛里,讓她張不開眼睛。
“啊——!瘋了封了!紀威,你們趕緊上手啊!”
“啪!”
又一盆子番茄蛋花湯砸到了郝彩虹身上,澆的她滿頭滿臉都是。
三四盆菜砸的她滿身以后,郝彩虹終于不再裝賢妻了,而是爬到一邊,躲了起來,不再管地上的紀成。
紀威和王希兩口子,一看蘇青這瘋了似的樣子,就知道今天這是不好說了,他們也想跑,但是不行,兒子紀海樂還在警察局呢,就等著蘇青去解救呢。
“紀香,大哥剛才做的不對,我給你賠不是了,你先別打了。”
蘇青停下手,“你想說什么?”
“紀香,你那車確實是兩個孩子開走的,但你后來也沒要不是,這在法律上說,就是默認贈與了。”
“去你的默認贈與,我沒說要給他們,是他們自己開走的,我要了,他們根本不還!”
王希不干了,她尖叫道,“紀香,你一個當姑姑的,已經有那么多錢了,給孩子們點兒東西怎么了,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你現在是要逼死我們,逼死孩子們嗎?你這就是為富不仁!怪不得你沒男人要,怪不得你斷子絕孫,你就是活該!”
蘇青眼中閃過殺意,狠狠一腳將王希踹到了墻角。
“砰!”
她抱著肚子窩在了地上,疼的只呻吟。
蘇青走過去,將她手上的玻璃種翡翠鐲子擼下來,“這是你過生日時,求著我給你買的,還給我!”
鐲子從手上擼了下去,王希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疼了一下,比肚子上的外傷還要疼。
“還給我。”
蘇青又將她脖子上的金項鏈,帶著碩大玻璃種的吊墜,還有手上的,耳朵上的,全都擼下來。
她身上的首飾,全都是紀香買的,一樣一樣的都給弄了下來,裝到自己兜里。
“把我的東西,全都給我還回來!”
她回頭再去找郝彩虹,郝彩虹趴在地上裝死,蘇青一腳將她踢到一邊,“給我摘首飾,不摘打死你!”
郝彩虹將項鏈耳墜摘了,但手上的鐲子怎么也不肯摘,郝彩虹不喜歡玉,只喜歡金子。
這鐲子,是專門找金店定制的,一寸多寬,一手一個,足足有好幾百克,是她裝逼的利器,有了這兩個鐲子,她去哪里都能開綠燈,當然也是紀香花的錢。
郝彩虹打定主意,疼死也不能還,難道紀香還敢打死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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