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龍傲四海楊天臨顧若熙 > 第一千零一章 收到請柬
  進了賭場也不讓李落上桌,李落一去,便有好幾位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陪著,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賭錢。

  這樣一來著實讓李落無趣,賭場莊家笑臉相迎,就算李落借故發難也都是厚著臉皮應下,對這些庸脂俗粉李落也無甚興趣,反而是惡寒多些,估摸著是賭場掌柜故意找來的,成心惡心李落。

  李落沒法子,只好去找這些不入流的小賭場裝裝樣子,打發時日。

  別看這些賭場又亂又差,但秀同城有個什么風吹草動,這里知道的不比別處慢,而且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確是個藏身的好去處,只是氣流不暢,里面的味道著實不敢恭維。

  也算因禍得福,李落如此嗜賭讓不少人為之側目,再加上連這樣被人嗤之以鼻的小賭坊也不挑剔,縱然先前有人懷疑會否是易容北上的大甘定天王,到了這個時候多半都動搖了,差別實在太大。

  李落摸了摸臉上的面具,這個面具出自宮中工匠,和一張人臉幾乎一模一樣,薄如蟬翼,端是精巧絕倫。

  只可惜制成不易,李落也只是討了一張面具,如果能再多一張也就不用這樣故布疑陣。

  今個贏了三五兩銀子,李落收手退出了賭局,比起前些日子可是收斂多了。

  李落不好賭,更不善賭,不過天狼騎中卻有一人不但善賭,而且賭技出神入化,堪稱宗師之境,他也是唯一一個翟廖語在牧天狼中不敢邀賭的人,蠱雕營領將尚黎。

  有天狼騎幾人從旁照應,李代桃僵易如反掌,贏錢的時候大多是帶著面具的尚黎,換成李落,自然是輸多贏少。

  李落看似無聊的靠在墻角養神,實則整個賭坊盡收眼底,有些賭徒輸的輸紅了眼,有些贏的也贏紅了眼,群情激昂,大呼小叫,難為了冰心訣內勁,要不然在這種地方待不了幾刻。

  人群中有幾個賭徒下著注,也跟著吆喝起來,看似很平常。

  李落淡淡一笑,跟蹤好幾天了,李落走到哪里都陰魂不散,有蜂后的人,也有不知道是秀同城那股勢力的人手,李落懶得分辨,想跟就讓他們跟著吧。

  就在李落無所事事的時候,一個年輕男子繞過人群,快步走了過來,到了李落身前三步外站定,躬身一禮,和聲笑道:“見過公子。”

  李落眼中厲芒一閃,沒有應聲,冷冷看著這個含笑自若的年輕人。

  “我家主人想請公子移步一敘。”

  “你家主人關我何事。”

  年輕男子神色如故,和顏笑道:“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不假言辭,是在下冒昧了。三日后我家主人在少來樓設宴,款待城中同道英雄,不知道屆時公子可否賞臉?”

  “你主子是丹吉?”

  “正是。”

  李落心中一動,丹吉來的不早,但知道的消息不少,看來在秀同城中伏下了不少耳目,李落這樣行事招搖的高手自然逃不出丹吉的眼睛,不過素未蒙面就相邀赴宴,李落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猜不出丹吉是有意試探還是另有打算。

  “沒空,免了。”李落漠然說道,起身就要走開。

  年輕男子連忙說道:“公子留步,公子既然身在秀同城,哈哈,在下說句不該說的話,城中有些人想不見都難,這次我家主人邀了秀同城各方英雄,公子傲骨在下極為佩服,只是如果不去,反而讓別人以為是公子不敢去。

  公子要是沒有別的事,不如就請移駕赴會,幾杯水酒,一曲天外之音,再無其他。”

  李落暗自詫異,這個漠北巨賈的一個家奴便有這樣的氣度,看起來這個丹吉不簡單。

  “你家主子邀的是各路英雄,我只是區區一個浪子,名不符實,不去最好。”

  “哈哈,不說公子精妙絕倫的掌法,單是公子這一身出神入化的賭技去個少來樓還不是綽綽有余的事。

  再說,想必這個時候秀同城里有不少人想見識見識公子,這次借著墨姑娘的名頭,該見的都見了,省得天天吊在身后,瞧著礙眼。”年輕男子含笑說道。

  李落訝然一笑,冰封面容上稍稍露出一絲贊賞神色,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年輕男子也不多言,展顏笑道:“在下回去復命,三日后恭候公子大駕,告辭。”說罷徑自離去,已然認定李落必會赴會。

  秀同城因為丹吉在少來樓設宴又熱鬧了一番,這里不是誰都能收到丹吉的請帖,但收到請帖的必是叫得上名號的人物,親疏遠近自有分寸,單單只是這一點就能看出這個丹吉絕非池中之物,長袖善舞只是其次,恩威并施才是了得。

  漠北不比大甘州府,民風彪悍,一言不合就會拔刀相向,丹吉設得了宴,還能不得罪人,這一點此刻的秀同城中除了丹吉之外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蜂后也收到了請帖,只是瞧著寒酸的只能兩人同行的請帖,秀眉輕蹙,噘著嘴顯然有些不高興。

  原本這封請帖也沒什么,只不過是坐在蜂后對面一個發髻上扎著一條紅帶的英俊男子,手中把玩著另外一張請帖,大小一樣,顏色也沒什么分別,只是這封請帖中卻已言明足有十人同行之多,難怪蜂后使著性子,一臉的不滿。

  再看這個男子,乍一看便讓人覺得是一個無法無天之輩,一根頭發,一根眉毛都是一般無二的狂傲無羈,偏生眼睛中有一股別樣的溫暖,格外有一種讓女兒家心動的神韻。

  臉龐的線條很硬朗,不是大甘中人,不過絲毫無損迫人的英氣。

  肩寬臂長,隨隨便便坐著卻給人一種下一瞬就似離弦利箭的感覺,不容他人輕毀小視,只當是這樣的男子才算得上漠北兒郎,仿佛一輪掛在天邊的明日,耀眼的讓人無法直視。

  男子哈哈大笑道:“怎么,不高興了?”

  蜂后賭氣說道:“哼,為什么你的是十人,我的只有兩個人?”

  男子莞爾一笑道:“要是喜歡,這張請帖就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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