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第1次

    獲取第2次

    這個局上,作為閑家。

    既不能洗牌發牌,也沒有切牌的機會。

    想要出千,最好的辦法,就是偷牌與換牌。

    當然,這也是最危險的方式。

    不過既然莊家,能用狗來偷牌換牌。

    我怎么說,也比狗強吧?

    接下來的幾局,我都是一千兩千的隨意下著。

    基本每次要牌,我都會故意要爆,然后直接投降。

    再把牌送回去時,我都偷偷的藏上一張。

    這樣過了一會兒,我的身上便藏了幾張有用的牌。

    又一局開始,眾人紛紛下注。m.

    我看了下時間,感覺差不多了。

    便拿出三捆鈔票,直接放到下注區。

    這個莊家,并非把把出千。

    他是看注出千,殺大賠小。

    見我下這么大,莊家便不由的看了我一眼。

    接著,他開始發牌。

    牌剛發完,我便拿起牌,輕輕一捻。

    接著,便把牌亮開了。

    在五小龍中,雙王、雙a,黑杰克。

    是直接亮牌收錢的,不用再等待比牌。

    “雙a!”

    看著莊家,我淡淡說道。

    而我身后的人,不由“哇”的一聲驚嘆。

    這些人當然見過雙a。

    他們驚嘆的是,我下了大注,中了雙倍。

    莊家抬頭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

    “等一下給你賠,我先發牌……”

    他的眼神,有些警惕。

    的確,我之前小注,有輸有贏。

    結果一下大注,便中雙倍。

    拿出六萬,賠給了我后。

    莊家看了老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

    “黑兄弟,你這是昨晚輸了。找人來報仇啊?”

    莊家一語雙光。

    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但老黑沒說話,我也沒說話。

    掏了支煙,我拿出打火機,還沒等點。

    “啪嗒”一聲。

    面前忽然竄出一股火苗。

    我轉頭一看,就見一個三十多歲。

    戴著眼鏡的男人,正一臉諂笑的準備給我點煙。

    這男的穿著黑色的皮夾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棉襯。

    穿著打扮,明顯比周圍的村民,要高出一個檔次。

    只是他頭發有些蓬亂,眼眶泛黑。

    一看就是經常熬夜。

    “小哥,你這手氣太硬了。大注就出雙a。厲害!”

    夾克男開始奉承著說道。

    我第一反應,這人應該是場子里的暗燈。

    他在故意接近我,想在我身邊,找到我出千的證據。

    我用他的火,點了煙。

    心里冷笑一下。

    他以為在我身邊,就能找到我出千的證據?

    那我這么多年,和六爺也是白學了。

    牌局繼續,我又下了三萬。

    錢剛下,夾克男便在一旁,繼續奉承著說:

    “小哥,你信不信,你這把還能贏。你別以為我胡說的,我看你面相,就是贏錢的命!”

    這話說的,很好聽。

    但對我這種天性多疑的老千來說,我還是不由的提高了警惕。

    莊家發了牌。

    我隨便拿起一張,看了一下。

    我這一看,夾克男也立刻把腦袋湊了過來。

    他一邊跟著看,嘴里還一邊幫我喊著:

    “王,王,王!”

    他的聲音很大,語速也很快。

    這一喊,莊家腳下的狗,立刻跟著叫了起來。

    “汪!汪!汪!”

    一人一狗,相互呼應。

    聽的周圍的人,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夾克男也不在乎,繼續幫忙喊著。

    而我趁大家笑的時候,手指微動。

    手中的兩張牌,瞬間換掉。

    同時,把兩張牌順勢亮開。

    我倒是想看看,如果夾克男是暗燈。

    以他的眼力,能不能發現我換牌。

    一張j,一張a。

    黑杰克。

    周圍的人,再次發出一聲驚呼。

    這一局,我又贏了三萬。

    “啪!啪!啪!”

    旁邊的夾克男,似乎比我還要興奮。

    他竟鼓起了掌,同時沖我說道:

    “小哥,漂亮!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覺得你能贏吧。哎,就是可惜,你壓少了!”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

    一把雙a,一把杰克。

    莊家看我的眼神,越發的不對勁。

    而我的周圍,聚攏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其中,就包括我的表哥,李大彪。

    他們現在已經懷疑我出千了。

    聚攏過來,是在尋找證據。

    而莊家在賠付時,我身邊的夾克男,忽然低聲說道:

    “小哥,沒少贏吧?”

    “還行……”

    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是鄉里儲蓄所的,我們單位就在對面。你要是去儲蓄所辦事兒,就找我。放心,絕對好使!”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不明白,他為什么和我說這些。

    但我也沒說什么,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

    見我沒說話,這人又繼續說道:

    “小哥,我今天沒少輸。你看看,能不能先借我點兒錢。等晚上我老婆回來,我就把錢還給你。不用多,就借五千就行。你看可以不?”

    我頓時恍然大悟。

    我剛剛還以為,他是暗燈。

    原來,他不過是個輸光了的賭徒而已。

    之前和六爺游走于大型賭場時,我曾見過這種人。

    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們輸的身無分文,但依舊在賭場里流浪著。

    遇到贏錢的,會上去說點討喜的話。以期望能得到點兒賞錢。

    而女的,但凡有點姿色,就會想方設法的出賣色相。

    換來的,不過是少的可憐的籌碼。

    或者,只是一頓飽飯而已。

    更有的人,干脆就在賭場門前乞討。

    什么尊嚴、人格。

    在這些輸光的賭徒眼里,早已經一文不值。

    我沒想到,在這鄉下野場里。

    居然,也能遇到這樣的人。

    對于這種人,我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

    因為我哪怕給他一百塊,他轉眼就會去下注。

    于是,我一臉漠然,也不理他。

    “小哥,要不三千?”

    我不說話。

    “兩千?”

    “一千?”

    “小哥,要不你借我五百。你要是信不著我,我把我這皮夾克壓給你。我這是上個月剛買的,純皮的。買的時候,九百多呢……”

    夾克男不死心,在我耳邊不停的聒噪著。

    但我不為所動,一言不發。

    夾克男磨嘰一會兒,實在沒辦法,便起身走了。

    離開我旁邊,就見他和身后的一個彪形大漢商量著。

    “強哥,你再借我點兒,再借我一千。就一千就行。我明天就還你!”

    這強哥,應該是這場子里放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