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送走小女孩兒,我們又吃了一會兒。

    眼看著這餐飯就要結束,我的腦子里正盤算著,一會兒應該怎么問張凡問題。

    忽然,我隨意的看了張凡一眼。

    就見她本來白皙的藕臂上,竟浮現出一圈兒青色的印記。

    “你手腕怎么了?”

    張凡一低頭,她也是一愣。

    下意識的拿著紙巾,去擦了一下。

    可這圈青色印記,不但沒掉,反而還有越來越深的趨勢。

    “我去洗一下!”

    但凡女人,對自己的外表都極其在意。

    更何況,這胳膊上忽然多了個不明不白的印記。m.

    好一會兒,就見張凡蹙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回來了。

    看了一眼她的手腕,那個青色印記竟然還在。

    “還不行?”

    “嗯,回蓉城去醫院吧!”

    張凡拿起手包,便急忙要走。

    還沒等出口,就見門口處的一個呲著黃牙,蓬頭垢面的男人,沖著張凡說道:

    “醫院沒用的,看不好這種病。你去前面十字路口處,有人專門看這種病的!”

    這男人的話,讓我心里不由一動。

    想起剛剛那個小女孩兒,好像對著張凡的胳膊摸了下。

    難道?

    我心里似乎隱隱察覺了什么。

    我們兩人出了門,朝著那男人說的方向走了過去。

    果然,就在前面路口處的一段斷墻。

    一個四十多歲的干瘦男人,正坐在馬扎上,靠著墻邊守著面前的攤位。

    而他的攤位前,還圍著幾個游客模樣的人。

    再看這幾個人,大腿或者胳膊上,都和張凡一樣,有著青色、或者是黑色的印記。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指著自己的大腿,沖著這男人說道:

    “師父,我這是怎么了,他們都說你能看。麻煩幫我看看行不行?”

    這攤主也不說話,隨手驅趕著面前的蚊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蚊子怎么這么多?我給他們圈起來!”

    說著,他拿起攤位上的一塊黑墨一樣的東西,隨手在后面墻上畫了一個圈兒。又沖著半空中喊道:

    “都給我進去!”

    隨著他喊完沒一會兒,幾只蚊子竟真的飛到了這個圈兒里,不再出來。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人這才看著眾人身上的印記,慢悠悠的說道:

    “你們這是被這鎮上的一種吸血蟲咬了。這種東西,其毒無比。一個小時后,你們會覺得渾身奇癢,由癢變疼,最后皮膚潰爛,形成腐肉……”

    啊?

    所有人都嚇的驚慌失措。

    張凡也是臉色凄白,急忙問說:

    “那攤主,我們該怎么辦?”

    攤主從攤位前,拿起一瓶小藥水,在幾人面前晃蕩一下。

    “我倒是能治,只是這價格嘛,有點貴!”

    “多少錢?”

    有游客立刻問說。

    “一瓶一千五,一共需要三瓶,四千五。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也想收攤了。這樣,一瓶一千,三瓶三千!”

    三千塊買這三瓶小藥水。

    任誰都覺得,有些心疼。

    就連張凡也回頭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

    “我好像上當了。從那小女孩兒出現到現在,這就是個局!”

    張凡的江湖經驗并不算多,但她還是足夠聰明。

    她已經反應過來,被人騙了。

    我笑了下,沒等說話,就見張凡點出三千塊錢,小聲說道:

    “現在明知上當,也沒辦法了。不然,也不知道怎么洗掉這青印啊!”

    話一說完,張凡便要把錢遞給攤主。

    就見攤主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接錢。

    忽然,我一伸手,握住了張凡的手腕。

    我這忽然的動作,讓攤主和張凡同時驚訝的看著我。

    “錢收好,我和這位大哥聊幾句!”

    說著,我便蹲在攤位前,看著攤主,直接說道:

    “這位老哥,大家都不容易。這樣你看行不行,我給你二百塊的費用。你幫忙給大家的印記都清了……”

    這攤主眼睛一瞪,不滿的看著我說:

    “二百?你開什么玩笑?你知道我配這一副古藥,需要多大的功夫嗎?”

    攤主的后話沒等出口,我便冷冷一笑。

    “托門的小把戲,什么時候還成古藥了?”

    我本來還是想給這家伙,留幾分薄面的。

    但他蹬鼻子上臉,那沒辦法,我只能當眾戳穿他了。

    而所謂的托門,并不屬于八大門的行列之中。

    它是走南闖北,撂地擺攤的一種地攤之術。

    這種地攤之術,和我們平日里看到的地攤很相似,但卻又不完全一樣。

    他們可能先給你玩一些讓你匪夷所思的把戲。

    比如,手指掛香,碗底立石,手碗立筷,泥沙跳舞等。

    當你把這些人,當成了民間奇人,對他深信不疑時。

    這個時候,你的錢包也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