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云淺會哭,會鬧,如今算怎么回事?

    司夜擎回來,該以為是她把云淺趕走了。

    這性質可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白顏立刻打開門追了上去。

    她沖到電梯廳,云淺優雅地推著行李進了電梯,電梯門關合那一瞬,她冷冷地與白顏四目相對。

    白顏連忙按鍵,抬起頭,電梯已經下行了。

    她......真的走了!

    云淺前腳剛走,方姨買了豆汁和小籠包回來,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滿地狼藉。

    她嚇了一跳:“太太?太太......”

    白顏從客廳走到玄關,見方姨回來了,她臉上露出委屈:“她走了......”

    方姨怒目圓睜:“太太走了?”

    她看白顏一身是傷,卻顧不上,一心一意只想知道云淺下落:“太太去哪兒了?是不是你把太太氣走了?”

    白顏道:“她自己走的......”

    方姨突然尖叫一聲:“一定是你把太太氣走了......”

    她朝著白顏撲了過去,“都是你!都是你把太太氣走了!我和你拼了!”

    白顏不耐煩地推開她:“你冷靜點好嗎?腿長在她身上,她想走,我攔得住嗎?”

    方姨傷心欲絕:“該從這里滾出去的人是你!這是先生和太太的家,不歡迎你!”

    白顏理直氣壯道:“是司夜擎把我接回來的,不是我要來的。”

    方姨悲從中來,“太太走了,我也不想留下了。”

    說著,她也回房間收拾行李。

    白顏氣急敗壞地沖到房間門口道:“你要走就走,我不會攔你!你和那個女人主仆情深,你們一起滾好了。”

    方姨看也不看她,提著行李就走了。

    白顏追到門口,看著方姨賭氣出走的背影,咬牙切齒道:“你走了就別回來!反正,司家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她關上了門,跌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抓了抓頭發。

    臉頰還火辣辣的疼著。

    白顏雙眼放空。

    明明,云淺走了,可為什么感覺,是她輸了。

    ......

    遠洲集團。

    司夜擎剛進辦公室,靳寒站在秘書臺前,正在調取司夜擎的行程記錄。

    一見他來了,靳寒走上前,擰了擰眉,欲言又止。

    司夜擎問:“怎么了?”

    靳寒問:“司總,你去哪了。”

    司夜擎道:“去處理了一些事。”

    靳寒問道:“是處理白小姐的事嗎?”

    司夜擎道:“白家債務那邊,我已經交由專人處理。”

    靳寒有些擔心地道:“司總,你不會要替白小姐平債吧?”

    司夜擎不置可否,并沒有表態。

    靳寒拿出司夜擎的行程表,報備了他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司夜擎一邊聽行程匯報,一邊往辦公室走。

    靳寒隨后跟了進去,念完行程,突然放下行程表,“司總,方姨方才打電話給我,說她要離職。”

    司夜擎轉身:“她無緣無故,為何要離職?”

    靳寒道:“她說......太太離家出走了,她也不想留在司家了。”

    司夜擎眼中愕然漫開,俊臉浮現一抹薄薄的慍怒,“你說什么?”

    靳寒道:“太太不見了......”

    司夜擎突然暴怒,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靳寒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什么時候的事?”

    靳寒道:“我也是剛剛接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