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詞超無比急切的看著席俊:“閹狗來勢洶洶,以八千人從四面城墻同時攻向我們蓬溪縣,我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席俊重重的一咬牙,慌張的蜷縮在被窩中:“守住,一定要守住啊!”

    “大人,您需要親自出馬,去城墻上鼓舞士氣啊!”

    “我昨晚睡覺著涼了,身體不舒服,我就先不去了。”

    席俊立刻搖頭:“你去找一下孫河,讓他主持大局,負責抵抗閹狗吧。”

    “你、唉!”

    看著平時人模狗樣兒似乎十分兇猛,但是事到臨頭卻比誰都慫的席俊,此刻的羅詞超是徹底無語了。

    “我真是眼瞎啊,怎么就相信了你,跟了你這么一個廢物主公?”

    “廢物啊!”

    因為掛橫幅罵林逸晨的計策,是他出的,所以此刻的羅詞超也無可奈何。知道一旦蓬溪城破,那鐵定會必死無疑的他,便只好緊急的去找孫河,然后動員全城民眾的去上城墻守城。

    “怎么辦,敵人來勢洶洶啊。”

    “帶隊的錦衣衛的沈煉,宗師級別的高手!”

    “我們這五百人,怎么可能扛得住?”

    而此刻蓬溪的西門城墻上,看著已經整兵完畢,以五百錦衣衛緹騎為先鋒,然后以二千神策軍騎兵為后援,已然是扛著云梯和撞門柱,準備沖來的攻城的強兵。城墻上的一眾孱兵,那都是戰戰兢兢,連刀都拿不穩了。

    這些孱兵雖然是之前的蓬溪守城兵丁,也算是吃皇糧的周縣正規軍。但是他們平時剿剿匪,還是欺負欺負老百姓,再或者是抓一些搶劫犯和殺人犯什么,這倒是沒問題。

    畢竟巴蜀承平已久,他們這些守城兵丁實際上也沒啥事,就是每天點卯后在城墻和城門洞站崗,裝模作樣三小時,躺尸休息一整天。

    此刻讓他們和殺氣驚天的錦衣衛緹騎,以及神策軍騎兵作戰,他們哪有這樣的膽子啊!

    這要放到后世,大概就是讓最孱弱的小學一年級的小孩,去和985與211大學的學生同臺考試,

    這不就欺負人呢嘛!

    “李大人,我們守不住。”

    在一眾士兵慌張的注視下,這城門官只能神色忐忑復雜的,慌張無比的看向李國濤:“那可是錦衣衛和神策軍啊,是全國知名的精兵啊。”

    “我們這些平時也就守守城門,剿滅些土匪,或者勸阻一些鄉村宗族械斗的縣兵,哪里是人家的對手?”

    “估計人家一個突襲,那我們就敗了!”

    “的確是不能再戰了!”

    看著氣勢洶洶殺來的沈煉等人,李國濤目光一凝:“負責守衛城門的,是席家的三十個家族子弟,他們是不愿意投降的。”

    “想要活命,現在就隨我去殺了他們,然后開城門投降,臨陣起義的投靠林公公。”

    “相信只要我們這樣做了,那林公公一定不會殺我們,會留我們一條性命的。”

    “而且或許,更是無罪有功!”

    “好啊,殺光他們,投降。”

    “殺、殺、殺!”

    聽到不用和錦衣衛與神策軍作戰,早就看這些借著席俊的勢,狐假虎威的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的席家子弟不爽的守門士兵。

    自然是立刻蜂擁而下,亂刀就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