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房間里只放了一張賭桌,賭桌兩個男人面對面而坐,穿著兔女郎制服裙的女人站在賭桌一側,示意東家出牌。
穆遠挑眉,捏了下懷里女人的細腰,“你幫我開。”
傅悅穿著白色的襯衫裙,腰間用寬細的腰帶系住,在穆遠川懷里顯得格外嬌小。
她咬唇,表情像極了受驚的小兔子,“會輸的。”
這里的賭牌可不是普通賭桌那么簡單,輸了可是要命。
“怎么?”穆遠川驀的笑了一聲,語調似是在調侃,“這么怕我把你輸出去?”
阮安暖看見這一幕,直接起身就要上前,卻被霍寒時扣住手腕。
“他不會輸的。”他沉聲。
阮安暖皺眉,沒再上前。
“霍先生,”旁邊的服務生走過來,示意他坐下,“您先在旁邊等一下,我給您和霍太太準備了上好的茶水。”
霍寒時輕嗤,“他讓我等?”
自從有記憶以來,除了自己女人,還真沒人讓他這么等過。
阮安暖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
霍寒時頗為無奈,只好坐下。
這邊,傅悅指節拽著穆遠川的襯衫,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桌上的牌。
她閉上眼,根本不敢看。
“看來穆總的女人要被我拿下了啊!”桌對面的男人穿著黑色襯衫,大腹便便的肚子油膩的把襯衫擠出來了很多褶皺,他摸了摸下巴,色瞇瞇的看著穆遠川懷里的傅悅。
傅悅皺眉,瞬間掙扎著想從穆遠川懷里起來。
穆遠川卻不松手,“這么著急對莫總投懷送抱?”
他唇瓣的笑,格外冷淡。
“你放開我!”傅悅停止掙扎,聲音帶了幾分戰栗的氣惱,又氣又急,“穆遠川!我不是物品,更不是你一時興起玩樂的賭注。”
她掙扎不了,索性低頭咬在了穆遠川的手臂。
男人悶哼一聲,松了手。
可還沒等傅悅站起逃離,旁邊暗處就冒出來了三五個保鏢。
傅悅呼吸一緊,回頭看向穆遠川,眼底的恨意和感情交纏,仿佛要把他看出個窟窿。
“穆少!你就這么恨我嗎?”
她咬牙,聲音都是總唇瓣里蹦出來,“好,我如你的愿!”
她忽然松了口,轉身拿起了桌上的酒瓶。
“莫總!”她勾唇,踮著貓步在莫遠的腿上坐了下來,纖細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既然穆總把我輸給了您,那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您的人了。”
話落,酒杯就送到了莫遠口中。
“哈哈哈!”莫遠嘿嘿一笑,挑釁的看向穆遠川,“穆總!你這小美人可真夠野啊!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他抬手,一把抱住了傅悅的腰。
傅悅臉色驟變,皮笑肉不笑的強壓下心中不快。
“穆少!”莫遠這會兒像是勝利的將軍,格外意氣風發,“還玩嗎?”
穆遠川一只手搭在座椅扶手上,頗有節奏的敲打著。
他瞇起眸,死死的盯著傅悅腰間的那雙手。
“莫總抱得美人歸,我自然不好繼續叨擾,”穆遠川交疊起雙腿,“我還有客人,就不陪莫總您玩了。”
他說的客人,是阮安暖和霍寒時。
阮安暖在傅悅被保鏢攔住的時候,就已經炸毛站起來了。
霍寒時把她拽了回去,“我的人在外面。”
“穆遠川太過分了!”她氣的臉頰通紅,指節都本能的抓緊了座椅扶手。
霍寒時捏了捏她的手,“交給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