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里子面子都給丟盡了。
慕晴臉色難看得很，簡直是上趕著來找羞辱。
慕晴咬了咬唇，壓下心里的屈辱感，努力維持著幾分端莊，擠出一抹尷尬地笑：“那你先忙，下次我提前預約，我們再聊項目的事。”
冷夜霆已經垂下眼眸去翻文件，對她態度冷淡到極點。
慕晴心下有些委屈，她可是慕家的千金，從來也沒人敢這么對她。
但偏偏，冷夜霆這個樣子，她還覺得挺帥。
越是這樣，她越是喜歡，越要征服他，總有一天要看著他關心討好自己的樣子！
到底受了氣，慕晴本來脾氣也不好，憋著一股子怒色，一轉身就再藏不住，幾乎算是氣沖沖地出了冷夜霆的辦公室。
蘇媚剛倒好待客的咖啡過來，就看見慕晴怒氣沖沖地走了。
蘇媚將咖啡端進辦公室，小心翼翼地給冷夜霆送了一杯，看冷夜霆似乎心情不算太差，她“冒死”小心翼翼試探道：“冷總，慕總她這是……”
冷夜霆從文件里抬頭看向蘇媚：“是你想知道，還是她想知道？”
“咳。”蘇媚輕輕咳了聲：“衛秘書倒是沒說什么，我就是幫她問問。”
冷夜霆瞥了她一眼，招了招手。
蘇媚疑惑地看著他。
冷夜霆淡淡道：“手機。”
蘇媚硬著頭皮解鎖將手機給他。
冷夜霆冷哼了一聲，果然，聊天界面就是蘇媚和衛顏的。
蘇媚哭喪著臉：“冷總，你不會又玩那招，打算把我這個號也拿走吧？我和你說，衛秘書那么聰明的人，同樣的招用兩次肯定不行的。”
冷夜霆沒理她，直接撥通了衛顏那邊的視頻通話。
衛顏本來聽蘇媚說慕晴來了冷夜霆辦公室，被吊著一口子好奇心。
這會兒正拿著手機在等著蘇媚給她現場“直播”。
視頻一發來，她立刻就點了接通，結果看見的卻是意料之外的那張臉。
冷夜霆的眉目冷峻：“你什么時候譜這么大了？想知道什么，自己來問我，還用得著我的首席秘書來幫你傳話？”
衛顏：“……”
她看著冷夜霆那副樣子，真是想掀桌：“冷總，您就為了說這個？我好歹也算是幫你們清除了‘內鬼’了，你第一句話不應該謝謝我嗎？”
冷夜霆好笑地看著她：“這么說你還挺不服氣？”
衛顏皮笑肉不笑：“不敢不敢。”
冷夜霆哼了聲：“我的謝謝，你敢受嗎？”
衛顏抿了抿唇：“有什么不敢？我現在又不靠你發工資。”
冷夜霆瞇眼，看著視頻中得意的小女人，笑了：“行，現在確實翅膀硬了。”
兩人你來我往拌嘴幾句，冷夜霆才將視頻電話掛了，心里只想著回去后得狠狠“教訓”她。
蘇媚站在一旁，聽見冷夜霆和衛顏的對話，心里對衛顏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認識的人里，就沒有人敢和冷夜霆這么嗆聲的。
這偌大的公司，恐怕也就只有衛顏這頭一號了。
冷夜霆掛了視頻電話，一抬眸，就看見蘇媚站在旁邊，表情一臉酸爽。
冷夜霆皺眉：“你怎么還在？”
蘇媚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手中的手機：“冷總，那是我的手機……”
冷夜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