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四合院開局和傻柱分家 > 第370章 他在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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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事開頭難,剛起步的時候大多不會太順利。如果你這輩子都不打算用人情來換機會,可以當我沒說。”沈律言淡淡道。

    江稚并沒有那么清高,她想了想,“我沒那么大的面子。”

    也不是她去經常聯絡關系,就能獲得什么。

    大多都是像和盛那種,手里有了點權利,就要交換金錢的、非常市儈精明的人。

    沈律言說:“我不是在嗎?”

    沈律言見她沉默不語,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

    哪怕他心有不快,也沒有表現出來。

    江稚在發呆的時候,男人的聲音緩緩從頭頂落下,他說:“我知道你不想在他們面前和我扯上關系,不愿意借我的勢。”

    “有時候我覺得你挺聰明的,有時候又非常的笨。”

    “你根本不用那么避諱去利用別人,包括我。”

    “有些人就是拿來利用的,而我現在也不介意被你利用。”

    江稚聽完沉默很久,她反駁不了沈律言的話,但潛意識里又覺得他說的是不對的。

    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抬起臉:“所以你會把海陵的項目直接給我們嗎?”

    沈律言稍作沉思:“如果是我親自負責這件事,我會對你假公濟私,現在我不是,我不會插手。”

    他替她分析起來:“一個度假酒店的項目利潤是很可觀的,想要拿到手里的團隊,兩雙手都數不過來。按照你們現在的資質,是連和他們競爭的條件都沒有的。”

    這些話雖然難聽,卻也是實話。

    如果不是沈律言特意打過招呼,海陵那邊項目的負責人壓根不可能讓這么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工作室參與競爭。

    “你要衡量的是,和我撇清關系,真的值得你放棄賺那么多錢嗎?”

    “那和你從前直接往我卡里打錢也沒什么區別。我不還是在依靠你嗎?”

    “當然不一樣。以前是我在利用你,所以我支付你酬勞,現在是你利用我,當然是在靠你自己的能力賺錢。”

    “好吧。”江稚低聲說。

    沈律言也不會逼她現在就接受。

    不過他還真的有點奇怪,她那個舅舅顯然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才出獄就已經混成了李修錦對外公開的接班人。

    沈律言雖然從不把李修錦那種人放在眼里,但是能被他看上眼,怎么也是心黑手辣之徒。

    可她和她舅舅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甚至連她母親都比不上。

    如果他沒猜錯,給江北山下套,讓他賠了個血本無歸的人就是他舅舅。

    利用人性的貪婪,利用的分毫不差。

    她卻什么都不懂。

    沈律言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臥室里的沉默,他面無表情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號碼,他慢慢蹙起眉頭。

    這段時間江歲寧不知道怎么回事,幾乎每天都要給他打電話。

    沈律言隨心所欲起來,偶爾會掛,偶爾也會接。

    全靠他的心情。

    直到亮起的屏幕漸漸變成灰色,沈律言也沒有接通。

    江歲寧聽著電話里的機械女聲:“您好,您現在撥通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她的臉色慢慢的變了。

    十分隱忍才沒有把手機砸出去。

    江歲寧坐在床上直哭,這會兒的眼淚倒是真的,她哭著哭著身體又痛起來,她不得不爬起來從抽屜里翻出藥片。

    吞下去之后才好了很多。

    她的身體,確實不好。

    醫生也警告過她這兩年要好生休養,萬一復發,比之前還要麻煩,想要再治愈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幾率。

    江歲寧不想死,哪怕是死她也要拖著江稚一起下地獄。

    現在沈律言不像以前那么對她,還有一個隨時都有可能發瘋的盛西周。

    江歲寧冷靜了下來,捏著手機給沈律言發了短信:【抱歉,這么晚還打擾你,下次不會這樣了。】

    【有空我請你吃個晚飯,我爸爸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感謝你。】

    沈律言看見了她的短信,漫不經心劃掉,關上手機之前回了兩個字:【不用。】

    回完消息,他忽然愣了一下。

    然后慢慢的笑了起來,這個笑里不見幾分真意。

    他也是莫名記起來江稚以前都是這么敷衍他的。

    還真就是不想再扯上更多關系的疏離和冷漠。

    江稚趴在電腦桌前在趕工,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困都要快困死了。

    她站起來,回了點精神,揉了揉脖頸,回過頭看見剛從陽臺回臥室的男人。

    她以為他是去陽臺抽煙了,走近了也沒聞到男人身上的煙味。

    恍然間想起來沈律言好像很久沒在她面前抽過煙了。

    沈律言平時只有心情不大好的時候才會抽煙,沒什么煙癮,但是江稚也不覺得他這是要戒煙了。

    “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我不能看你嗎?”

    “我沒說不能,我只是覺得你這種眼神很奇怪。”

    “哪里奇怪?”

    江稚沉默,關上了電腦,過了幾秒,她問:“你是不是在生悶氣?”

    沈律言扯起唇角忽的笑了聲:“真沒有。”

    早就知道她這些日子一直在應付他。

    也早就知道他想要的,她不會給了。

    那場怒火之后,沈律言是得到了她的一些笑臉,但是每一次都很刻意。

    不過是粉飾過后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