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才離了他多久,就被人惦記了,欺負了,那她離了他的這五年,她又是過的,怎么被欺負的?

    “司總......”

    幾個大老總追出包廂,就看到司夜擎抱著云淺從一個包廂里走出來,包廂里,躺著一個人,走近了一看,竟是任華朔。

    此時,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任華朔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動司夜擎的人!

    任氏,完了!

    ......

    和平飯店。

    司夜擎抱著云淺回了房間。

    半杯酒,她喝得爛醉如泥,開始醉話連篇。

    到了房間,司夜擎剛把她抱上了床,云淺抓著他的胳膊不放:“我要回家!”

    她氣呼呼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皮重的撐不開,舌頭也像打結了一樣,卻兇巴巴的:“我要回家!”

    司夜擎見她亂動,擰了擰眉,按住她肩膀:“你喝醉了。”

    他湊近了她的臉,聞了聞她的唇息,她溫暖的唇息,沾著酒精味,如此,他莫名定心:她只是喝醉了!

    突然......

    “啪”的一聲。

    云淺一巴掌毫無顧忌地打在他的臉上。

    她小手輕飄飄的,打得不重,但如此拔虎須的行為,叫他有些怔住了。

    他一時分不清,她是真的喝醉了,還是裝醉逞威風。

    “我想回家了......我想哼哼了,還有團團和小小......”

    司夜擎有些來火氣了:“你不能喝酒,還亂喝酒?”

    “我想回家了......”云淺似是根本聽不進他說話,自顧自地掙扎著,“放開我......我要回家,我想家了......”

    司夜擎將她按倒在床上。

    他單手壓在她肩上,她便怎么也動彈不得。

    她抬眸,醉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以至于,她看著他,眼睛瞇了又瞇,突然捧住了他的臉,口齒不清道:“司夜擎,你長這么帥又怎么樣,白瞎這么好的基因,我生了三個兒子,就沒有一個......長得像你!”

    司夜擎:“......?”

    她在發什么酒瘋,說的話,全都含糊不清。

    云淺繼續迷迷叨叨念:“你狠心,你冷血,你連......你連自己親兒子都不認,我就當他們沒有你這個爸爸!”

    司夜擎:“什么爸爸?”

    云淺眼眶紅了,鼻子酸了酸:“他們想要爸爸......他們的爸爸卻不愿意認他,我給不了他們一個......一個爸爸......一個完整的家......我給不了他們......”

    司夜擎冷笑了一聲:“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云淺心酸地扯了扯嘴角,“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該......”

    她越說,聲音越低,眼簾沉重地闔上,身子難受地蜷縮成了一團,再也不動了。

    一夜過去。

    早上9點。

    伴隨著宿醉過后的頭痛,云淺迷迷瞪瞪醒的。

    她一睜開眼,就感覺口干舌燥,頭疼欲裂。

    她剛扶著額頭坐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滑落,滑溜溜的。

    云淺低頭看了一下,發現被子下面的身體,不著寸縷。

    身上有沐浴香,頭發也帶著一股清香,只是她一張嘴,還有酒精味余留。

    “醒了?”

    身旁傳來司夜擎冰冷的聲音。

    云淺扭過頭,就看到司夜擎躺在她身邊,像是比她早醒的樣子。

    男人緩緩坐起身,寢被從他胸膛滑落,精實的胸肌,上面還有些抓痕。

    她頭皮一陣發麻,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好像喝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