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既然是北斗宗的盟友,自然是要做該做的事,為北斗宗分憂,抄南山宗后院。”
李清河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北斗宗?什么時候出現的宗門?為何我從未聽聞!”
李秋水說道:“前輩閉關幾百年,自然不知道,北斗宗是三年前剛剛成立的宗門,發展勢頭很猛,其宗主葉凡更是接連斬殺人仙境武者,如今修為深不可測,整體宗門的實力屬于上乘的,雖然人不多,但個個都是精英。”
李清河冷哼一聲,說道:“區區一個建立三年的宗門就能讓你們寧舊澗和萬朝城與之結盟,甚至前來攻打我們南山宗?難道就沒有別的原因?”
創建三年的宗門能撬動兩個九下宗,肯定別有原因,多少個宗門成立數十年,仍不如九下宗的法眼,北斗宗才三年,必定另有隱情。
李秋水看了一眼身旁的曹凝珍,不知該不該繼續深入的說出來。
曹凝珍自己開口,說道:“李清河,其他原因自然時候,前段時間,諸多宗門在秘境歷練,南山宗大肆屠殺我寧舊澗和萬朝城弟子,這筆賬也要算,為了盟友,我們也要算,我們兩個的私人恩怨也該算算了。”
“總而言之,今夜,我寧舊澗必定要滅南山宗,就算你們有三位天仙境在此也不會例外。”
轉頭,看向陳高峰,說道:“你說呢?”
陳高峰看了一眼腳下,南山宗和萬朝城的弟子已經殺死得如火如荼,吶喊聲、慘叫聲、尸橫遍野、血流已成河。
寧舊澗的弟子剛剛趕到,也已經加入戰斗中,人潮洶涌,人頭攢動,鋪天蓋地的殺意澎湃如山海。
他們身為天仙境,對于那些弱者的生死并不是很看重,但損失太多,也會心疼,畢竟一個宗門不僅需要他這樣的強者,還需要無數的弱者。
現在是宗門與宗門之間的戰爭,他們只不過屬于宗門的天花板戰力,那些弱者不敢招惹罷了。
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的李清河三人,說道:
“剛剛我可是聽到了老山羊說要滅我萬朝城,話已至此,我還需要更多的言語嗎?就算你們三人,我們兩人也不慫!”
“曹道友,抬劍吧!”
話畢,他抬劍而起,周圍泛起密密麻麻的劍氣,縱橫交錯,肆意狂暴,颶風在周身席卷而來,一頭長發隨風飄蕩。
曹凝珍也拔劍,她的劍意細小而連綿,如同山澗流水,乃是寧舊澗的絕學《山澗戲水》中的劍式。
波動劍式、劍影綽綽、劍意纏綿、劍氣仿佛演化出一幅山水畫,細小卻連綿不斷,如同山澗的流水彎曲、陡峭……
兩人起劍,劍式舞動、劍勢筑起,凌厲的劍意開始鋪蓋四周。
南山宗三位天仙境也不敢大意,但也多么緊張。
李清河嘆了口氣,說道:
“北斗宗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宗門,能讓你們兩個九下宗為之與我等為敵,我還真想去會會。”
抬眸,看向兩人,說道:“既然你們心意已決,那我也不介意殺了你們,咱們都是天仙境武者,而我們有三人。”
看向駝背的老人,道:“老山羊,陳高峰交給你了,你倆都是天仙境中期,就算不能殺,拖住他也行。”
再看向女天仙境武者,道:“桂麗,你下去殺掉寧舊澗和萬朝城的人仙境武者,以及一些領導人,這邊的戰場,你不用管。”
抬頭看向前方的曹凝珍,說道:“至于她,交給我就行。”
張桂麗作為天仙境初期的武者,掠殺下方天仙境以下的武者,對她來說簡直太容易,即使人仙境也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