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么陋 > 第220章 小子,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聊什么?本王和你個小修士,有什么可聊的?”吳疆對于陳玄帆的話,不屑一顧的很。

  它不過是暫時被困住罷了,只要想到辦法很快就能脫身。

  再者,等本尊回來,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這小子的肉身可是還在它的鬼蜮之中,哪用得著屈尊降貴的和對方啰嗦。

  “是嗎?真不聊啊?”陳玄帆一笑,也沒慣著他。

  右手一抖袖子,抬起來,對著困住鬼王的漁網,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

  “收!”

  瞬間,漁網收緊。

  “嗷!”

  吳疆被這漁網猛然的一勒,鬼體上的陰氣頓時被網眼切割成了碎片,金光便透過陰氣傷到了它的神魂,疼的它忍不住嘶吼出聲。

  雖然漁網之上的功德金光,也因此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瞬的暗淡。

  只不過,陳玄帆仿佛毫不心疼一般,揚手一指,就又給補了上去。

  當然,他的目的不是和鬼王死磕到底,也沒想逼著鬼王徹底暴走,所以補上了功德金光,漁網卻再次恢復到了方才的放松狀態。

  給了吳疆一個喘息的機會。

  “你!小子!你可知這功德金光不是你這樣用的!”

  吳疆不禁怒視著下方的陳玄帆吼道。

  “哦,那是怎么用的?”

  陳玄帆一笑,“大王,你難道還要教我嗎?我樂意這樣用,就這樣用。不知道我這功德金光徹底耗完之前,大王你的鬼體,還能剩下多少?”

  “哼!”

  吳疆冷哼了一聲,不答話。

  “大王,我們還是聊聊吧,我知道你在等本尊回來,可是你也說了,天亮之前,它回不來。它回來了,肯定會弄死我。可是在那之前,你能不能活著,就不好說了。”

  陳玄帆嘴角噙著笑意,仿佛成竹在胸。

  心里卻是在打鼓。

  他不確定這尊鬼王分身是否會在意它自己的生死存亡。

  畢竟只是一尊分魂鬼體。

  若是被消滅了,對于本尊來說,也就是喪失了一部分分裂出來的神魂,和多年積累的鬼氣。

  但并不會對本尊造成更多的傷害。

  也就是說,對于鬼王來說,這尊分身不足以被用來當做要挾。

  甚至鬼王若是狠一點,不在意這點損失,他估計還是難以保住性命。

  所以困住和消滅這尊分身,對陳玄帆來說,都沒有什么好處。

  他要的是從對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以便做出更有利的判斷和決定。

  但這個前提,是這尊分身想活。

  而讓陳玄帆想要試一試的原因,就是之前這尊鬼王分身在看到局勢不利后,就立刻逃跑的慫樣。

  怕死。

  怕死就好辦了。

  “呵,你嚇唬我?”吳疆看著陳玄帆,冷笑了一聲。

  “大王,這怎么能是嚇唬呢?我這是想你我二人,可以友好協商一番,看怎么樣能得出對大家都有好處的結果。”

  為了達到目的,陳玄帆從來不介意把姿態放低一點,說點好話。

  “小子,你想聊什么?”吳疆再次用陰氣將鬼體包裹起來,模樣也從惡鬼幻化成了一個粗獷武將,看著陳玄帆眼神閃爍的說道。

  “大王,我想問問你,之前你說要讓我死得明白,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可否說的更明白一些?”

  陳玄帆沒有和吳疆兜圈子,直白的問出了最想知道的東西。

  “問這個?”

  吳疆粗眉一挑,“那你小子還不算太蠢。是不是想知道,盧家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好,本王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在下洗耳恭聽。”陳玄帆甚至還給吳疆躬身行了一個禮。

  答謝它肯解惑。

  真-彬彬有禮小郎君。

  “盧家想要本王的鬼蜮。”

  吳疆一開口,就給了陳玄帆一個重磅消息,“你進來之前,可見到一個頭戴金冠的男子?”

  “見到了。”陳玄帆點頭,“看著是個有官威在身的官人。”

  “那就是個官,還是個郡守。”

  吳疆哼道,“他也是盧家選中的,要吃掉本王成為一方鬼王的人選。”

  “可在下見到的他,分明還是個活人。”陳玄帆皺眉。

  對吳疆的話,并沒有全信。

  能在狡詐詭譎的鬼物廝殺之中,走出來的王者,雖然不知道它為什么會被盧家的人堵在這挨揍,而且實力似乎還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但陳玄帆在面對它這尊分身的時候,的確是一直處在被動的局面之下。

  如果不是功德金光的恰巧出現,興許就要被對方生吞活剝了。

  所以,即便吳疆現在一副胸無城府的粗獷吳疆外表,又是被困囚徒的模樣,似乎是迫于無奈才不得不吐露真相,陳玄帆對它保持的該有的懷疑一分也沒有減少。

  “他當然是活人,不然他的官威就沒了。化作了鬼物再想侵吞本王的鬼蜮,還不知道誰吞誰吶!”

  吳疆很是不屑的冷笑道,“盧家人打的算盤精明的很,他們早就把一切都算好了。這幫鬼兒子們,所圖的可從來不是本王的魂珠而已。那都是用來哄騙你這個倒霉鬼的。”

  “大王,既然說了,那就都說清楚些,別藏著掖著了。”陳玄帆問道,“為何一直說我是倒霉鬼?”

  “為何?”

  吳疆呵呵一笑,“本王見你這身戎衣,就知道你是獵妖軍的軍卒。你們怎么會到盧家來的?可是和一群讀書人一起來的嗎?”

  “大王你連這個都知道?”陳玄帆著實有些吃驚了。

  這鬼王被堵在塔底下,應該有不短的一段時間了。

  就堵住它的那座廟,也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建好的。

  更何況,要將一尊鬼王消耗到如此模樣,也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

  可這吳疆怎么好像對盧家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自己等人和林高寒他們,可是剛到盧家沒幾天。

  “這有何難?只要知道盧家是要干什么,本王用屁股想都能想到他們的伎倆。”吳疆有些自傲的說道。

  “盧家想干什么?他們不是想要利用大王生造出一個鬼王來嗎?這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陳玄帆趁機問道。

  “生造出一個鬼王只是第一步,這幫鬼兒子,想要的是一個千年不滅的地下鬼蜮國度。”

  吳疆看著陳玄帆哼笑道,“怎么樣,他們所圖不小吧?”

  “是不小。”

  陳玄帆點頭,“可是大王,你還是沒說,這和我等獵妖軍軍卒,還有那些讀書人有什么關系。”

  “怎么會沒有關系?”

  吳疆給了陳玄帆一個你仔細想想的眼神,說道:“盧家既然想要一個千年不滅的鬼蜮國度,那樣的國度,一個普通的鬼王震的住嗎?所以,他們豈能不再給這個鬼王加點頭銜?小子,你不傻,聽沒聽過,鐘馗鬼王被大唐皇帝封為賜福鎮宅圣君的事?你把這些連在一起,再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他們想讓大唐的君主赦封鬼王?”

  陳玄帆的眉毛都忍不住抖了抖。“他們怎么敢這么干?”

  這算計到天子頭上了,膽子可真夠大的。

  該說不愧是世家嗎?

  真他娘不走尋常路。

  “沒錯。”

  吳疆點了點頭,又笑道,“他們怎么不敢?都已經有人做成了,而且其中他們家的人還幫了忙呢。你再想想,人們津津樂道的故事里,鐘馗是被誰擋住了成為狀元的路。是不是個姓盧的?”

  “……是。”

  陳玄帆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本王同樣身為鬼王,對鬼王鐘馗之事也是有所耳聞。他本是一介書生,生來就命數奇特,故而取名為鐘馗。鐘馗之音,在上古之時,便是一種驅邪避鬼的法術。所以以此音起名者有許多。鬼王鐘馗有固國安邦的心,天下有邪魔惡鬼為禍人間,他有心鎮之,卻沒有修行資質,但他生在終南山下。終南山呀,那是誰的道場?所以他才有了后來的造化。”

  吳疆說著說著感嘆了起來,搖頭嘆息道:“以狀元之名埋在那山下,不到百年就成了鬼王之尊。他是舉人,又有大能庇佑,被封為為賜福鎮宅圣君,不僅世家幫了忙,道門和佛門也給了面子,在民間是道門承認的俗家神仙。嘖,看看人家,哎,都是鬼王,比得了嗎?”

  “……大王,咱們還是說說,范陽盧家到底想干什么吧。”陳玄帆從中聞到了酸味。

  “想干什么?想再造一個鐘馗!”

  吳疆氣哼哼的說道:“這幫鬼兒子沒有本事自行修煉出個鬼王出來,就把主意打到了本王的頭上。吞了我的鬼蜮和鬼氣,再俯身在一個書生身上去趕考,到時候,或是冤屈而死,或是再找個倒霉蛋當靶子,為百姓皇族高官,隨便誰都行,為了救他們除魔衛道而死,以此倒逼著人皇封賞。這都是盧家慣用的手段了。”

  他看了一眼陳玄帆,不懷好意的笑道:“小子,你對此也該深有體會才對。你們不就是被挑中的倒霉蛋嗎?盧家既然讓你來偷我的魂珠,以本王所見,應該是想把招惹本王的鍋扣在你們頭上,將自己摘干凈。讓我想想啊。”

  “嗯,到時候,就是本王因魂珠被盜大發雷霆,將你們一伙獵妖軍和那些讀書人中,除了被挑中俯身的書生之外,都殺了個干凈。”

  吳疆擺出了一副,思索的模樣,接著道:“而盧家那位郡守也在其中身死。嘖,瞧瞧,人家也死了人,還死的是個不得了的族人,誰會懷疑?如此一來,不但將所有麻煩收尾都料理干凈了,還成了苦主。”

  他說完看著陳玄帆,呵呵笑道:“小子,明白了嗎?你們這一行人,可都注定是活不了了。”

  陳玄帆的臉上已經不見了一絲的笑容。

  吳疆所說的,和他心中所想的,相互印證之下,至少有九成是真的。

  因為到目前為止,它所說的都是關于盧家的信息,與它自己并沒有多大的關系。

  而鬼王和盧家之間是敵對關系,所以它沒有必要為盧家隱瞞。

  栽贓陷害倒是有些可能。

  可是它說的這些在陳玄帆這又幾乎都能印證的上。

  盧家,好個盧家呀。

  “為什么說你們倒霉呢?因為不是你們也能是別人。并非是就得是你們來,所以你們倒霉呀。倒是那些書生里,有他們選中的人。那人得才華出眾又沒有什么靠山才行。”

  吳疆還在火上澆油的拱火。

  其實用不著他拱火,陳玄帆的怒火已經燒的很旺了。

  所以,林高寒等人的這次游學之行,多半也有盧家的手筆。

  靈幽小洞天才是徹底的意外,真正的算計,是像盧家這樣。

  不著痕跡,不沾煙火。

  過壽宴的盧家三太公,貪得無厭的獵妖軍軍卒,喜怒無常的鬼王,來赴宴的郡守,無辜游學的書生,所有的演員都就位了。

  真他娘的是好導演!好策劃!好劇本!

  “那大王你呢?”

  陳玄帆心里思忖之間,眼珠一轉,看向了吳疆,“你又是為什么會淪落到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地步?”

  “本王?本王我是為了一樹朱果。”

  吳疆坐正了,看著陳玄帆道,“小子,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陳玄帆大概猜到了對方的意圖,明知故問道。

  “這深淵之下,有一處地火巖漿。巖漿池邊上,長著一株生滿了朱果的靈植。”

  吳疆也知道陳玄帆看出了它的想法,這也是它故意要讓陳玄帆看出來的。

  當下絲毫不加掩飾的道:

  “你將其中的朱果摘下來,加上我這個分身,不僅可以和本尊交換活命的機會,還能讓本尊幫你救下你們被盧家扣下的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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