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祁淵跟來這件事,燕長樂也很無奈。
當時她要走,祁淵一聽她要來這里便表示自己也要過來。
她能怎么辦?
只能將人帶著一起過來了。
“貪狼呢?”
蘇年問道,她知道這次是貪狼跟著燕長樂一道出來的。
“兒臣讓他們在散在附近,隨時聽候調令。”
燕長樂并沒有說永樂的事情,這個人她要親自拿住,親自處理。
蘇年聞言沒有再多問,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扶搖回來了,他有些欣喜的說道:
“主子,有沉墨的消息了。”
“沉墨,他竟然也在這里。”
祁淵有些訝異,說完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也對,他對你總是不一般的。”
這話是對蘇年說的,但是蘇年卻覺得他有一種挑撥的嫌疑。
因為,燕北溟的臉陡然黑了不少。
蘇年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她索性拉著燕長樂去了另外一個屋子。
她主要問的還是祁淵的事情,想要問問祁淵有沒有對燕長樂怎么樣。
聽到祁淵對女兒照顧有加,蘇年道:
“你小時候他就挺喜歡你的,但是到底這么多年過去了,你自己多留一個心眼。”
聽到這話,燕長樂忍不住笑了:“母后,您還有提點我這個的時候。”
知道女兒鬼靈精怪,蘇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個性子,以后還不知道要找一個什么樣的人。”
蘇年說完這句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她正想說什么,就聽燕長樂說道:
“那定然是要樣樣能降的住我的人。”
見她似乎一點都避諱之前和郭玉辰的事情了,蘇年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也好。”
以前,她覺得女兒和郭玉辰在一起會很幸福,可是結果卻并不然。
郭玉辰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過的懦弱了一些,耳根子軟,心腸太好,別人說什么都容易信。
而女兒從來都不是什么菩薩心腸。
這樣的兩人終究走不到一起。
她這個性子怕是要找一個同類才行。
蘇年想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一個可以降的住燕長樂的人來。
見蘇年擰著眉,燕長樂便知道她在想什么,連忙說道:
“母后,皇兄和容苑怎么樣?”
果然,提到兒子,蘇年立即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你皇兄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就是那樣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開竅。”
“兒臣倒是覺得皇兄現在已經開竅了,只不過他自己還意識不到而已。”
皇兄哪兒哪兒精明,就是這方面有些不懂。
“母后走的時候將長生交給了你皇兄,他肯定會去找容苑幫忙,一來二去,兩人也能躲接觸一些。”
“母后英明。”
燕長樂愉悅的說道。
自己皇兄對那個小哭包可是嫌棄的不行,肯定不會耐煩和他一起的,必然要去找容苑。
可惜自己不在,不然再送他們一點藥,一切就成了。
蘇年不知道女兒在想些什么,只聽到她關心燕長安,還覺得十分的欣慰,覺得她總算沒有那樣的冷情。
“對了,聽說祁淵現在建立的逍遙城很是不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