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去,前面就是練武場,很多武者都在這兒修煉。
洪慶走進人群,說道:
“不用那么正規了,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就在這兒吧,我看他們都看我很不爽的樣子,我就跟他們打,生死勿論,你覺得呢?”
川島靜子的眼睛瞇成一條縫,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說道:
“華夏有此狂人,也算是罕見,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把生死狀拿過來。”
很快,生死狀被送來。
洪慶二話不說,直接畫押,隨后看向眼前的精壯男子,說道:
“我要打十個,就這十個吧!”
這話一出。
不少人不僅僅是鄙夷,更多地是憤怒。
一打十,這是多么看不起他們啊。
怎么能不怒呢!
“哪里來的狂妄小子,不知死活,難道他不知道我們神念道場是三大道場之一嗎?打十個,這是來送人頭的吧?”
“難道是華夏的鐵頭娃?不用你們出手,我一人便可殺了他。”
“我來殺他,華夏人太狂妄了。”
各個爭先恐后,想要獨自一人擊殺洪慶。
川島靜子開口,說道:
“不許爭,你們十個過來,畫押,他說要打十個,就十個,讓他見識見識我們東瀛國的武士精神,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不要讓我失望。”
那是個人乖乖聽話,過來畫押。
“不知兩位華夏武士如何稱呼?師傳何人?為何要來我們神念道場踢館呢?”
一連三個問題。
禿鷲站在一邊,說道:
“我叫王二麻子、他叫至尊狗剩、我們來自洪門,不過我們是華夏人,我們來此只是第一戰,日后將會逐步占領你們東瀛國武道界,這只是我們的第一步,日后統治整個亞洲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據我們的老大所說,統治整個地球才是終極目標。”
越說越激昂,差點連自己都信了。
不過道場內的這些人居然有人信了,怒火中燒。
“什么?洪門的人?”
“我們跟洪門也有一些合作、當然也存在競爭,前不久還達成了一個巨大的合作,現在洪門派人來踢館,還要一統我們東瀛武道界是什么意思?”
“不會是真的吧?我聽說洪門很多強者,難道要大戰了嗎?”
“……”
川島靜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王二麻子先生真會開玩笑,你們兩個世俗之人來踢館,我歡迎,但想要派你們兩來就想打敗我們道場,還妄想一統東瀛國武道界,簡直是異想天開,隨便說說也就罷了。”
突然,眼眸變得凌厲起來,聲音也嚴肅,說道:
“既然是來踢館,簽下生死狀,今天你們兩人就不能活著離開這兒。”
看向練武場,大聲說道:“動手,殺了他!”
十位東瀛國武士手持武士刀、將洪慶圍起來,怒火彌漫、殺意迸發。
“殺!”
十人一起上。
盡管是世俗之人,但長時間受到訓練,也算是練家子,力道自然也不弱,看過來的刀型也是有一定講究的。
洪慶赤手空拳、眼眸如刀、殺意盎然,迎接上去。
呯嘭嘭嘭……
洪慶宛若猛虎撲食,應著武士刀殺過去,拳影綽綽、拳勢驚濤、迎接武士刀殺出去。
三兩下。
是個武士全被擊飛,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在被擊飛的過程中,身體嘎吱響個不停,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
頓時引起在場的人警覺。
“他……他怎么這么強?”
“洪門的世俗打手都這么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