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絕不當舔狗 > 第1010章 化身大灰狼,吃掉小嬌妻
  冰涼的小手,把風先生冷得打了個寒顫,那剛醞釀出的一點點睡意,就被她這個動作嚇飛了。

  “夫人,”風先生望著靠在自己臂彎的小腦袋,喉結上下滾動,“你這是在做什么?”

  小茜仰著腦袋,眼巴巴地望著他:“澈哥哥,我可以和你睡在一床被窩里嗎?”

  當然可以!

  風先生心里都快開花了。

  但平靜的面龐里竟然還透出一絲絲不情愿,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可以。”

  小茜覺得自己賺到了,笑嘻嘻地貼在風先生身上。

  她似乎想起什么,抬起頭在風先生臉頰上印了一個吻,然后縮回被窩里,咯咯笑道:“你喜歡嗎?每次阿姐做這個動作,姐夫都拿她沒辦法。”

  風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轉過身來,伸手摟住了小茜的后頸,低聲問她:“小丫頭,你是不是在裝傻?”

  小茜一臉無辜:“我本來就傻啊!”

  風先生凝著她許久,目光越來越炙/熱,他啞聲道:“傻也沒關系,為夫教你。”

  小茜見他眼睛都綠了,下意識的警覺起來,她捂著臉想要逃,卻被摟得緊緊的。

  見她害羞慌張的模樣,風先生決定先把圣人言放一放,湊到睜大眸子的小茜耳邊,嗓音低沉:“撩/撥完就想跑,小丫頭難道不知道,做壞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嗎?”

  濁息撲面而來,帶著一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臉頰滾熱,她竭力克制這種不適感,小聲問道:“代、代價?什么、什么代價?”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風先生俯身吻了下去。

  有過一次經驗的小茜并沒有慌張,面對男人的霸道與侵略,她也不敢逃,一動也不動地僵在那里,任風先生撬開她的牙齒,把舌/頭探了進去。

  這已經超越了她的認知,她嚇得愈發不敢動彈,直到男人放開她的唇,喘/息著問道:“這就是你做壞事的懲罰。”

  小茜心慌不已,她忐忑不安地道:“澈哥哥,你不喜歡我親你是嗎?那我以后不親了,你別說罰就罰呀!”

  風先生所有旖/旎的心思都化為虛無,他真真沒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如此不解風情!

  自己分明在……在不予余力地撩/撥她的心弦,想要更進一步,正常人都知道這是一種不可言說的邀請與暗示。

  結果,這小丫頭真覺得自己在罰她?

  啊!

  風先生崩潰了。

  活了大半輩子。

  也到了這個不蓄胡須都覺得怪異的年紀。

  不擇手段娶了個嬌軟的小妻子。

  結果還不讓他吃肉,他去哪兒說理去?

  肯定是淇王府的報復!

  他明天就去打斷淇王府管家的腿!

  氣死了!

  沉穩內斂的風先生,幾乎要抱著腦袋吼出來。

  小茜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是不高興了,可為什么不高興呢?

  小茜本想不管了,但禁不住好奇心呀!

  她絞盡腦汁地想,想了無數種相爺可能生氣的原因。

  可是,她也沒有什么頭緒,只得回憶著阿姐與姐夫相處的點點滴滴,想要在里面找出答案。

  直到她想起,有一日早上替阿姐梳頭時,阿姐的脖頸有很多紅印子。

  當時綠猗還開玩笑說這是夫妻間的樂趣。

  從那天起,阿姐變了,姐夫也變了,他們之間的感覺完全變了。

  有時值夜的時候,她常常能聽到阿姐壓抑的喊聲,甚至白天也會聽到。

  嗯!

  一定是因為自己沒有自己沒有給相爺啃脖子的原因,所以相爺生氣了。

  想到這里,小茜輕輕拉了拉風先生的袖子,道:“你要不要啃我的脖子?我給你啃。”

  事實上,對于男女之事,憑著本能與從綠猗有時開玩笑的口吻中,小茜大概能猜出他們之間需要做什么。

  可她下意識地屏蔽了這一認知,因為她覺得這是一件很難以啟齒的事情。

  也是一件她一知半解但很好奇,卻又不能去探知的事情。

  如果綠猗在這里就好了。

  綠猗那么聰明,一定能告訴她為什么。

  問了那句話后,小茜根本就沒在意,繼續在心里犯嘀咕。

  可她身邊的相爺顯然不對勁,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緊接著睜大了眼睛,語無倫次地問道:“啃、啃你脖子做什么?”

  梆!梆!梆!梆!

  外頭響起梆子聲,已經到了四更天。

  如果按照春/宵一刻值千金來算,今夜也實在浪費。

  聽了風先生的詢問,小茜疑惑地擰起眉頭:“夫妻間不是有一種活動,就是啃脖子嗎?阿姐的脖子經常被姐夫啃得到處是印子。”

  風先生在心里啐了一口:這淇王也真是禽/獸!

  但同時他又有些羨慕,淇王的不要臉效果實在好,那淇王妃都快生了。

  自己恪守圣人教誨,也只有看著小妻子干瞪眼的份。

  小茜見他似乎在克制,又好像在忍耐,腦門一熱,拉開領子把雪白纖細的頸項送過去:“機會只有一次,確定不啃?”

  風先生被那雪白的肌膚晃得頭暈眼花,鼻子還有些熱,為了掩飾尷尬,他翻身背對小茜,郁悶地道:“不啃,我又不是小狗!”

  見這男人幼稚促狹的樣子,小茜忍不住咯咯笑了出聲,她有心捉弄一下夫君,悄悄湊到男人的頸項處,張開嘴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輕,尖尖的虎牙如同貓兒的爪子一樣,輕輕撓過脖頸的肌膚。

  風先生身子一僵,他整個人有一瞬間的怔忡,渾身似被一股電流劃過,在四肢百骸中亂竄,讓他難以抑制地顫/抖。

  上一刻,他不忍心弄傷這朵嬌/嫩的小花,可這一刻,他再也無法自制,猛然翻過身,目光攫住仿佛受到了驚嚇的小妻子。

  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夫人,你知道夫妻在洞房花燭夜要做什么嗎?”

  小茜偏頭問他:“你啃我?我啃你?”

  風先生再也按捺不住,他把小茜撈進懷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強壯有力的雙手,將小茜纖細嬌軟的身子鉗住。

  小茜吃痛,又有些害怕,她掙扎著想逃,可是根本無路可走,只能小聲哀求:“澈哥哥,你勒得我好疼。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風先生抵住她的額頭,啞聲道:“夫人,這會兒晚了,為夫這就教你,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

  說罷,他將唇湊了過去,纖長的指骨將里衣的束帶挑開,帶著溫度的吻,落在了潔白的頸上,用力一吸,上頭便印下一朵紅梅。

  風先生放開她,借著微弱的光在被中與她四目相對:“這才是真正的啃,知道嗎?”

  小茜點點頭,關切地問道:“你怎么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是我的脖子有毒嗎?你中毒了?”

  風先生忍住暴走的沖動,他把漏進來的最后一絲光線擋住。

  看不到那雙干凈的眼睛,他仿佛有了勇氣,開口征詢:“小茜,成為我真正的妻子,好嗎?”

  小茜沒有說話,他正在努力地領會“真正”的意思。

  可沉默有時候等于默認,風先生再也沒有克制,化身大灰狼,對著小茜便是一番言傳身教,總算讓她成為了自己真正的妻子。

  ……

  等到天微微亮時,小茜縮在他懷里哭唧唧:“騙子!你不是快老死了嗎?怎么力氣這么大!”

  懷里的小妻子又嬌又軟,嗚咽的聲音如同一條可愛的小狗,讓他整顆心都化成了水。

  他溫柔地望著小茜,那白里透紅的小臉,在初經人事后多了幾分韻味,那么耐看,那么好看。

  他真想就這樣,摟著他的小妻子天荒地老,那勞什子的政務,那不可理喻的朝政,以及那些圣人的教誨,通通都想拋之腦后。

  可他知道,他就是個勞碌命,只配享受短暫的歡愉。

  因為,立儲大典已悄然無聲地接近,這回不知又有多少跳梁小丑,妄圖借此機會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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