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在這里還能夠碰到你。"
顧初暖摸著下巴,猥,瑣的看向溫少宜,從頭打尾的仔仔細細的打量,尤其是在他腰下方定格了許久,嘴里嘖嘖有聲。
"嘖嘖嘖,看不出來,你的身材還挺好的,尤其是那里。"
仿佛怕溫少宜不知道她指的是哪里,顧初暖還故意努了努,就差沒有靠近仔細觀賞。
溫少宜的臉瞬間火辣辣的,恨不得緊緊捂住自己,偏偏他全身動彈不得,只能眼巴巴的著急著。
他虛弱道罵道,"你還是女人嗎?"
要不是她,他也不會被虛空獸重傷,瀕臨死亡。
要不是她派人襲擊,他又在療傷關頭,族長與幾大長老也不會被偷襲重傷。
他也不至于被解了全身衣裳,躺在寒冰床上療傷。
"諾,有胸有腰有身材,我怎么不是女人了?倒是你,你說,我往你這里一割,你還是男人嗎?"
顧初暖手心一揚,一把匕首呈現在她手里。
匕首泛著寒光,折射出顧初暖陰森邪惡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溫少宜沒來由的一慌。
"干什么?你們不是一直懷疑我跟玉族的關系嗎?你們能把玉族害得那么慘,那么,我替玉族收點利息,也不過份吧?"
"你是玉族的人?不可能,你十五月圓并沒有發作?"
"這是你該關心的嗎?"顧初暖又朝著他下,身努了努,提醒他注意力應該集中在自己身上。
溫少宜又氣又怒。
這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如此光明正大的瞧著一個男人,她也不害羞??
最惱火的是,她盯哪不好,總是光盯那里?
她是八輩子沒有看到男人了嗎?
溫少宜雖然是天焚族的少族長,可他一生潔身自好,從未與任何女人有染過,更沒讓任何人看過身子,如今發生這一幕,讓他難免生氣。
"我命令你,把頭轉過去,不許再看。"
"呵......笑話,我又不是你的奴仆,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溫少宜,我看你到現在,還分不清主次與現實吧,不如,我來教教你。"
顧初暖說著,揚起刀子,對著他的下身,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就想狠狠一刀割了下去。
許是她身上的氣息太冷了,溫少宜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住手,顧初暖,你知不知道這一刀下去,意味著什么?"
"知道啊,不就是做一輩子太監。放心,只是太監而已,暫時還要不了你的小命,你說你做了那么久的男人,應該也做夠了,該體會一下做太監的樂趣了。"
"你想要什么,直接說吧。"溫少宜手心冒汗。
這個女人行事乖張,從不按常理出牌,他也怕萬一她哪根筋搭錯,真把他給閹了。
顧初暖慢條斯理的收起刀子,"早說嘛,咱就不用浪費這么多時間,你也不用嚇得尿都出來了。"
溫少宜氣急。
他什么時候嚇尿了?
她還能再無恥些嗎?
"你是不是有第七顆龍珠的消息。"
"沒有。"溫少宜想也不想,直接否認。
顧初暖也懶得廢話,重新揚起匕首,朝著他的身,下的致命處狠狠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