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聽說在齊王的暗示下,原本的衙將張濤云在東京一眾衙兵的推選下,成為了新的節度使。”

    張惠輕聲說道:“不過東京的情況目前還是很混亂,李建強的兒子李超德率領三千衙兵駐扎在新鄭,并不服從張濤云的命令,也想要接班的成新任節度使!”

    “真是愚蠢,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馬上就要被閹狗削藩了,竟還想著爭權奪利。”朱忠一聲冷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愚蠢的很!”

    “現在要是有人愿意接班我的河洛節度使職位,保證我安全的入朝為官,那我就會謝謝他全家了!”

    “以前的節度使職位的確很好,是可以作威作福的土皇帝。”

    朱忠搖了搖頭:“但現在這就是燙手的山芋,隨時有可能被閹狗斬殺!”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鼠目寸光,只要刀沒砍在脖子上,哪怕是當一天的節度使,那也想要坐坐。”

    張惠苦澀的說道:“不過張云濤畢竟有晉王的支持,李超德即使不服氣,但也沒辦法,也必須認。”

    “這倒也是。”

    朱忠重重點頭:“那就派人去向張濤云獻上禮品,告訴他唇亡齒寒,我軍或許會隨時請求馳援!”

    “讓他做好準備!”

    “明白,我去安排。”

    看著神色任由有著驚慌的朱忠,張惠也只能輕輕頜首,溫柔的替朱忠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政務。

    “將軍。”

    則是,一個文士邁步走進了衙門,他正是朱忠麾下的得力謀士李振字興緒。

    “興緒。”

    朱忠神色凝重的重重點頭:“三個事,第一讓民夫們都盡快各自回家,千萬不要耽擱了秋收和冬播,省的明年餓肚子。”

    “第二在各縣招兵,盡快把衙兵湊到三萬,野戰和出擊就算了,但最起碼在閹狗打來時,可以有效的守城防御。”

    “第三便是向周圍的鎮臣和藩王派出侍者,告訴他們本將決心死守洛陽的和閹狗林逸晨斗到底。本將希望他們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一旦本將出事,都可以盡快來援!”

    “明白,屬下這就去安排。”

    李振重重點頭:“將軍,晉王殿下此前離開洛陽時,把聯軍的主帥大印留了下來,并說自己無力再擔任聯軍主帥一職,讓您派人把大印送去給齊王殿下。”

    “然后并留下一段話,說是他愧對你,若是你堅守不住洛陽,雖然他無法派兵支援,但卻可以收留接納你,在晉地給予你城池地盤和一定的自主權。”

    “算他這個廢物有幾分良心,也算是有些自知之明。”

    朱忠神色凝重的微微頜首:“三十萬大軍一朝盡墨,他這個聯軍主帥當的,也算是丟人至極了。”

    “晉王也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李振苦澀的說道:“畢竟閹狗太強太狠了。”

    “那就派人把這聯軍統帥大印的送給齊王。”朱忠一揮手:“至于逃去晉地,目前還沒這個必要。”

    “遵命。”

    李振聞言自然是立刻恭敬退下。

    此刻,在朱忠收攏殘兵敗將,并向四周圍的藩鎮和藩王派出使者時。在阿秋房間待了大概半炷香時間的林逸晨,緊接著就被阿秋給攆出了房間。

    “阿秋姐姐,你干嘛這么著急啊?”

    看著面前身材勻稱,俏臉微紅的阿秋,林逸晨便又想伸出自個的咸豬手。

    “啪。”

    “別碰我!”

    阿秋一巴掌打在林逸晨的手背上,沒好氣的狠狠一瞪林逸晨:“我真想閹了你,你真是無恥著急!”

    “阿秋姐姐,這話我可聽了好多遍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