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瘋了,少爺非要召喚史萊姆! > 第兩千兩百九十六章 虛嬰等于啥也不能干
  多日以后,云山宗內已經恢復了平靜,地球離了誰都得要轉,向缺死了云山也照樣還得要轉下去。

  云山的事物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并沒有什么紛亂的地方,畢竟有六位峰主在,自己管自己的一個山頭,還有律座陳亭君這種紀律組織部長,偌大的云山就像是一個精密的儀器一樣在運轉著,各部門都會銜接的不錯。

  再加上沒合并之前,青山和青云中間就已經被打通了,兩宗門弟子早有往來,相處融洽,所以此時的云山除了因為向缺的死有點陰霾外,其他的一切還是很正常的。

  向缺的虛嬰一直都呆在湖邊沒有出去,他也沒刻意隱瞞肉體死了,虛嬰還在的消息,只不過是除了云山的高層以外,很少有人會來到湖邊罷了,自然也就見不到他的虛嬰了。

  “師傅,云山宗現在一家獨大,三清觀那些又都倒下了,哪怕就是沒有護山劍陣在,短時間內也不沒人敢再來云山撒野,我們何至于這么急迫的將劍陣給修復起來呢……”張恒恒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修復青山劍陣的事情肯定會落在他們這幫弟子頭上的,這實在不是個容易的差事。

  護山劍陣的那條長龍被金仙給滅了,不過龍骨還在,根基也在,但卻需要極其繁瑣的手段給修復起來才能恢復原貌,龍尾,龍腰和龍頭處的鎮龍閣,鎮龍塔都得要重建搭建,并且埋在地下的龍骨也得挖出來整理一下,然后還得再埋進去數以億計的靈石。

  所以,這個工程太龐大了,張恒恒和向安等弟子知道,這活肯定得是要自己干的,那這么一來的話往后至少要有幾十年,他們都得長在云山里不能外出了。

  而且這幫弟子覺得,現在的云山宗應該不需要再有護山劍陣擋著了,誰還敢來這扎刺?

  當然了,以后肯定該修還是得修的,但那不就不關他們的事了么。

  向缺斜了著眼睛看著他們說道:“飄了是不是?”

  飄飄然肯定是有的,作為向缺的弟子,云山的未來之光,這一幫人現在出場身上都是自帶光環的,哪怕是向缺現在死了,他們走在云山宗里,迎來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敬意和尊崇的。

  人么,難免都會有這個特性,當身份地位變換了,感覺自然也不同了,總會覺得心里有個念頭,我們不一樣!

  哪怕是向安這么老成持重的人也不例外。

  向缺嘆了口氣,痛心疾首的說道:“要居安思危啊,不能被幸福麻痹了自己的雙眼,這個道理你們不懂嗎?當年的天洲派是怎么想的,就是你們現在的想法啊,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宗門的人,走在路上的時候尾巴都要翹上天了,但最后結果呢?”

  向安滿面通紅,張恒恒沉默不語。

  向缺幽幽的說道:“樹沒有長青的,河沒有長流的,這道理……”

  張恒恒頓時抬起頭說道:“海水不會干涸吧?”

  向缺靜靜的看著張恒,那眼神看得他渾身就是一哆嗦,向缺說道:“整個龍頭都交給你去修復,別人不允許插手,你自己什么時候干完什么時候為止,我他么要讓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師傅說的話都是對的,如果有錯誤的地方,就請參照前面那句話。”

  張恒恒咬牙切齒的在心里面嘀咕一句“暴君!”

  “下去吧,話我不多少,就是這么個道理,三十年內必須將云山的護山劍陣給我修起來,修復完之后,集體去閉關沖擊大道境界,什么時候踏入這個門檻了,什么時候再滾出來……”

  向缺說完,就將這幫弟子都給趕了出去,南似錦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等人都走了以后,她就皺眉說道:“你的這幫弟子都有這樣的念頭,那云山里其他人就不好說了,他們一定會認為云山在洞天福地里已經沒有對手了,那方方面面估計都要懈怠了。”

  向缺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地主家的兒子不愁糧,這個心里狀態長久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這樣吧,稍后你制定下門規,采取末位淘汰制來激勵他們一下,別的法子我暫時也想不到,先這么來吧”

  南似錦不解的問道:“什么叫末位淘汰?”

  “從外門開始,到內門,再到真傳弟子……”向缺扳著手指頭說道:“還有每個峰頭都是,外門弟子十五年內進不了內門就踢出青山宗,內門三十年內成為不了真傳,就去外門給我回回爐,真傳五十年里修煉不出虛嬰,就直接逐出青山宗,每個峰頭的弟子也給我設定好修行境界的年限,每隔十年考核一次,排名左后的百人自動降級……”

  南似錦說道:“這么下來,難免要人心惶惶了”

  “當然了有罰就得有獎么,至于獎勵什么你自己和關山他們商量一下,總之將這個措施給我貫徹下去就行了,云山宗必須得要維持這種積極向上的精神,否則以為自己坐在第一的位置,難免就會要蹉跎下去了”

  南似錦點頭說道:“好,知道了”

  “我稍后會出去一趟,去大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云山這邊你要多擔待點”向缺抓著南似錦的手,輕聲說道。

  南似錦感覺著自己手心里的溫度,仍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向來很少主動和我這么親近,你這是要欲擒故縱的去見那兩個狐貍精么?”

  向缺頭疼的說道:“是見一個,我要去找一下黃早早,關于如何以虛嬰的狀態奪舍,我得要跟她研究討教一下”

  南似錦冷笑著說道:“真的么?”

  向缺很無奈的低頭看了自己身下一眼,幽幽的說道:“就你覺得,虛嬰還能干些什么嘛?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別說兩個狐貍精了,就是一窩狐貍我也只能干看著了”

  南似錦頓時一愣,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抿著嘴很夸張的笑得前仰后合起來:“好像是正兒道理哦……”

  “女人啊女人,吃起醋來還真是不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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