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就認定我身邊會有更合適的人?難道我對你的心意,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楚淮風真是氣得眼睛都發紅了,滿肚子的怒氣沒處撒,又不舍得對她發火,只能硬生生的忍著,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道:“覃潭,你是不是沒有心啊?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愛你,我只想要你,非你不娶?嗯?”

    “我、我只是擔心我配不上你,你家里......”覃潭忍了好一會兒的眼淚,還是沒忍住掉了下來,抽噎著沒法繼續說下去。

    楚淮風聽她這么說,肺都氣炸了,可看她哭成這樣,又心疼得不行。

    真是栽在這個女人手里了,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我家里沒人能插手我的婚姻,只要我認定的女人,誰也沒有權利干涉。”楚淮風無聲嘆了口氣,指腹輕輕的擦拭她的眼淚,聲音多了幾分輕柔,“你別哭了,等下又把眼睛哭腫。”

    覃潭踮起腳尖,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我不哭了,那你也不能生氣,不要沖我發火。”

    “嗯。”楚淮風無奈的點了一下頭,揉揉她的頭發,低聲道:“先洗漱吧,我等會兒送你回去換衣服。”

    ......

    因為楚淮風那兒耽誤了一點兒時間,所以一路匆匆趕回家,換了套衣服,又急急忙忙跑下樓了。

    楚淮風還在樓下等著她。

    為了趕時間,覃潭是在車上化的妝。

    看她拿出口紅正要涂,楚淮風將剛買來的熱粥遞過去,“先把早飯吃了再涂。”

    覃潭平時很少吃早飯,反正也習慣空腹去上班了,眼看快要遲到了,便搖著頭道:“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上班快要來不及了。”

    楚淮風皺了一下眉,略有些不悅的道:“你早上什么都不吃?不吃早餐對身體不好。聽話,先把這粥喝了。遲到就遲到,我等會兒陪你一起上去,我看誰敢罵你。”

    覃潭:“......”

    拗不過他,便只好接了熱粥捧在手上。

    忽然想到昨晚梁曉晨被楚淮風的人拉出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對人家動手。

    “我們總編昨晚被帶去哪兒了?不會是被你的人打了吧?”覃潭捏著勺子攪動著熱粥,說道:“她只是在工作上刁難我而已,也沒對我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要是因為我的緣故被打了,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楚淮風挑了一下眉,睨著覃潭,“在你眼里,我手段這么卑劣?”

    覃潭愣了一下,搖搖頭道:“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她們三個人現在怎么樣。”

    楚淮風勾了一下唇,垂眸笑了一下,眸低閃過一絲冷意,“我不至于動手打女人,但也容不得別人欺負我的女人,挑撥我們的關系。梁曉晨既然借著職務之便對你刁難,那我就以牙還牙,給她嘗嘗被欺壓的滋味。”

    覃潭不明所以的看向楚淮風,“怎么以牙還牙?”

    “你們雜志社現在已經歸屬楚氏名下。”楚淮風笑了一下,“身為大老板,解雇一個小小雜志社的總編,不是什么難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