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嚴重?”兄弟有些后怕的問道。
“那丹藥的藥性至少會流失一半。”陳玄帆說道。
煉丹便是將所有的藥材融合藥性為一體,形體圓轉流動,易于煉化。
一旦被破壞,其中的藥力便會立刻開始揮散。
以軍卒們目前的修為,定然是無法在口中直接煉化吸收的,只能將損失部分藥性的丹藥囫圇的咽下去,這其中就有不少會被浪費了。
“哦。”那兄弟卻點點頭,覺得還行,這結果在可以接受的范疇之內。
伙長那話說的那么嚴重,這給他嚇得,汗都要下來了。
還以為丹藥被咬破了會在嘴里炸開呢。
不由的很是害怕,弄不好再把他的腦袋給炸沒了。
就是把嘴和半張臉炸沒了也難受呀,他都還沒娶媳婦呢!
不怪他有這樣的擔心,畢竟他們這位陳伙長手底下除了做好吃的厲害,就是做會爆炸的玩意最擅長了。
就連五行術法里都是喚雷之法使的最順手了。
“哦?你還敢哦?”陳玄帆擼了擼袖子,抬手用勺哥指著他,道,“要是你小子真敢給我嚼了,信不信老子能揍死你!”
辛辛苦苦煉制出來的丹藥,你小子到嘴里還沒吃下去呢,就給我糟蹋了一半,不揍死你都算咱們兄弟情深!
“伙長,我錯了。”那兄弟一縮脖子。
太可怕了。
主要是勺哥更可怕一些。
陳玄帆見此才饒了他。
“玄帆,你所煉制的這種丹藥,可是叫補氣丹嗎?”霍山從吞下陳伙長秘制的紅色小藥丸,就在閉目感受,這會兒睜開眼睛問道。
不等陳玄帆說話,史大俊先嚷嚷了起來:“山爺,你可能沒聽見,伙長剛才說了叫粑粑丹。”
然后他就被陳伙長一巴掌給拍開了。
“一邊去!”
“呀?山爺你這是吃過這丹藥嗎?竟然能嘗的出來?”陳玄帆不禁好奇的問霍山道。
說的沒錯,這次的煉丹他的確是按照,補氣丹的丹方上所寫來煉制的,沒想到霍山竟然吃出來了。
“沒吃過,只是聽人說起過。你這靈丹吞下之后,一到腹內之中,便有一絲暖意在蒸騰散發出來,很像是補氣丹的功效。”
霍山說到這眉頭微微一皺,“可是,補氣丹只是修行界的基礎的丹藥之一,并不會有這般的藥力才對。還是你在里面放了別的藥材,增強了它的藥力?”
“嘖,果然呀,咱們山爺知道的就是多。這丹方其實分為基礎丹方和完整丹方的,方子的附言中寫到,若是用一味佐藥來催發藥力,會使得藥效更佳。而我恰好有它上面記載的最佳的那一味。”陳玄帆將一根手指伸出,很是嘚瑟的在中人面前晃了晃。
“是什么?”霍山問道。
“地底巖漿的灰燼。”陳玄帆一仰頭,給了霍山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微笑。
丹方是來自盧氏祖宅之中。
盧氏的奉君塔下就有一個地底巖漿所在之處。
所以這方子的附言中所寫的內容,可信度是很高的。
或者說,就是因為這個,這方子和他的主人,才會出現在盧氏祖宅里。
這就說的通了。
陳玄帆也拿著丹方去問過人,確定這丹方沒有問題,加了地底巖漿的灰燼,也不會影響丹藥的藥性。
他這才這么放心大膽。
何況,還有一道最關鍵的保險在呢。
“還有,丹藥中的那一味主藥我也換了喲,換了個更好的。”陳玄帆看著霍山,笑道,“山爺猜猜,我換成了什么?”
“可是換成了朱果嗎?”霍山挑眉回到。
“……嘖,沒意思。”陳玄帆把手撂下了。
讓你猜還真猜呀?
猜就猜了,怎么還能一猜就中呢?
一點賣關子的樂趣都不讓人多享受片刻。
霍山一笑,沒有再多說,而是朝著陳玄帆一抱拳,然后轉身到旁邊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下,去運功煉化腹內丹藥去了。
今日陽光正好,微微的有些炎熱。
烈陽之下催化藥力,補足氣血效果更佳。
“陳伙長,其實這不難猜到的。”
崔霽這時候走了過來,朝著陳玄帆微微一笑,接口道,“補氣丹的丹方不少見,我也曾聽聞過,知道它的主藥必須是一味蘊含火行靈氣的靈藥。而伙長你身上可能會有的,又能一次煉出這么多顆的丹藥,還能做到每一顆都有這種藥力的,就只有可能是朱果了。”
“不過,伙長竟然舍得用如此高品階的靈果,來煉丹補氣血的丹藥給我等,如此深情厚意,倒事讓崔某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報還了。”他說到這臉上的笑容收起了一些,神色中多了些真誠和嚴肅。
“老崔呀,行了,咱們兄弟就不說那些虛的了。”陳玄帆朝著他擺了擺手。
他不喜歡聽親近的人這些客套的話。
就像霍山那樣,給他抱拳拱手的表示,兄弟你的這份情我記下了就很好。
崔霽這樣說出來,陳玄帆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不喜歡聽就不讓他接著下去,所以他看著一向自矜的崔霽,突然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來,說道:“不過老崔,你就真的不擔心嗎?”
“擔心什么?”
“擔心我這丹藥會吃出事兒來呀!”
“……不會的,伙長你怎么會害兄弟們呢?”話雖然是這么說的,崔霽的眼角還是忍不住的抽動了一下。
他立刻就反應過來,這事兒,還真說不準。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陳玄帆也未必能完全的控制住。
就比如這煉丹。
即使是那些高深莫測的大煉丹師,一爐丹藥里,也有可能會出現幾個藥性奇怪的廢丹。
何況是陳玄帆這種從沒煉過丹的了。
……再看了一眼陳伙長身邊的那口大黑鍋,和他手里的勺哥,想到他那有些詭異的,像搖湯圓多過像煉丹的煉丹方式。
崔霽真有點不敢那么肯定了。
“哎呀,老崔,你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呢,肯定是不想害兄弟們的。但是吧,這丹藥我也是第一次煉呀,那出點岔子也是正常的,對吧?”陳玄帆摸了摸鼻子,對著崔霽很無辜的眨了眨眼。
“……”崔霽張了張嘴,他實在說不出那個對字。
“但是老崔,還有你們,我的兄弟們,你們可以完全的放心,丹藥有點后遺癥是正常,但肯定不會危及生命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的!”
清清楚楚的聽到他說的這話的軍卒們:“……”
(⊙︿⊙)
就想問一句,伙長,現在咱們把吞下去的丹藥再吐出來,還來得及嗎?
其中他們隊正劉一勇的臉色是最苦的。
因為這丹藥他吃的最早,比霍山都早。
吐出來肯定是來不及了。
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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