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四合院開局和傻柱分家 > 第六十一章技多不壓身
  碧落齋里,方玧手持繡棚,一邊穿針引線,一邊同丫鬟們閑話。

  “金銀財寶,我手里能有的,太子妃必定都有,送這些都不合適,倒不如就從禮輕情意重這幾個字下手,彰顯心意二字。”

  “所以良娣這幾個月一直苦練雙面繡,便是為這個?”

  青容和雁微兩個,一左一右湊在旁邊看。

  如今女子們大多都會針線,并以針線好為傲,所以對方玧的技藝那是佩服又羨慕。

  “從前我就想學這個,只能從繡譜上看,自己琢磨和有師傅教,總是不一樣的,前些時候去江南,我就特意請了人教一教我,好歹算是摸清了些門路,這幾個月練的也有些模樣了。”

  方玧把手里的完成了七八分的繡品拿出來給她們看。

  “雙面繡,巴掌大的圖案,就得繡上至少半個月,我手藝不精,又是頭回正經繡這個,如今幾個月了,一方帕子還沒繡完呢。”

  “良娣學的已經夠快了,奴婢和良娣一道學的,至今還摸不清門路呢。”青容贊道。

  方玧笑了笑,“我這還不算什么,雙面繡有雙面異色繡和雙面三異繡,我學的時候短,只繡了雙面異色,兩邊是不同顏色的牡丹,要是學會了雙面三異繡,那便是兩面的針法、圖案、色調,都不一樣,譬如一面是牡丹,一面是鳳凰,那才叫厲害呢。”

  聽著她的這番科普,兩個丫鬟都是驚訝極了。

  畢竟她們也只是聽說過雙面繡這個東西,具體什么樣的,怎么繡,還不會操作呢。

  所以這會子聽方玧講了,便就纏著她,請她空閑時候教一教。

  禁不住兩人聯手撒嬌,主仆幾個笑作一團。

  正鬧著呢,元和在外頭叩了叩門。

  “良娣,前院兒的福喜公公來了。”

  一聽是裴曜身邊的人,方玧這才理了理衣裳,起身出來。

  就見福喜笑瞇瞇的捧著兩本書上前行禮。

  “奴才給方良娣請安,奴才奉殿下的命,給良娣送兩本棋譜來。”

  “棋譜?”方玧有些意外,伸手接過翻了翻,“殿下可還有旁的話?”

  福喜搖頭,“殿下未曾有別的吩咐。”

  不過他沒說,方玧心里也猜到裴曜的意思。

  這是瞧她在慢慢學棋藝,來監督了吧。

  得,這兩本棋譜,還得抽空看看,沒得下回金貴的太子殿下來抽查功課的時候,她一點兒進步都沒有。

  腹誹了一下后,才又揚起笑臉兒,讓青容給福喜塞了個荷包。

  “這熱天兒的,勞煩公公走一趟了。”

  “哎呦,良娣實在客氣的緊,這可都是奴才分內之事!”

  收了賞賜,福喜也是高興,走的時候,笑的愈發喜氣。

  而方玧拿著棋譜回屋后,就無奈打趣。

  “從前閨中的時候,日子雖清苦些,倒也沒這么忙呢,如今啊,是比尚學堂還累,日日都要學,還得自己學。”

  茶藝、插花、調香、棋藝,這些天,她又開始嘗試每天練幾張大字了,確實很忙。

  不過忙也是必要的,技多不壓身嘛。

  反正也不是每天所有的東西都練,也是換著來,畢竟不是真的上學堂,每天要按部就班。

  于是,這會子將棋譜先丟開,繼續忙著去繡手帕了。

  當然了,給太子妃預備的壽禮肯定不止這個雙面繡手帕,不過這個手帕絕對會是點睛之筆,所以得用心。

  晚間。

  梧桐苑內,太子妃和裴曜坐在一道用膳,席間,太子妃就將今日周淑人去了何良娣處的事情給說了。

  裴曜聽罷就蹙眉,“太醫不是說叫她身孕滿五個月前都要小心么。”

  “雖說如此,可也不能拘著她不許出來散步吶。”太子妃平靜道,“況且是她主動去了何良娣處小坐,也不是何良娣邀請呢。”

  “那就和周氏說說,叫她注意身子,沒事兒少出來逛,好好養胎。”裴曜淡淡道。

  即便現在不知道周淑人究竟是什么調子,但裴曜太知道何良娣的性情了。

  跟何氏走的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而太子妃就是等著要他這句話,所以立即就點了頭。

  畢竟她可不想以自己的名義去限制周淑人的行動,不一定好使不說,還容易結怨。

  這些小心思,裴曜也清楚,不過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舉手之勞罷了。

  因為這晚裴曜是留宿正院,所以次日的請安倒是十分的和諧。

  眾人還沒膽子大到在太子妃面前含酸拈醋。

  請安之后,方玧照樣是和楊側妃一起走了一段兒,到岔路口才分開。

  跟在后頭的趙良娣,冷眼看著,就很是不屑。

  “沒福氣就是沒福氣,以為巴結側妃就能得個孩子不成?一樣是南巡,聽說人家伺候的還少些,人家倒是懷上了。”

  按道理,趙良娣住的絳雪軒和方玧的碧落齋才是一個方向的,過了碧落齋再往前走一段兒就是絳雪軒,所以她倆該順路一道走才合適。

  但從方玧入宮起,倆人就沒結善緣,加上方玧有些看不上趙良娣,所以關系就不大好。

  眼下趙良娣看見方玧日日和楊側妃一道,心里就不舒服的很。

  她這么一說,跟著她的貼身丫鬟小蕓就立即道。

  “可不是,不僅沒福氣,還是個沒眼力價,不知道感恩的,上回您幫著她說了何良娣幾句,她竟聲兒都不吭,害得您一人被太子妃訓斥。”

  這指的便是何良娣在花園截胡失敗后,次日請安的時候,趙良娣故意惡心人的事兒。

  要是方玧在這兒,必得好好問一問,趙氏這么做,哪里跟她有半點兒關系,分明是拿她的事兒做筏子,發泄自己的私人怨恨罷了。

  可這話此時聽在很擅于在別人身上找原因的趙良娣耳朵里,就覺得很對。

  “哼,白眼兒狼罷了,日后被楊側妃一腳踹開的時候有她哭的。”

  “就是。”小蕓忙不迭點頭,又道,“其實奴婢覺得,何良娣的法子您未必不能試一試呢。”

  她這么一說,趙氏就狐疑的看了看她。

  “我?何氏都不行,我怎么能行。”

  “良娣,您想想,您有孩子呀,何良娣再得寵,她可沒有子嗣。”小蕓壓低聲音,湊近了幾分。

  也不知與趙良娣說了些什么,就見趙良娣面色一陣糾結之后,像是被說通了似的,眸中神采奕奕。

  這些事情,方玧并不關心,回了碧落齋就繼續忙著繡送給太子妃的生辰禮去了。

  不過閑坐了約么半個多時辰,院兒里就來了位不速之客。

  周淑人身邊的大丫鬟,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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