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圖也不惱怒,很是平靜的看著劉賓說道:“我若非要離開呢?”
“那你可以試試!”劉賓玩味的看著陳河圖,拍了拍手。
“嘩啦啦!”又過來一群手持器械的人,堵住了門口。
這意思很明顯,如果陳河圖不答應,那就別怪他們動手了!
姜妤見狀,站出來怒斥道:“劉賓,你什么意思?”
劉賓看見姜妤之后,怔了一下,“姜小姐,你怎么也在這里?”
作為云河市姜家的大小姐,和云河市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顯然姜妤的知名度很高。
劉賓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讓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姜妤冷哼道:“你們這是要店大欺客么?趕緊讓開,放我和我的朋友離開,否則的話,哪怕你是冀州劉家的人,也別想在我們云河市開店。”
劉賓臉色陰郁的看了姜妤一眼說道:“你離開可以,你身后那兩個人不能離開。”
說完就讓開門口的位置說道:“姜小姐,請您馬上離開。”
姜妤在這個場景下,又怎么會獨自離開呢。
她憤怒的望著劉賓說道:“你這是要與我們姜家為敵?”
劉賓沒有說話。
姜妤繼續說道:“請問你代表的是你自己,還是劉家?”
劉賓冷冷的看了姜妤一眼說道:“姜小姐,我對你客氣,并不代表,我怕你們姜家。所以請你離開,不要摻和此事。”
姜妤被氣的不輕,她剛準備說話,陳河圖攔住了姜妤,并且對著姜妤搖了搖頭。
姜妤雖然不解,但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陳河圖之所以這么做,就是不想姜妤因為自己的事,把姜家摻和進來。
他緩緩走到劉賓的面前說道:“我最后說一遍,讓開!”
劉賓針鋒相對道:“我若不讓開呢?”
“那么你就去給我死!”
話音剛落,陳河圖的身影就動了。
下一秒,他就來到了劉賓的身前,一只手握住了劉賓的脖子。
劉賓頓時感覺到了窒息,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著。
他的手下見狀,直接把陳河圖他們圍的更緊了,但是他們并不敢上前,生怕賓少遭到陳河圖的毒手。
“全部都給我讓開,否則的話,別怪我弄死他。”陳河圖漠然的說道。
他本不想動手的,但......同時,他也知道,如果他不收拾劉賓,很難離開。
賓少那些手下聞言,全部都讓開了大門。
陳河圖握著劉賓的脖子,與姜妤他們一同走出了賭石場。
走到門外之后,陳河圖本想松開劉賓,劉賓卻叫囂道:“趕緊松開老子,否則的話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陳河圖眼睛瞇在了一起,心中升起了殺意。
姜妤可能察覺到了陳河圖的想法,她急忙拽了陳河圖的胳膊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別沖動,他們劉家不好惹。”
陳河圖這才沒有動手。
倒不是,他怕劉家。而是因為,他尊重姜妤,他愿意聽姜妤的。
還有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并不想當著姜妤的面弄死劉賓。
劉賓不知道陳河圖心中所想,反而覺得陳河圖他不敢招惹自己背后的劉家,想到這里,他的叫囂聲更大了起來。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
笑完之后,劉賓嘶吼道:“你們不敢弄死我,但我敢弄死你們!!”
緊接著,劉賓對著手下們喊道:“給我一起上,除了姜小姐,剩下的兩個全弄死!”
劉賓的手下,蠢蠢欲動,竟然真的要上來。
陳河圖見狀,一把抓住劉賓的胳膊,使勁一掰。
“咯嘣!”一聲。
他的胳膊,竟然被陳河圖給硬生生的掰斷了。
劉賓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啊!!!”
陳河圖漠然的說道:“誰要是再敢上前,我不介意再廢掉他另一只胳膊。”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不敢上前了。
陳河圖這才松開了劉賓。
劉賓癱軟的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胳膊上的疼痛更是讓他渾身顫抖。
陳河圖漠然的說道:“這一次,只是廢你一條胳膊。下一次,你就沒這么好運了。”
劉賓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嘶喊道:“給我一起上,弄死他們!”
他的手下見陳河圖已經松開了劉賓,再無顧忌,直接沖向了陳河圖。
陳河圖冷笑一聲,身影動了。
那些沖在最前面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直接就被打翻在地上。
剩下的那些人,再也不敢上了。
陳河圖回到原地,冷漠的說道:“如果你們再招惹我,我就不會說下留情了。”
說完,他便拉著姜妤轉身離開。
那些人看著陳河圖的背影,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陳玉武則緊緊的跟在陳河圖和姜妤的身后,再也不敢說,再賭一次了。
只是,他們走了大概兩百米之后,陳玉武突然停下了腳步說道:
“侄子......那個合同,我們還沒有拿回來。”
陳河圖這才想起來,剛才著急讓陳玉武離開,并沒有贖回來合同。
他沉吟了一聲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現在回去拿。”
姜妤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就在這等我就好。”陳河圖搖頭拒絕之后,直接邁步向回走去。
重新回到了賭石場的門口,劉賓已經在手下的攙扶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見陳河圖又走了過來,劉賓大驚失色的問道:“你要做什么??”
陳河圖玩味一笑說道:“合同呢?”
劉賓使了一個顏色,不一會兒,有人拿著合同從里面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陳河圖。
陳河圖看了一眼合同沒有問題之后,把二十萬現金扔到了地上說道:
“兩清了!”
說完,他拿著合同離開。
劉賓卻在身后說道:“這個仇,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