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姜羨魚眼淚在他身影消失剎那,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羨魚......”
洛逢時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很是擔心。
姜羨魚抹了把眼淚,搖搖頭,“我沒事,我是開心的。”
洛逢時滿腦子問號。
姜羨魚扶著桌子坐下,語氣肯定的說,“我可以確定,他就是傅臨淵。”
洛逢時更懵逼了,“怎么說?”
難道就因為長得像?
她笑了笑說,“他沒拿下面具,你不知道,他跟傅臨淵長得一模一樣,說是傅臨淵雙胞胎弟弟,但是人的行為不會因為他失憶或者就改變,他跟傅臨淵都有同樣的習慣,就是喜歡用手指敲打桌子,那是他緊張或者思考問題時慣用的動作。”
他雖然吃了傅臨淵不愛吃的菠蘿,給他扶正面具時,也沒有看到耳后那顆小痣,但是她有注意到他放在桌下的手一直在有規律的敲擊大腿。
其實,剛才沒看到那顆小痣時,她已經放棄希望了,可又看到他敲擊的手指,又想到跟他一進入包廂的敲擊桌面的規律,就確定是他了。
一次是巧合,兩次就是習慣了。
可以改變樣貌,改變記憶,改變聲音,但是這些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小習慣是改變不了的。
傅臨淵沒有認她,要么是真的失憶了,要么是有什么顧忌。
所以,她不等他了,她要去找她,去南洲找他。
弄清楚,他為什么失憶,又或者有什么顧忌。
等待太煎熬了,她要化被動為主動。
洛逢時聽到姜羨魚說著來柏林遇到謝淮幕這些事,驚詫剛才一起吃飯的人就是傅臨淵,他以為最多就是長得相似的人而已。
他咂舌問,“你確定嗎?”
姜羨魚點頭,“嗯,我確定,他就是。”
“所以,你打算去南洲找他?”洛逢時問。
姜羨魚點頭,“我說了,我不會再等他。”
可是洛逢時卻很擔心,“南洲很危險,謝家更是危險,羨魚,你不能去。如果他不跟你相認的原因,是有所顧忌的話,那應該就是謝家。”
“你怎么知道?”她滿眼疑惑。
“因為我想到你跟他七年前的事,沒猜錯的話,一切一切都是他父親謝絕所為,都是為了逼他回去的手段,如果你這個時候去找他無異于是跟他父親爭搶傅臨淵,你覺得謝絕會饒了你嗎?”
姜羨魚認真的盯著他看了良久,思緒翻轉,突然皺起眉,“不對,逢時,我覺得不對,你好像對謝絕和謝家過于了解了。”
一個遠在南洲,毫無交集的世家,洛逢時為什么會這么了解,甚至不亞于喬司禮。
直覺告訴她,逢時有事瞞她。
洛逢時立即避開她的眼睛,“這些事情只要用心去查就知道南洲謝家不簡單。”
“是嗎?”姜羨魚還是覺得古怪,“可是你無緣無故去查謝家干什么,沒緣由的去查南洲豪門世家著實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