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回答的稀里糊涂的暗影,黃皓只能睜大眼睛,無比的迷惑:“現在又該怎么搞?”

    “我們沒辦法,戰術的選擇權在嚴顏手里,我們現在做什么都是添亂。”

    暗影苦澀的搖了搖頭:“林逸晨葫蘆里到底再賣著什么藥,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看不透他。”

    “但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閹狗為人一向雞賊,很容易搞出問題的!”

    “他向來不差陰謀詭計,愛使一些坑人的計策”暗影深吸一口氣:“當初秦王殿下就是一個不慎,以為他是真想要獻玉璽投降呢,實際上卻是借機刺殺。”

    “為此,秦王殿下稍有失誤,便被他給殺了!”

    “閹狗的確陰險狡詐。”

    黃皓重重的點了點頭,也顧不得自己同樣是閹人了,就是惡狠狠的瞪著林逸晨:“活該被閹!”

    “不管這么說,我們都要守衛好錦城。”

    費益則是目光凝重的深吸一口氣:“嚴老將軍即使無法大獲全勝的斬殺閹狗,但也立于不敗之地了,閹狗是拿不下這三千重甲步兵的。”

    “所以我們這次也算是完成了戰略意義,挫敗了閹狗的軍心士氣。”

    “稍后嚴老將軍不管是退回西山大營,還是退回錦城,那都可以確保錦城的安全了。”費益笑道:“只要我們可以堅守半年,待明年齊王和晉王統帥大軍殺向潼關后,我們自然可以收服巴蜀,徹底的驅除閹狗!”

    “李嚴那邊怎么辦?”

    董鳳目光凝重:“他現在按照閹狗的命令,是在帶領本部人馬攻打西山大營。”

    “閹狗這個人雞賊的很,他根本就沒有相信李嚴,而是特意找著借口的把李嚴和他的部隊驅除出了禁軍大營。”

    “這樣即使李嚴反叛,但也無法做到關鍵的背刺和炸營,可真是可惡的很。”

    “閹狗嘛,有什么騷操作都正常。”

    暗影冷笑著說道:“閹狗這個人本就疑神疑鬼,是天生的多疑,如果他不是閹人,那就是雄猜之主。”

    “在長安的某天晚上,據說晚上一個宮女見到閹狗睡覺時,被子掉下了床,所以想要去給他拾被子蓋上。”

    “但閹狗卻以為是這宮女想刺殺他,竟然直接暴身而起,一刀劈死了這宮女。”

    “然后還恬不知恥的,說他喜歡什么建安風骨和魏武遺風,所以好夢中殺人。”暗影冷笑:“真是無恥至極!”

    “這倒也是。”

    “閹狗,小人也!”

    盯著錦城下騎馬策立的林逸晨,眾人自然是越發的不屑了。

    而此刻,嚴顏沒有聽到,也不會在乎黃皓和暗影幾人的議論。因為他在連續又追出了六十步,從原本的走三十步需要十分鐘,到現在三千重甲步兵走三十步需要二十分鐘時。

    聽著身旁這些重甲步兵氣喘吁吁的呼吸聲,嚴顏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全軍停止,結陣,不要再追了。”

    “怎么了?”

    被林逸晨的嘲諷,氣的雙眼通紅的董云朝下意識的看向嚴顏:“一定要殺了這該死的閹狗!”

    “殺個屁。”

    嚴顏臉色鐵青無比:“我們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