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風腦子滑下三根黑線。
他一句話都還沒說,王妃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他莫名奇妙暈倒,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不管王妃做了什么,他都要稟告王爺,最好讓王爺把王妃給休了,省得王府天天雞飛狗跳。
不等他開口說話,顧初暖的威脅來了。
"哦......對了,我記得,你最近跟我家秋兒走得很近是吧,你莫不是想勾搭秋兒吧?清風,你可是王爺最忠心的護衛,怎么能勾引秋兒呢,你今天勾引了秋兒,明天是不是想勾引我?"
清風大駭,"王妃娘娘,您說的什么話,屬下怎么敢勾引你,您可是主子的正妻,寒王府的王妃。"
"這么說,你承認你勾引秋兒了?"
"沒......沒有的事,屬下對王爺忠心耿耿,絕對不會亂來的。"
"哦......那可能我搞錯了,這些日子我總是看到你偷偷去找秋兒,我還以為你看上秋兒了呢,既然不是,那是最好的,正巧我有意把秋兒許配給我的小弟于輝。"
清風直接炸毛,"什么,把秋兒嫁給于輝?這怎么能行呢,于輝可是一個紈绔子弟,而且他身世顯赫,斷然不可能明媒正娶秋兒的,最多就是納秋兒當妾,以秋兒的性子,讓她為妾,她絕對不會愿意的。"
"奇怪了,既然你跟秋兒沒什么,那你緊張個什么?秋兒只是一個丫鬟,能當于輝的妾,也沒辱沒她吧,相反的,倒是能夠讓她身價大漲,以后吃香喝辣。"
"王妃娘娘,秋兒對您忠心耿耿,您怎么可以這么對她,屬下懇請您收回成命。"
顧初暖雙手負后,居高臨下看著單膝下跪求情的清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不讓秋兒嫁給于輝嘛,也行,那你說,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這......屬下哪里知道王妃都做了些什么,屬下都暈過去了。"而且極有可能是王妃故意讓他暈的。
顧初暖立即翻臉,"回府之后,我馬上把秋兒許給于輝,于輝那小子,可是喜歡秋兒喜歡得很呢。"
清風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屬下錯了,王妃剛剛一直在雅間里,哪里也沒有離開,也沒有做過什么,屬下也沒有昏迷。"
"乖,這就對了嘛,我本來也沒有做什么,你說你激動個什么勁,王爺每天忙得累死累活,這點小事,你還給他添堵做什么?"
"王妃,您真的沒做什么?"
"那你以為我能做什么,外面不都是夜景寒的人嗎,你一個人昏迷了,難不成他們也昏迷了?"
這句話,讓清風不安的心放下了許多。
或許真的是他想太多了,主子派了那么多人守在外面,只要有人進出這間屋子,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或許是王妃又戲弄他了吧。
這些日子在王府,他也沒少被王妃戲弄過。
"王妃娘娘,那您真的不會把秋兒賞給于輝吧。"
"那得看你表現啊,如果你一直在王爺面前告我黑狀,或許我真有可能把秋兒許給于輝做妾,畢竟丫鬟嘛,沒了再換就好了。丫鬟只要調教一下,哪個不忠心。"
這話聽得清風極為不滿。
更加替秋兒不值,秋兒的心里眼里,都是王妃娘娘,處處為她著想,她卻把秋兒當成貨物一樣,說送就送,說丟就丟,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大門咯吱一聲被打開。
夜景寒回來了。
他一身紫衣錦袍,帶著面具,看不出具體容貌,可全身都散發著威嚴與霸氣,讓人只需看上一眼,便忍不住自卑,仿佛在他面前,他們只是卑微如螻蟻一般的存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