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潭吐了一郁氣:“我裝作沒看見,不理她們。”

    她干笑了兩聲,把手機扔到幾米之外去,眼不見為凈。

    可沒過一分鐘,手機就響了起來。

    顧念探了半個身子過去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的號碼備注,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覃潭眉頭深皺,咕噥了一句很不文明的問候語,直接把手機調成靜音,扔進包里。

    顧念笑著拍了拍覃潭的肩頭,道:“你還是把那條評論刪掉吧,不然你的電話要被打爆。”

    “不刪!”覃潭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道:“發出去又去刪掉,這未免也太慫了。我就不刪,要刪她自己刪!”

    “好,不刪就不刪,電話被打爆不要哭。”顧念笑著站起身,道:“我上樓睡覺了。昨晚跑了七八次廁所,都沒睡好,這會兒有點困了。你昨晚也沒休息好,要不要一起睡?”

    “一起睡?”覃潭一把攬住顧念的肩膀,笑得一臉猥瑣的道:“要是讓傅少知道我在他的床上睡她的老婆,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我?”

    說完,又抬手勾住顧念的下巴,擺出一個輕佻的笑來,捏著一副不正經的腔調,道:“嘖嘖,好標致的美人兒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顧念朝覃潭扔了一個媚骨勾魂的眼神,然后手伸到覃潭腰后,學著古裝電視里那些煙花女子的語氣,道:“呸,你想得美!”

    兩人笑笑鬧鬧的上了樓。

    ……

    傅言梟將辦公桌上的最后一份文件簽完,感覺有些疲乏,便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按揉著太陽穴,一只手去摸手機。

    早上出門前交代了顧念好好在家休息,不知道她有沒有乖乖聽話。傅言梟按下顧念的號碼,打算來個突擊查崗。

    可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去,便聽見“叩叩”的敲門聲。

    傅言梟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而后頭也沒抬一下的說:“進來。”

    嚴格推門走了進來,面上帶著幾分凝重,“傅少。”

    傅言梟抬頭看了嚴格一眼,眉頭皺了更深了些,“查到什么了?”

    嚴格抿了抿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