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霍霆煜也有點轉不過來彎了,他看向季愉幾人,“你們這么客氣?”

    季愉控訴,“我們也不想客氣啊,但是,初夏妹妹她記牌!把我們手里的牌算得明明白白!然后我就一局都沒贏過!”

    裴榮:“我都輸麻了!”

    “牌還要記嗎?”慕初夏手里拿著一把牌,一臉無辜,“我沒有刻意去記啊!”

    “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褲衩都沒得穿了!”季愉聽這話都心塞了,他扔了手里的牌。

    夏楠生和裴榮也表示不繼續了。

    慕初夏將手里的牌放下,季愉三人伸頭一看,三人俱是嘴角猛地一抽,“幸好這局沒繼續,不然我們哥三真要光屁股回去了!”

    霍霆煜似乎也挺驚訝慕初夏學習能力這么強,多看了她兩眼。

    “不打牌,咱也不能干坐著,找幾個美女來喝酒怎么樣?”裴榮提議。

    夏楠生掃了眼慕初夏,努努嘴,“找什么美女,這不就有一個嗎?”

    裴榮笑笑,對著慕初夏意味深長道:“這位是霍少的人,我可不敢打主意!”

    夏楠生靠在椅子上,“這有什么的?女人而已,又不是老婆!老婆不能共用!女人嘛,就是衣服!隨時可以脫下的!霍少你說是不是?”

    霍霆煜沒說話,慕初夏眼角的余光看過去,只看到他瞇著眼睛,什么反應都沒有。

    所以,他也是這么想的嗎?女人如衣服,舊衣服隨時可以脫了不要。

    夏楠生又看向慕初夏,嘴角勾著絲壞笑,“聽說你之前在九號會所賣酒特別賣力,喝酒跳舞都不在話下,差一點點就搶了萬茹的紅酒皇后,不如現在,你給我們跳支舞助助興吧!”

    慕初夏一愣,“跳舞?”

    她看著夏楠生那不懷好意的笑,心里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夏家和溫家向來關系交好。

    季愉和裴榮都道:“這不好吧!”

    “不想跳舞?那喝酒也行啊!”夏楠生指著矮桌上,“紅的白的,隨你選!”

    慕初夏下意識望向霍霆煜,季愉和裴榮都說了話,但他一直拿著手機在一邊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似乎并不關心慕初夏被刁難。

    “對不起,我不大舒服,不能喝酒!”慕初夏垂眸,低聲道。

    她剛做了手術不久,確實不能喝酒。

    “嘖!借口!”夏楠生不樂意了,“我聽說你在九號會所可是很能喝的,一晚上三四瓶紅酒都是少的。怎么,嫌棄我們沒付錢?”

    說完,夏楠生掏出一沓錢拍在了桌上。

    慕初夏死死咬著牙,臉色蒼白,她知道夏楠生在幫溫正清出氣,而且夏楠生曾經追過她,被她拒絕了。

    “霍少,你帶來的女人也太不給面子了!”夏楠生拍了下桌子。

    “既然夏總開了口,那你就多少喝一點!”霍霆煜看過來,然而他說出的話卻讓慕初夏臉上最后一點血色都褪盡了。

    “好的!”慕初夏扭過頭,低低地笑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沒有反對的資格。

    夏楠生遞來一杯酒,滿滿一杯,他的眼神布滿惡意,“喝了!”

    慕初夏接過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現在聞到酒味,胃就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