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913章 懷疑小團子的身份
  易晚似乎做了個噩夢,夢中的她落入水中,不論怎么呼救也沒人過來。

  她就這樣被冰冷的水一點點淹沒,堵住鼻腔,直到失去心跳。

  窒息的感覺無比強烈,易晚猛然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醒了就省點力氣。”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毫無溫度。

  易晚腦袋青疼,眼前模糊一片。

  適應了片刻,眼睛總算清明了,她忍著渾身不適,趕緊朝說話的人看去。

  等看清楚那人后,又是一驚:“竟然是你?”

  易晚昏死之前,隱約看到了那道身影,她還以為是師父呢。

  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元聘婷!

  元聘婷瞧易晚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不是你師父相救,你似乎很失望?”

  “沒有,我沒那個意思。”易晚趕緊收回眼神:“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我只是詫異,沒想到你會救我,此前我們并不認識。”

  “不認識,不代表我會眼睜睜看著一條人命,死在眼前還無動于衷。”元聘婷眉心微微擰起,沉聲道。

  “從點陣閣出來我就覺著哪兒不對,沒走多遠,我意識到你沒跟上來,多半出問題了。”

  “等返回來又沒看到你,正打算離開,忽然發現點陣閣門口有些蹊蹺。”

  “還是你命大,再晚一點,我就算找到你,也救不了你。”

  易晚回想起昏倒之前發生的事,疑惑道:“你怎么會破靈仙宗的陣法,那湖水冰冷,還能讓人失去所有的氣力。”

  “我嘗試幾番都沒法掙脫,你似乎很輕松。”

  “陣法并不深奧。”元聘婷頓了頓,臉色古怪又帶著些許同情:“那是專門為你設下的。”

  易晚苦笑道:“我知道,進去時好好的,我正常出來不可能觸動陣法。”

  “唯一的可能,便是你們都出去后,有人開啟陣法將我困在其中。”

  元聘婷提醒道:“這樣的事肯定不是最后一次,以后還會發生,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能發現。”

  “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時救下你,要想活著,你最好還是跟在你師父身邊。”

  易晚搖了搖頭:“我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答應洪俞恩的賭約,才第一天就毀約,和失敗了沒什么兩樣。”

  “以后我會加倍防范,盡量避免此事。”

  元娉婷有幾分意外,挑眉道:“你可知道,他們為何要這般對付你?”

  “又為何,敢公然在點陣閣門口對你下手?”

  易晚想了想,無奈道:“還能是什么原因,老祖宗要收徒,我是大家口中的廢物,卻成了最幸運的那個。”

  “要換做天才柳蝶衣被師父選中,大家心服口服,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至于公然想置我于死地,哼,選在點陣閣院子前,大可說是我胡鬧觸發陣法。”

  “而我連破陣的本事都沒有,也足以說明我名不副實,簡直一箭雙雕!”

  “你倒是有知自知明,既然知道自己是眾人的公敵,還應下這等賭約,卻也愚蠢。”元聘婷說話十分直白。

  “若我是你,得了這等機遇,管別人說什么,跟在老祖宗身邊潛心學本事就是!”

  易晚按了按脹痛的腦袋,無奈道:“要是今日,我肯定不在乎這些了。”

  “可昨天的我還想爭口氣,不想背負大家的指點,更不想讓師父被我牽連。”

  元聘婷一時間無語。

  不過仔細一想,若她是易晚,估計也會被那些流言蜚語和質疑所影響。

  易晚腦中的不適稍微好轉,她這才想起來,環顧四周問道:“這是哪里,我們不是去熟悉地方了?”

  “他們去熟悉地方了,靈仙宗很大,一時半會逛不完。”元聘婷解釋道:“他們既是有意對付你,肯定要等很久才會去找你。”

  “這里是我住的地方,你先在這里緩一緩。”

  易晚自己的衣裳早就被換下了,在一旁烘著,現在穿的白裳確實是元聘婷的風格。

  她感謝之余,小聲問道:“你救了我,大家會不會恨你?”

  “不知道。”元聘婷照實道:“別人怎么想我沒法左右,也不在乎。”

  “不過,我好歹是逍遙宗的人,身后還有林老頭護著,他們不敢對我如何。”

  易晚一頓,眼神暗了暗。

  元聘婷是逍遙宗林宗主的外生子,卻十分得林宗主看重,或許和她的實力有關。

  別人就算動手,也要看在林宗主的份上猶豫一番。

  而易晚呢,雖然有老祖宗這個師父,可別人還是敢用死陣對付她!

  不僅因為她沒有一個護著她的爹,還因為望鶴門并不起眼,更因為她本人的實力不夠!

  要是她有元聘婷厲害,那陣法怎么可能差點要了她的命?

  越往下想,易晚心中越是堅定,她一定要變強!

  元聘婷看出她眼中的怒火,提醒道:“今日之事,你最好先按下不提。”

  “我們十個人就算想對付你,也沒那個本事在靈仙宗設陣,你懂我的意思嗎?”

  “是翟城或者洪俞恩動的手!”易晚早就猜到了:“他們身為靈仙宗的大弟子和二弟子,的確有這個本事。”

  元聘婷嘆道:“是啊,他們一個是二長老的愛徒,一個是大長老的愛徒。”

  “你雖有老祖宗庇護,老祖宗卻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你總不能和他們公然為敵。”

  易晚的手逐漸收緊,忽而冷笑:“不,我不能沉默,越要這樣,我越得將事情鬧大。”

  “不然就和你說的一樣,這三個月中我要面對不知道多少次的暗算,反正已經是敵人了,明里比暗里好。”

  元聘婷面色再度古怪起來:“可,他們這一次用的陣法很巧妙。”

  “連我這個筑基前期的人都能破解,你經過試煉石時可是前無古人的白芒之力,你要如何跟他們解釋?”

  易晚一頓,眼神逐漸暗淡。

  是啊,她雖然經過試煉石了,可實力依舊沒有跟上。

  不管是翟城還是洪俞恩,敢用這個陣法,只怕也留了后手。

  “不過,你也別灰心喪氣。”元聘婷聲音很冷,卻很柔和:“你活著走出去,他們也會重新思量。”

  “就算下一次動手也沒那么快,至少會給你留些時間。”

  “嗯。”易晚明白她的意思,垂著眼眸道:“不管如何,這次還是多謝你。”

  “若以后你有我能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我欠你一條命。”

  “舉手之勞,沒那么嚴重。”元聘婷嘆了一聲:“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朋友,也曾被人針對。”

  “或許是從你身上看到了某些時候的我,所以才動惻隱之心,你也別太放在心上。”

  易晚抬頭,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想問一問緣由。

  元聘婷看出她的意圖,趕緊岔開話題,道:“好了,你先休息會兒,我得去找他們了。”

  易晚點了點頭。

  等元聘婷離開,易晚長出一口氣,心中還是憋悶無比。

  她擔心就這么穿著元聘婷的衣裳出去,被別人看到會連累元聘婷,干脆等衣裳烘干換回來。

  正收拾好,門口忽然傳來小團子的聲音:“小晚晚,你在哪兒,小晚晚?”

  易晚趕緊三兩步上前,把門拉開。

  小團子趴在墻頭,壓著聲音呼喚著。

  看到易晚開門,他嗖一下竄下來,仔細打量易晚:“小晚晚,你有沒有事,有沒有遇到危險?”

  易晚一愣,旋即試探著問道:“是師父讓你來的嗎?”

  “不是,我偷偷溜下來的。”小團子嘟著嘴,道:“爹爹不讓我來打擾你,說我經常和你一起,你會被人說閑話。”

  “可我剛才睡覺覺,忽然心砰砰跳的厲害,夢到你要死了,那感覺太真實,我不敢告訴爹爹,只能偷著來找你。”

  易晚又是一頓,一時間沒說話。

  她和小團子雖一見如故,彼此都很喜歡對方,可到底前日才相遇。

  照理說,他們二人沒任何牽絆,生死攸關之際,小團子不該夢到她啊!

  易晚蹲下和小團子四目相對,小心翼翼問道:“你真的夢到我了,夢中我在干什么?”

  小團子認真點頭,道:“我夢到你在水里面,差點就淹死啦,我怎么喊你你也不出來。”

  “好可怕,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溜下山找你,你沒事吧?”

  竟連她差點淹死都夢到,易晚終于相信小團子的話了。

  她眼眶微紅,搖頭道:“我沒事,你趕緊回去,免得被你爹爹發現,又要責罰了。”

  “你當真沒事嗎?”小團子伸手捏了捏易晚的衣裳,確認是干的,這才道:“那好吧,我先回去。”

  “你自己要小心喲,偷偷告訴你,我做夢很靈驗的啦,很多都會實現,一定要離水遠點,我在云頂等你。”

  易晚嗯了一聲,給小團子整理好他的衣裳,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小團子離開前還是不放心,又掏出一個符紙遞給易晚:“這個給你,要真遇到危險,它會幫你!”

  符紙泛黃,一看都很久遠了。

  易晚貼身收好,道:“好,我一定會小心。”

  小團子偷偷摸摸不敢讓人發現,悄悄來又悄悄的走。

  他和易晚都沒發現,虛空中帝諶也在。

  不過,他有意遮掩了自己的氣息,沒讓小團子和易晚發現。

  剛才,帝諶同樣感覺到易晚遇到了危險,時間比小團子早很多。

  在易晚答應洪俞恩的激將法后,他給易晚水中放了同心符,一旦易晚遇到危險,他會第一時間察覺。

  等他趕到時,恰好看到元聘婷出手。

  帝諶不知道元聘婷想做什么,只能先等待。

  好在元聘婷并沒有惡意,她破陣救了易晚,還安頓好了易晚。

  只是……

  帝諶想到小團子剛才說的那番話,逐漸陷入沉思。

  云年年不是他的孩子,更不可能是易晚的孩子,八竿子打不著,怎么會莫名其妙夢到易晚的生死?

  這些年和云年年的相處,帝諶早就知道云年年不是尋常孩子。

  云年年懵懵懂懂,混沌間說不清楚自己的出身。

  帝諶和他的相遇是在云晚意殞命之時,他悲痛欲絕,是小團子救了他。

  會不會,小團子就是云晚意在重塑姮晚半神之軀時,莫名消失的那個孩子?

  這個想法冒出來,帝諶先吃了一驚。

  越想,他越覺得有可能。

  云年年除了他之外誰都不親近,這些年偷著下山多回,見了不少人,從沒說過喜歡誰。

  偏偏第一次遇到易晚,就一見如故,說不上來的親近和喜歡。

  再想云年年那張可愛的小臉,眉眼間和早年的云晚意也頗為相似。

  不行,他得去查一查!

  要小年年真是他和云晚意的孩子,那真是太好了!

  帝諶帶著一腔懷疑和欣喜,悄無聲息消失在虛空中……

  易晚出來時,只覺得一陣風拂過,頓時警覺。

  再看院中的樹,葉子紋絲未動。

  或許,是她感覺錯了?

  現在自己真是草木皆兵啊!

  易晚苦笑著搖了搖頭,收起心思,趕緊離開元聘婷的院子。

  那邊,翟城和洪俞恩帶著新入門的弟子們,已經走到了半山腰的煉丹樓。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洪俞恩半真半假的驚疑道:“咦,易晚呢?”

  眾人這才后知后覺,似乎有一段時間沒看到易晚了。

  錢如輝哼了一聲,道:“易晚本就和我們不是一路人,師兄你不用管她,平白浪費功夫。”

  “倒不是不管。”翟城沉聲道:“靈仙宗太大了,很多地方都是禁地,萬一易晚誤入可就不好了。”

  “二師兄說的沒錯。”洪俞恩蹙著眉,道:“大家回想下,最后一次見到易晚是在什么時候?”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搖頭。

  他們有的是第一次來靈仙宗,有的不是。

  但,不管是與不是,來過的也最多只到主殿,這后面的各個地方從未見過。

  他們都沉浸在每個地方的介紹中,豈會去留意被他們孤立的易晚?

  許久,邵芳試探著道:“到修武堂時已經不見易晚了,我以為她有私事解決,就沒在意。”

  “修武堂的上一站,似乎是點陣閣?”

  “好像是。”有人接話,道:“我在修武堂也沒看到易晚,多半是在點陣閣就走丟了。”

  洪俞恩一拍大腿,嘶了一聲:“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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