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至極!

    可偏偏駱嘯還無可奈何。

    薄司珩摟著白卿卿,“我們走。”

    他帶著白卿卿往外走去。

    裴樂:“那我呢?”

    “你不是能走了?裝什么?”薄司珩連頭也沒回,語氣冷冰冰的!

    裴樂撇嘴,轉眼看見盛炎,“盛爺,你的傷......”

    剛剛盛炎是為了救她受傷的。

    然而,盛炎卻連看都沒看,眼神明滅,沒有說話,徑直走了出去。

    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裴樂抿唇。

    低著頭跟著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駱嘯和駱詩語。

    “大哥,救我......我也是被逼的......”

    駱詩語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身上到處都是血跡。

    駱嘯眼神漆黑,帶著無情,“誰也救不了你。接下來等待你的,只有法律的審判。”

    他像拎小雞一樣一把拎起駱詩語,將她扔在了裴樂坐過的輪椅上,大手扯下一旁的窗簾罩在她身上,推著她走了出去。

    駱詩語嘴里發出咯咯的響聲,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

    劇院外,孟若音牽著兩個小崽子,看見他們出來了,終于松了口氣。

    “媽媽!”

    洛一撲進白卿卿懷里,嚇壞了。

    薄行知跟在后面,眼眶也紅紅的,小臉慘白。

    白卿卿心疼壞了,蹲下抱住他們兄妹兩人,安撫了一番。

    孟若音道:“卿卿,你沒事就好,剛剛真是嚇死我了。我就瞅著那駱詩語不像什么好人,沒想到竟然這么壞!”

    她憤憤不平。

    想到自己因為駱詩語受到的委屈,她更氣了。

    看著駱嘯推著駱詩語出來。

    孟若音轉眼看向秦瑞,“你的青梅竹馬受傷了,不去關心一下嗎?”

    秦瑞:“......”

    “先走吧。”秦瑞拉著她上車。

    “我們也走吧。”薄司珩道。

    白卿卿站起來,“薄先生,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我們沒有再聯系的必要了。”

    薄司珩動作一頓,身上的氣息陡然冷了起來。

    白卿卿牽住兩個孩子的手,緊張地看著他。

    她想現在就把行知帶走,可是要怎么開口才能不引起他的懷疑?

    裴樂著急,“卿卿姐,你別跟大哥分手,求你了好不好......”

    “不分手還留著做什么?白卿卿,別忘了這幾年的痛苦都是誰給你的。”

    盛炎不咸不淡的聲音響起,彎腰抱起洛一上車。

    薄行知低著頭,大腦飛速地轉著。

    他上前抱住薄司珩的大腿,“老爸,我跟洛一妹妹還有好多話要說,我想去白家住幾天。”

    他小聲道:“我幫你看著她。”

    說完,他也飛奔上了盛炎的車。

    薄行知這話落在白卿卿和薄司珩耳里,正中兩人心懷。

    白卿卿悄悄松了口氣。

    她巴不得行知能主動要求跟她走。

    薄司珩也松了口,有兒子跟著,他明天就還能再去找她!

    薄司珩聲音微冷,“再說。”

    他長腿跨上自己的黑色卡宴,帶著裴樂直接離去了,不給白卿卿任何反對的機會。

    白卿卿垂眸,也飛快上車。

    副駕駛的盛炎偏頭,指著薄行知。

    “為什么還要帶一個拖油瓶?把他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