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柔兒放開秦雪茹的手,走過去拉著衛紅雪的時候,微微一笑:“原來是河東第一美人紅雪妹妹,我早就想一睹妹妹的芳容了。”
衛紅雪立即謙虛一下:“大皇妃過獎了,小妹不過是蒲柳之姿,跟大皇妃比,如云泥之別。”
司馬柔兒笑著說道:“妹妹真是太謙虛了。”
衛紅雪是太子嬪妃,身份自然比不上司馬柔兒了,包括林仙兒也略遜一籌。
但是,若是蕭逸一旦登基稱帝,林仙兒和衛紅雪變成皇妃,地位更高一等,就不是司馬柔兒這個王妃可比了。
接著,藍小蝶、云雀兒、樊霜女也一并上前。
“奴家藍小蝶(云雀兒)見過大皇妃。”
“妾身樊霜女,見過大皇妃。”
“三位免禮。”司馬柔兒笑著迎上去,“蝶大家和雀大家的才華和名聲,我是早就聽過的,心中仰慕不已呢。”
藍小蝶和云雀兒立即謙虛道:“大皇妃過獎了,奴家慚愧。”
司馬柔兒又說道:“聽說樊夫人曾經是大鄭國的皇后,果然是絕代風華,太子殿下真是好福氣啊。”
樊霜女也跟著謙虛道:“妾身不過是蒲柳之姿,不如大皇妃多矣。”
最后,就是春夏秋冬四女,衛紅雪的貼身婢女彩鶯,以及天禾信子了。
“天禾信子?”司馬柔兒當然知道春夏秋冬四女,但對于天禾信子的名字卻是微微意外一下。
蕭逸笑著介紹道:“大皇妃有所不知,天禾信子是倭國人,被孤王無意中遇到,收入東宮之中。”
“原來如此。”司馬柔兒點了點頭,心中對蕭逸鄙夷不止,果然是風流成性,好色如命,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可惜了,如此的驚世才華,竟然出現在了這種人的身上。
本來,天禾信子來到東宮,準備深入淺出。
可衛紅雪頻頻來到,就讓她坐不住了。
因為在衛紅雪大婚之前,二人的關系非常好,情同姐妹。
天禾信子雖然是落魄公主,但畢竟是倭國的公主,衛玉林并沒有把她當下人使喚,待遇跟衛紅雪姐妹幾乎一樣。
于是,天禾信子就從自己的小院走了出來,進入了《太子周刊》編輯部。
這么一來,天禾信子就無法自拔了,沉迷其中,更是主動要求,成為了《太子周刊》編輯部的編輯之一。
對于這么復雜的見禮程序,蕭逸也是很是無奈。
這就是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完全不可能像后世那樣,揮揮手,說句“哈嘍”就算是打招呼了。
見禮之后,蕭逸對司馬柔兒說道:“皇嫂,就讓雪茹帶著你在編輯部參觀一下吧,孤王還有事,就不陪皇嫂了。”
司馬柔兒點了點頭:“太子殿下有事就去忙吧,臣妾也就是在這里隨便看看。”
蕭逸又對秦雪茹說道:“嗯,雪茹,皇嫂第一次來東宮,讓劉媽多準備點菜,咱們陪皇嫂一起吃個晚餐。”
秦雪茹點了點頭道:“太子放心,臣妾會安排妥當的。”
于是,蕭逸離開。
秦雪茹派秋兒去后廚,給劉媽帶話。
蕭逸離開之后,就去了書房,袁天軒和呂正本已經等著他多時了。
“見過太子殿下。”二人見蕭逸來到,一起站起來。
“免禮。”蕭逸一擺手,來到主位上坐下,立即就問道,“你們兩個覺得,老大這次是什么目的呢?”
袁天軒和呂正本對視一眼,皆是一笑。
呂正本笑著拱手道:“大殿下此計,甚是陰毒,而且是一個連環計。”
“噢?”蕭逸微微好奇,“愿聞其詳。”
呂正本笑道:“大殿下出此計,背后必有高人指點,其因便在于太子殿下的惡太子之名,以及趙王妃之事。”
趙王妃?
聽呂正本提到這個名字,蕭逸也突然想起,趙王妃黎秀珺還在東宮養著傷呢。
這一次,蕭逸將趙王蕭離和趙王妃黎秀珺回長安。
還沒等蕭逸帶蕭離進宮面圣,蕭天行就派了于有山傳旨,說是他政務繁忙,暫時沒時間處理此事。
讓蕭離先回自己的府邸,閉門思過幾日。
待過幾日,蕭天行抽出了空,再處理此事。
蕭逸看得出來,蕭天行微有偏袒蕭離之意,卻也只能是無可奈何,便將蕭離放回了趙王府。
但黎秀珺傷勢未愈,更是死活不敢跟蕭離回趙王府,蕭逸只得暫時將她留在東宮。
趙王蕭離回府,但趙王妃卻留在東宮,這事就有點怪了。
在有些人的推波助瀾之下,此事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輿論對蕭逸很是不利。
不過呢,蕭逸的懲治腐敗官員和豪強惡霸確實深得民心。
普通老百姓只是認為蕭逸這次好色過分了,倒也沒有過于抹殺蕭逸的形象。
可東宮的人都知道,黎秀珺只是養傷,更是害怕回去被蕭離虐待,才不敢回趙王府。
此事,蕭逸和秦雪茹也想過將黎秀珺弄出東宮,讓她去客棧養傷,卻又擔心黎秀珺會遭了蕭離的黑手。
在袁天軒的操縱下,另外一種傳言,也是黎秀珺留在東宮的真正原因,也在長安城中傳播開來。
兩種傳言,發生了一次激烈的碰撞。
只不過,因為先入為主的緣故,黎秀珺留在東宮的真正原因,暫時不能被大多數的人所接受。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輿論早晚還會向著對蕭逸有利的方向推進。
聽呂正本這么一說,蕭逸不由心下一動:“蕭韌想以此壞孤王的名聲?”
“司馬柔兒也是名門之后,其父司馬德云是中書右侍郎。”
“而且,司馬柔兒是那種家教頗嚴的大家閨秀,又只是蕭韌的未婚妻,豈能跟黎秀珺一樣?”
呂正本微微一笑:“正常情況下,大皇妃是不會干出這種事情的,哪怕是大殿下求她,哪怕是像趙王妃一樣被鞭笞。”
“可是,大殿下為求太子之位,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程度,幾近瘋狂。”
“所以,以屬下二人猜測,大皇妃極有可能被大殿下要挾了。”
蕭逸皺了皺眉頭:“司馬柔兒能有什么把柄落在老大手中?”
忽然,蕭逸心下一動,雙眉一展,脫口喝道:“難道是巫蠱之事?”
呂正本含笑點頭:“以屬下二人猜測,必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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