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區之中,你勾結他人,虐待青龍。”

    “而今,他們已經離開江東,與你們再無任何關系。可你依舊不依不饒,將他們往絕路上逼。”

    “林清河,你心中,當真沒有半分愧疚?”

    “虧你還貴為防區司令,但卻操弄權柄,為難小輩。你就沒有半分羞恥之心?”

    天河之下,陸天河面無表情,沉聲問著。

    森然之聲,仿若刀劍一般,席卷四方。

    一連數問,更是咄咄逼人。

    然而,面對陸天河的喝問,林清河卻是搖頭,肆意笑著:“愧疚?”

    “羞恥?”

    “那青龍,不過是一群劣跡斑斑的廢物,是我軍中敗類。”

    “對他們,我為何要有愧疚?又為何要有羞愧?”

    “他們也配?”

    “倒是你,陸天河,不分是非,不分善惡,盲目啟用這些罪徒敗類,該愧疚的是你,該羞恥的也是你!”

    林清河橫眉冷對,一連數語,也是咄咄逼人。卻是全然沒有半分知錯之心。

    陸天河見狀,卻是輕笑一聲:“既然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但我要告訴你,楚教官將青龍托付給我,我陸天河,自然容不得讓他們受半分委屈。”

    陸天河冷冷笑著,并且,說話之時,陸天河前行的腳步,絲毫沒有停下。

    于此同時,他渾身的氣勢,也在逐漸的 升騰。

    或許是感受到陸天河身上的強大壓迫,林清河頓時瞪眼,驚惶道:“陸天河,你你要干什么?”

    “你莫非,還敢對本司令,動手不成?”

    嘭~

    林清河這話語剛落,陸天河一腳卻是已然踹出。

    只聽轟然一聲,林清河整個人便已經被踹了出去。

    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林司令~”

    在場眾人,見到眼前場景,頓時大驚。

    韓平更是第一個站出來,對著陸天河怒聲指責:“陸天河,你好大的膽子!”

    “防區重地,你竟敢對林司令動手?”

    “你眼中,可還有國法?可還有軍規?”

    隨著韓平走出來,祝榮等人其余幾大防區的軍官,也紛紛對陸天河發難。

    “陸天河,你簡直是膽大包天!”

    “還不快去給林司令道歉?”

    “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對你軍法處置了!”

    然而,對于眾人的勸阻,陸天河卻是置若罔聞。

    他抬起腳步,再度朝林清河的方向走去。

    看樣子,陸天河是不準備就這么輕易的放過林清河。

    “韓教官,祝教官,快快攔住他!”

    林清河并非習武之人,面對陸天河這等武將,自然毫無還手之力。

    因此,只能求助韓平等人。

    而韓平正愁沒機會報當初一箭之仇,而眼前,無疑是一個絕佳 的機會!

    因此,韓平縱身而起,直接擋到陸天河面前,再度警告道:“陸天河,我再說一遍,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但你若是一意孤行的話,就別怪我韓某人,不顧舊情了?”

    韓平冷冷說著,冰寒之聲,回響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