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聞言,略微有些吃驚。

    想起前些天白婧還來家里找過她來著,當時還很正常的吧?怎么突然就瘋了?

    顧念皺了皺眉,問道:“潭潭,你聽誰說的?白婧前些天還來我家里找過我,不過我當時沒有見她,她怎么就瘋了?”

    覃潭道:“我是聽阿秋說的啊!阿秋你還記得吧,咱們大二那會兒他追求過我的。他畢業后在一家私立醫院上班,他媽媽是精神病院的醫生,前兩天他去給他媽媽送東西,正好看到白婧在那兒接受治療。他說白婧好像病的不輕,發病起來很癲狂,幾個醫生都按不住她,最后打了藥才控制住。”

    說著,覃潭嘖嘖的搖了搖頭,繼續道:“之前看她還挺傲的啊,一副拽姐的樣子,目中無人,沒想到突然就瘋了。”

    顧念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總覺得這事兒應該沒有那么簡單。

    “潭潭,你說會不會是被人迫害了?”顧念猜測道。

    覃潭愣了一下,“誰會迫害她啊?”

    頓了頓,又道:“念念,你是說有人把她逼瘋了?她得罪什么人了么?”

    要是說白婧得罪的人,顧念和覃潭應該也算吧?

    顧念擰起了眉,心中暗想,是不是上次白婧來家里鬧,惹傅言梟不悅,讓人把她弄到精神病院去了?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又立刻被她按下去。

    傅言梟雖然不是什么善類,手段也狠辣,但這不像他的作風。

    “阿秋有沒有說是誰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的?”顧念問。

    覃潭搖搖頭,說:“阿秋沒提,我也沒有細問。不過,他說當時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壯漢守在病房門口,瞧著像看守犯人一樣,應該不是去照看白婧的,而是去盯著她的。念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顧念也沒瞞著覃潭,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跟覃潭說了。

    不過她又道:“我總覺得這不是傅言梟的手筆,但是前段時間白婧要見我,在門口大吵大鬧,恰好傅言梟在家里,他讓人將白婧帶走了。”

    遲疑了一下,顧念道:“白婧應該不是那時候被送進去的吧?”

    “白婧是什么時候來找過你,你還記得是那一天嗎?”覃潭問。

    顧念回想了一下,道:“應該有半個月了吧,在你訂婚宴之前,我還記得那天下午出門去給你挑禮物了的。”

    覃潭立刻就道:“那就不是傅言梟干的。我聽阿秋說了,白婧是前天才被送去精神病院的。”

    顧念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并非是她圣母心,而是覺得白婧要是因為在門口大吵大鬧就被弄去精神病院,那未免也太殘忍了。

    見顧念沒說話,覃潭又道:“白婧這次從M國回來,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她出手很闊綽,給A大捐了幾千萬建樓。也不知道她哪來那么多錢。對了,我想起來了,上次在君豪酒店停車場出口那里看到白婧,她坐的那輛車好像是尤嘉集團的王總的車。念念,你說她會不會是跟那位王總有關系?我聽說那位王總癖好特殊,很喜歡找年輕女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