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顏昨晚實際上是擔心他，被他問起隨便扯了個謊說是因為公司罷了。
這會兒看著冷夜霆認真的表情，衛顏一時說不出話來。
心口滿是感動，但她也很快回過神來。
冷夜霆那是什么身份，商圈巨鱷！
他可是以商業眼光毒辣，手段非凡，嗅覺極為敏銳，而在業內極其出名的。
讓他來幫忙排、雷，那可是花錢也做不到的美事。
她有些狡黠地一笑，而后道：“冷總，既然你都送上門了，我也就不客氣了。”
她現在還真有不少公司發展的難題！
畢竟她秘書出身，搞錢可不如他專業！
衛顏立刻回身拿了一堆文件放在茶幾上，示意冷夜霆先看看熟悉情況。
冷夜霆挑了挑眉，倒是也沒說什么，只是一邊拿起文件，一邊幽幽地道：“看來衛秘書已經想好要付出什么‘代價’了。”
衛顏沒理他，恰好門被敲響，助理小月端著兩杯咖啡送了進來。
衛顏吩咐道：“中午冷總請大家吃飯，你安排一下地方。”
小月一聽有的吃，霎時眼前一亮：“好的！”
小月送來的咖啡并不符合冷夜霆的口味，衛顏瞥了眼便準備重新給他泡一杯。
辦公室的門剛拉開一半，衛顏還沒走到茶水間的位置，就聽見幾個下屬似乎湊在一起議論。
“之前還只是在那些新聞八卦上看過冷少，真人比照片還有氣質還帥多了啊！氣勢太強了，我看見了都不敢說話！”
“聽說冷少為了我們衛總連冷氏都不要了！真愛啊！”
“什么真愛！我覺得是沖動了！你看現在冷少什么都沒有，落魄到來我們這小破公司陪著衛總，多慘啊！”
“豪門水深！聽說是冷少的爺爺非要針對衛總，嘖嘖，連衛總這樣的女人進去了都得被欺負，普通人還是歇歇吧。”
幾人七嘴八舌，大都是站在她這邊，一會兒就開始討論起豪門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
有的道聽途說，有的全靠瞎猜。
衛顏沒上前去，端著杯子回了辦公室。
冷夜霆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文件，正一目十行地翻閱著。
看見衛顏回來，他抬眸瞥了她一眼，衛顏在他旁邊坐下。
冷夜霆三言兩語，衛顏就發現他雖然沒將文件都翻閱完，卻幾乎已經將公司的情況摸了個透，而且給出了好幾條重要意見，一針見血。
衛顏認真地聽著，然而看著冷夜霆，卻忍不住有些走神。
這樣優秀的冷夜霆，冷氏失去他，絕對是他的損失。
衛顏覺得，冷老爺子不應該這么糊涂才對。
她捏緊了手中的文件，輕聲道：“冷夜霆，你離開冷氏，是為了我嗎？”
冷夜霆垂眸看向她。
女人睜大眼睛看著他，眼中有著幾分執拗。
冷夜霆知道，這是衛顏在給自己機會。
他當時傷了她那么深，她雖然而今看似和他和平共處，但內心并沒有真的放下當初的事。
冷夜霆放下文件，正色道：“不是。”
衛顏眼睫輕顫了顫，就聽見他繼續道：“至少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