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新婚錯嫁小嬌妻筆趣閣 > 第一百八十九章 撲朔迷離
  陸去病趕緊掛了回撥,可惜已被占線。一根筋的薛大壯根本沒意識到陸去病原本是個山里人,哪里認識什么黑貓酒吧。

  看陸去病還要再打,一杯茶端到了他嘴邊。

  “去病弟弟不要急,喝口茶定定神,我認識黑貓酒吧,我上學的美院就在同一條街上。”

  “那太好了,你給一個地址,畫一個簡單地圖,我去喊麻將、小白和維尼起床。”

  “我們女孩哪里分得清東南西北,我帶你去就是了。”

  幾分鐘后,陸去病帶著三人一熊回警署開出了警用馬車,直奔黑貓酒吧而去。

  到了地方發現已有大量國安的人趕到,團團圍住了酒吧。

  陸去病原本想出示證件,沒想到國安的人都認識他,成功刷臉,拉起圍成一圈的黃線,四人一熊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沒幾步,陸去病忽然覺得不妥。

  這是兇殺案,不能讓純潔柔弱的歐若拉看到尸體,看到兇案現場。

  “親愛的包租婆,你去吧臺亮一點的地方坐著,一定要讓我看到哦,點杯飲料或什么喝的,我得去工作了,等完事了再送你回家。”

  “不用管我,以前上學時老師一直帶我們來酒吧畫素描,說喝過酒的人狀態很適合入畫,這里的酒保我都認識,你去忙吧。”歐若拉笑笑,乖巧的坐上了吧臺。

  陸去病點點頭,帶著弟弟妹妹和維尼,跟著現場維持秩序的輔警往酒吧深處去。

  廁所里已有不少國安的人在,古烈倒是先到了,正站在事發的廁所隔間外往里觀察著尸體,黃強在近距離的拍攝照片。

  “師傅,您來的快啊,發現了什么?”

  “孩子吵吵的厲害,還沒睡,所以第一時間趕到了。還不確定受害人的死亡原因,看上去似乎是吊死的,可頭頸部又擦傷較多,又有掙扎的痕跡。

  受害人坐在馬桶上,其實一甩頭就能擺脫繩子,蹊蹺的很。”

  “黃強兄弟,你出來,讓我檢查一下尸體的初步情況。”

  “大佬回來了?好吧,讓你來,照片拍的差不多了,我再四面看看,多拍幾張。”

  “別陰陽怪氣的,我可是有打手在。”

  “好吧,妹妹怪好看的,怎么不說話?哎,顏值低的確沒人權。”

  “別逗小白,知道她是自閉癥還招惹她,小心她一言不合插死你,滾出來,小賤婢。”

  “哎,來了,我這就出去拍,大舅…大哥!”

  趕走了一萬天光棍黃強,陸去病戴上手套認真的觀察死因。

  “是窒息而亡,吊死還是勒死還不好說,符合自縊而亡的一些跡象,但又有不同,十分的奇怪。”陸去病微微轉頭,向身后側面的古烈和小白、麻將說道。

  “讓我看看聞聞,是不是中毒。”小白開口道。

  “好,你看看,讓維尼聞聞也行。”陸去病雖感意外,倒也從善如流。

  再干凈的廁所隔間味道也不會讓人趨之若鶩,心情愉悅。

  小白一人進了隔間,不嫌骯臟,湊近聞了聞李在容微張的嘴,戴著手套的右手將李在容腦袋抬起看了看鼻孔和睜開的雙眼。

  向后擺了擺手,示意不是中毒而亡。

  小白正要出來,突然鼻子抽了抽。

  “有女孩用的香水味,咦,胸口位置味道很濃。”

  小白伸手在死者身上摸了摸,從西裝內側袋里掏出一張對折的信紙。

  “哥,給。”

  陸去病接過,費勁的展開了,戴著手套打開信紙還真是不方便。

  古烈腦袋立刻湊了過來,邊上又湊過來一個腦袋,是甄懷仁趕來了。

  她身上香噴噴的,驅散了古烈身上的廁所味道。

  他已經在這兒待了十幾分鐘,古龍水都有了屎尿屁的味。

  “這是遺書,說自己愧對祖宗,引入了保鏢殺手,難辭其咎,巴拉巴拉……”古烈搖頭道。

  “看出來了,這字跡對不對我不知道,這方面我不專業,可光看這遺書內容就十分不靠譜了,他要是內疚就不會對抗警方,拒不交代了。直到我們使出各種套路他才吐個干凈,說明這小子貪生怕死,絕不會自己上吊。”

  “自殺的可能性還是需要排除掉,我們國安搜查李在容家時,有一些文件上有他的字跡,我回去查一下。”

  “錢警督和李局通知了嗎?”陸去病想起了什么,轉頭問兩人。

  “錢警督在趕來的路上,李署長打的電話,李局是你戰友甄懷仁的事兒。”

  “通知了,李局罵娘了。”甄懷仁低頭憋笑道。

  “這很李德全,大半夜把人從被窩里叫出來,還是這么添堵的事兒。”

  “別管國安了,你是不知道,李署長可能習慣了和錢警督的說話方式,打電話時聲音變的…你懂的,結果,是他老婆接的電話,錢警督有難了。”古烈兩眼放光的輕聲道。

  “有因必有果,最近兩人有點舊情復燃哦。”陸去病掏出煙派了根給古烈,壓低聲音道。

  “你也知道兩人當年有一腿?可以啊,夠八卦的。”古烈嘖嘖稱奇。

  “傻子才看不出來,就像這位李議員被自殺,咦,隔板上是什么?”陸去病低頭彈煙灰,看到了隔間側面的墻面底下有幾個黑印子。

  “去病,這是腳印,隔板下有蹬踏過的痕跡!小強,拍幾張照。”

  “我去隔壁看看,隔板頂上也要觀察一下。”

  很快,陸去病踩著隔壁隔間的馬桶站了上去,發現隔板頂端有繩索摩擦的痕跡。

  下來時一眼瞥見廁所門外捂著鼻子的維尼。

  它嫌里面臭,不肯進來。

  “進來干活,等會帶你吃夜宵。”

  “吼吼!”

  “瞧你小心眼的,肯定不能是素的,請你吃肉骨頭。”

  維尼熊嘴上揚,眉開眼笑的走了進來。

  陸去病指指還癱在馬桶上的李在容,示意它上去聞聞。

  剛才小白說李在容身上有女人香水味,說明他和女人有接觸,說不定這是個仙人跳的局,只不過,人家更狠,要命不要錢。

  維尼嘟著嘴十分不樂意的靠近馬桶,一臉被生活所迫的無奈。

  廁所濃烈的屎臭味讓已經習慣過現代文明生活的小熊十分嫌棄。

  熊鼻湊近后嗅了幾下退了出來,轉身就往廁所外走。

  “有戲,維尼聞著味道去找人了,師傅,懷仁,小白,跟上!”陸去病興沖沖的跟著跑了出去。

  維尼出了廁所來到酒吧大廳,在酒吧的過道里走了沒幾步,就直奔一群客人聚集的右側角落。

  出了命案,老板第一時間報警鎖門,絕對的好市民。

  所以近百名客人沒走,滯留于此。

  但維尼卻有些不正常,東聞聞西拱拱,在三個姑娘身邊來回轉悠,嚇的幾個穿著清涼的妹子大喊大叫,直到陸去病出現約束了它,尖利的女人叫聲才慢慢停了下來。

  很快陸去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三個女孩子用的香水都是一個牌子,就是李在容身上的香水味。

  也就是說和他貼身接觸的女人用的是最常見的香水牌子,就算維尼在兇手身前也沒辦法指認出人。

  古烈和懷仁、小白、麻將趕了過來,也明白過來了怎么回事,氣餒不已。

  “這條線索也斷了,不能當場找出兇手,可能性就多了,說不定是他老婆或外面小三用的這款香水?還是問詢一下這些出來尋開心的家伙,看到了什么。”

  “好吧師傅,老想著靠維尼就能馬上破案,是有點想當然了,精心設計的謀殺哪有這么容易就破了。我們一起吧,您問男的,我問女的,麻將負責嚇唬人,小白負責記下這些人的反應。”

  “去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為什么我問男的,你問女的?”

  “師傅,我這都是為您考慮啊!

  您想,大半夜的接了電話出來,忙活了兩三個小時,回去后身上全是女人的香水脂粉味。師母如果賢惠,道一聲,老公辛苦了。一旦哄孩子心情惡劣,只怕您真的要辛苦跪榴蓮了。”

  “哎呀,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啊!!是我狹隘了,趕緊的,這幫露胸露腿的都歸你。”

  “唉,其實我也很為難,不是為了師傅您,誰愿意做出這樣痛苦的犧牲,我女朋友送我來的,她還在吧臺坐著呢。”

  “去病真是猛,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女朋友面前隨便泡妞!江山代有才人出,江湖輩有浪子現,師傅甘拜下風。”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女朋友溫柔大方一定不會有什么意見,就算……”說著話陸去病心虛的轉頭往酒吧中間吧臺望去。

  出人意料的是,歐若拉和酒保相談甚歡,竟拿出一個本子對著酒保畫了起來,不時還說幾句。

  當著我的面給別的男人畫畫?陸去病瞬間一股醋意上頭,舉步就想上前放對。

  稍一轉念,停下了腳步。

  按累計工齡算,自己已在世上混了三十幾年了,不能一驚一乍的,不能像沒見過世面的原主那么沖動好斗。

  “說誰呢!指名道姓了都。”

  “我又沒說錯,冷靜是一個人基礎品質。”

  “你冷靜個屁,剛才不知誰想上去砍死人家酒保。”

  “行了,回去吧,是要觀察一下,歐若拉比曹宇純情,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怕戴綠帽子是吧,嘿嘿。”

  “狹隘!我們都沒睡過,帶個屁綠帽,覺得不對我可以換人。”

  陸去病呆了半晌,被古烈推了下才反應過來。

  “哦哦,剛剛想起一個犯罪的可能性,等會印證一下,走,開始問話。”

  陸去病掩飾了一句,回頭看了一眼,帶著大家開始問詢客人。

  歐若拉給男人畫肖像畫的事兒,回去再問,萬一有別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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