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四合院開局和傻柱分家 > 第229章 法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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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不是記仇。

    相反,她小時候就是因為太不記仇了。

    后來才會被江歲寧欺負到了塵埃里。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只有沈律言說過的那些話,當時聽得恍恍惚惚,心碎的像是再也粘不起來了。

    她也沒想到她有一天也可以把這些話當借口還給他。

    沈律言當初說的話,聽起來好像是很有道理的。

    不談愛字。

    省去了太多麻煩。

    沈律言也沒忘記他說的這句話,那個時候是真的對她一點多余的感情都沒有。

    說出來這幾個字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么。

    不痛不癢的。

    甚至看見她臉色蒼白下去時也沒多少心疼。

    他只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

    實話總是難聽的。

    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未免太脆弱。

    現在輪到他自己頭上,才知道什么叫做痛。

    “讓開。”

    “不讓。”

    沈律言幼稚起來也是無人能敵,可能是怕從她口中又聽見什么誅心的話,他索性低頭以吻封緘,堵住了她的嘴。

    江稚掙扎不過他,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膚他好像都感覺不到疼。

    她的唇瓣被他蹂/躪得又紅又腫,舌頭被咬的發麻。

    清冽的氣息侵略著她的里里外外。

    舌根都已經麻了。

    江稚豁出去咬了他一口,沈律言可能也是個瘋子,被他咬出血來還不松口。

    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漬,繼續用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呼吸交纏。

    沒有歡愉,只有酥麻的疼痛。

    等到沈律言終于吻夠了,她已經快被氣死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她的力氣遠遠比不上他,沈律言若無其事摸了摸臉:“打爽了沒?”

    相比之下,這巴掌對沈律言真的不算什么。

    完全不如她這種抗拒的姿態。

    江稚沒忍住:“沈律言,你是狗嗎?”

    一言不合就開始咬人。

    沈律言笑了笑:“大部分的狗很溫順,不會咬人。”

    江稚沒好氣道:“說不定你是那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到處亂咬人。”

    沈律言看她生氣也比冷著臉好,他毫不在乎:“你罵吧,我咬都已經咬了,隨便你怎么罵。”

    江稚懶得再和他斗嘴。

    沈律言開車把她送回她租的那棟公寓,他沒有逼得很緊,沒跟著上樓。

    李鶴在律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他很快就適應了在這里的生活,本身他也時常出差,委托人天南地北,他也要跟著到處飛。

    第二天,他訂了家西餐廳。

    這家的甜品很出名,他記得江稚從小就喜歡吃甜的東西。

    江稚提前了二十分鐘到樓下,給李鶴發了消息:【李律師,我到啦,我先上去等你。】

    李鶴沒有回她,因為此時此刻,他面前坐著一位對他來說既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人。

    北城是沈律言的地盤,江稚身邊確實有他放的人。

    不全是為了監視。

    也為了安全。

    沈律言坐在李鶴對面的空位,表情淡漠:“我見過你。”

    李鶴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見過他,“是嗎?”

    沈律言漫不經心:“聽說你是一名律師。”

    李鶴對眼前這個人是沒什么好感的,長得不錯,氣場強烈,但是他對江稚太狠了。

    哪怕是契約婚姻,也不應該那樣對她。

    “是的。沈總有話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既然如此,沈律言也不再和多和他浪費時間,他直截了當,并且用很不客氣的語氣警告他:“江稚是我的妻子,我希望李律師能夠離我的妻子遠一點。”

    “麻煩你守住道德底線,不要去勾引別人的老婆。”

    得虧李鶴打了多年官司,見多識廣。不然真的要被沈律言這番話給氣笑了。

    “你不用你那種齷齪的思想去揣測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在這方面就是比較狹隘的。”沈律言看李鶴很不順眼,江稚就沒幾個朋友,尤其是男性朋友,屈指可數。

    和這個律師,關系倒是不一般。

    “你沒結婚可能不懂,沒有哪個丈夫能容得下自己的妻子身邊有交往過密的異性朋友。”

    江稚進餐廳的時候恰好聽見這一句,她看見坐在李律師對面的男人,愣了一愣。

    她走過去,看清楚了沈律言的臉:“你怎么在這兒?”

    沈律言面不改色說謊:“偶遇,就剛好聊聊。”

    他接著開了腔:“不介紹一下嗎?”

    江稚表情冷淡:“你不是知道他是誰嗎?”

    裝什么裝。

    沈律言站起來,長腿矚目,身材優越,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身后的光線,他看著她,“你不是說他一直在南城,你們見不了幾面?江稚你對我到底說過幾句實話?”

    發生那張偷拍照的風波時,江稚為了沈律言不去找李律師的麻煩,確實這樣說過。

    “我看他對你還真是癡情,立馬就買機票就飛過來了。”沈律言掐住她的胳膊,捏得有幾分用力,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你沒有告訴過他嗎?你是我老婆。”

    她是他的人。

    江稚今天出門畫了個淡妝,先前瘦下去的臉,圓潤了幾分,養出了個好氣色。

    “李律師確實是跟著我過來的。”江稚連否認都懶得否認了。

    沈律言眼底的眸色變暗了幾分,臉上的表情沉了沉。

    江稚再生氣都不會歇斯底里的說話,永遠都溫溫吞吞地,語調平和,聲音平靜:

    “是我請他來幫我打官司的。”

    “他是我的離婚律師。”

    “沈律言,你不愿意離婚,我只好和你法庭上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