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不見,小正長高了呀。”呂佩佩不禁感嘆小孩子就是長得快。
小正頗有他師公司陽天師風范,剛剛還出現動容的神態,現在已經一板一眼,拿捏著氣度了。
任誰見了都得夸贊一番有仙童之資。
“師父,不知弟子還要在此地傳道多久,什么時候能與師父師公一起歸隱修煉?”
小道童不懂就問,他在此地雖然過得不錯,但好歹不屬于這個地方,有師父師公的地方才是他的家啊。
呂佩佩撫了撫小道童腦袋,笑道:“小正的傳道任務已經完成了,做得不錯,不想在這兒呆,這次就跟師父回去修煉。”
小道童聞言,眼睛都亮了,一瞬之間又隱了回去。
這小模樣,真的跟他那便宜師公有點像啊。呂佩佩眼皮子跳了跳。
“謝師父,弟子回去一定好好修煉,定不讓師父師公失望。”
小道童一臉認真嚴肅信誓旦旦。
呂佩佩眉眼含笑,緩緩點頭。
暗道:好家伙!這架勢,龍虎門洞天福地處,又得出現一個內卷小能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不知道小道童和便宜師父誰卷得過誰?
接下來呂佩佩在殿中考教了一番小道童,看看小家伙這些日子修為有沒有進步。
嗯,不愧是她徒弟,就算沒有她在其身邊教導,修為也沒落下。
難得的是,在龍虎山搞了這么久的人際關系,還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
道心穩固,是個修道的好苗子。
呂佩佩來龍虎山的消息沒多久便傳開了。
更重要的是,她是騎著飛天驢回來的。
啥,大家是怎么知道的?
孫天師一個不起眼的徒孫,騎著那頭飛天驢,滿到處炫耀。
不少人親眼所見,對那個年輕道士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恨不得取而代之。
孫天師得知消息的時候,正是他某個徒孫騎著飛驢,來找他的時候。
小毛驢看到孫天師,抖動了一下身子,將身上的朋友抖下來,撒丫子就跑了過去,用頭蹭著孫天師。
在它心中,它依稀記得這個人是它的前主人,這個人和剛剛那位朋友都對它極好。
年輕道士苦笑著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某處,還好不痛。
他恭敬地向師公和旁邊的兩位觀主見禮,向師公稟報掌門師叔騎著飛驢回來一事。
“呵呵……回來就好。”
孫天師心愛的小毛驢回來了,更令人驚喜的是還學會了神通。
他樂呵呵地撫摸著小毛驢額頂,嗯,與他更親昵了,不是個白眼驢。
其他兩位觀主也一臉驚奇的走了過來,打量著這頭有神通的驢。
嘖嘖稱奇,看著孫天師騎驢的動作,眼中不禁多了一絲羨慕。
小毛驢跳入空中,跳躍了一圈穩穩當當落在地上。
“哈哈哈……好驢兒。”驢背上的孫天師撫須大笑。
兩位觀主又酸了幾分,對視一眼,回頭他們也好好研究研究此神通。
“兩位道友,既然掌門師侄來我道觀了,那貧道便先走一步了。”
說著孫天師騎著飛驢,三兩下便沒了影兒。
騎著飛驢來此的年輕道士,無奈苦笑一聲,向兩位觀主行禮告退。
還能怎么樣,當然得自己走回去啊。
知道掌門來龍虎山的觀主天師們,與好友奔走相告。
一時間整個龍虎山都知道了掌門騎著飛驢而來的消息。
孫天師騎著驢兒,片刻間便回到了自己道觀中。
心中嘖嘖稱奇的同時,又揚起一抹苦澀。
要還是他的驢兒該多好啊。
很快收起自己心中的不舍,打定主意,回頭他定要好好研究此道。
將后院另外兩頭驢子也調教一番,待會兒得好好向師侄討教討教。
呂佩佩正想好好指點一下自家徒弟修煉術法。
突然外面響起了不小的動靜。
兩人出得門去,便見孫老頭被徒子徒孫眾星拱月般圍著,向這邊而來。
一眾徒子徒孫,大多注意力都在這從天而降的飛驢身上。
“哈哈哈……掌門師侄。”
孫老頭見到從大殿處出來的道袍少女,拱手喚了一聲。
呂佩佩客氣回敬:“孫師叔,近來可好?”
兩人寒暄客套一番,孫老頭大手一揮設席宴客。
呂佩佩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嘴角微微一抽。
小正啊,你要是跟師父回去苦修,怕是要后悔的吧。
龍虎山牛皮,真有錢。
那可不,龍虎山地盤多,方外人士種地不用交稅,還能時不時接受大款的資助,小日子過得那是相當滋潤。
難怪大半個月過去,入道的年輕人沒有幾個,更多的是一些人老成精克己復禮的道士。
宴席間,孫老頭輕咳一聲,隱晦的提起這飛驢疾行之法。
呂佩佩只覺得這話術似曾相識,心中好笑,面上學起了便宜師父的模樣裝不懂。
老頭,就問你熟不熟吧?
孫老頭似乎想到什么,臉色綠了綠,若無其事的閑扯司陽天師近況。
呂佩佩如實應答:
“家師這些日子潛心修道,有時偶有所悟,一閉關,便是十天半月不曾出關進食。”
論內卷,還得是咱家便宜師父。
就連她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這股勁兒,有這股勁兒,干啥啥不行。
孫老頭臉色僵了僵,沉思片刻,由衷夸贊了司陽老天師幾句。
又自慚形穢其高度自己恐怕以后拍馬所不能及。
呂佩佩熟練的客套寬慰,只要師叔潛心修煉,未必不能超越家師云云。
也不知是不是她寬慰的客套話起了成果,話題又被孫老頭繞了回去。
也不知道這老頭怎么就這么喜歡繞彎子。
你好好直接跟我說不好嗎?
什么這驢子如今被調教的甚好,他甚是喜歡啊,這坐騎怎么方便,他甚是羨慕啊,若自己也有一頭,那便三生有幸啊之類的云云。
還明里暗里道出這小驢是他養的三頭中最喜愛的一頭。
呂佩佩或順著他的話肯定其想法,或轉移話題,就是不接那個茬兒。
孫老頭面部抽了抽,多么熟悉的一幕啊,只是這一次變成了那個人的徒弟。
果然是什么樣的師傅,教什么樣的徒弟。
他索性一咬牙,打直球:“師侄可否告知這坐騎疾行之法?有何要求,師侄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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