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那么強制造結界的力量。
“我，我不知道。”曲月卿已經躲到了池子邊，垂眸不敢去看男人身上如同風干橘皮一樣的丑陋樣子，更不敢說葉瀾曾經是X論壇曾經的高手。
“廢物。”鄭先生惱火地隔空甩了她一巴掌，周身邪火上涌，盯著那山結實的竹簾陰惻惻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話落，魔氣在原地掀起滔天巨浪，化成槍林彈雨以極快速度撲向簾子。
砰砰砰。
子彈打上去，發出巨響，即便是防彈玻璃這會兒也會變得稀碎。
可竹簾依舊紋絲不動。
鄭先生趴在池子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本就到了進補的時間，又消耗太多魔氣，他已經要撐不住了。
思及此，他猛地轉頭盯上了曲月卿。
曲月卿對上他的視線，下意識就想逃，可剛手腳并用狼狽地往上爬，腳腕就被一縷魔氣狠狠拖了回去。
咕嚕嚕。
嗆了一大口水的曲月卿再次浮出水面時，脖子已經被魔氣纏繞住，鄭先生正在開始抽取她這個爐頂的精氣。
“不......不......放過我，我幫你找人來。”她驚慌失措想要掙扎，力證自己有價值。
鄭先生卻不屑地撇撇嘴，“找人這種事情，誰都行。之前我看你這身皮還算好看才留下你，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沒用，做我的爐頂這么久，都到半金體了，竟然一招半式的攻擊都學不會。”
看她這幅連普通人都不如的樣子，他就心生鄙夷。
連那張臉都讓人失去胃口。
曲月卿被羞辱得面色漲紅，眼眶里蓄滿淚水。
當年曲家敗落，她也曾經不服輸地修煉過宗門心法，想要踏入修行行列。
她覺得葉瀾可以做到的，她也可以。
可事實上，她連門檻都摸不到，折騰了半年竟是半點天賦都沒有。
窮困潦倒之際，她被鄭先生看上了。
第一次跟一個風燭殘年的老男人上床，她惡心得幾乎想吐，心里更是發了瘋地恨葉瀾。
要不是她，她不會失去蕭云霆，應該擁有頂級的富貴，俊美無儔的丈夫，而不是被一個老男人玩弄。
于是在成為爐頂，同樣踏入半金體維持住美貌后，她一度自信自己終究不比葉瀾差。
可現在看來，好像她還是錯了。
呼吸漸漸困難，鄭先生一個用力，曲月卿便只剩下一層皮。
他甩掉空蕩蕩的皮，重新恢復年紀，正想繼續進攻隔壁結界，就忽然聽見那頭傳來蕭云霆的聲音。
“傷人性命，主動攻擊，我這應該算正當防衛了。”
輕微水聲傳來，夾雜著女孩的一聲輕笑。
“嗯。”
隨即鄭先生便感覺到一陣從未感受過的，浩瀚無比的力量壓過來。
靈力。
不，不像。
這好像是神力......
只是這念頭還沒來得及冒出來，他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一屋子黑氣黑水瞬間退散干凈，連半點魔氣都不剩。
對付這種貨色，都不需要蕭云霆動手，只是念頭就讓對方灰飛煙滅了。
他撤開結界，水聲繼續響動起來，與葉瀾唇齒相交之間，他低聲暗啞道：“我們繼續。”